更何况,刚才她确实对他图谋不轨,心虚呀……
“阿姝可愿与我玩个游戏?”
他玩着头发的手指突然停下,转而轻柔地抚上她的面颊,耳朵,脖颈,轻移慢抚,眼角向上挑起,嘴角浅浅勾着,幽声问出这话。
指腹触摸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痒麻感,女姝浑身已经僵硬到了极致。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会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非是被他压的,而是紧张压抑得不敢喘气。
他这幅样子实在诡魅,女姝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情况,差点以为眼前这人又是一个与琰安长得一般模样的人,其实并非真正的琰安。
不过又瞥见他抚着自己的那只手手腕上绑着的那条她给的红线,女姝琢磨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这的确是琰安,而他现在这般模样,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在耍酒疯!
夭寿啊!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耍酒疯耍成了这幅德行!这特么简直就是换了个魂呀!
女姝发愣间,琰安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便将带有侵/略性的猩红双目敛了敛,手指慢移至她的下巴,轻轻一托,强制把正胡思乱想的女姝唤回魂儿来。
“专心点,玩游戏了!”
女姝被迫与他对上视线,眼珠子瞪得老圆,极不适应这样的他。
琰安这幅状态何其魅惑,特别是他那双眼睛,瞧着更是无比妖孽,硬是衬托着那张本不算惊艳的脸都亮眼了许多。
女姝反应过来,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脸瞬间涨得飞红,磕磕巴巴地道:“什,什么游戏?”
琰安未着急答,锢着她下巴的手慢慢下移,视线亦随之逐渐往下,最终,手指与目光皆在她的衣襟处停留,然后来回游动,却又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动作轻得让女姝差点以为她只对她这身衣服感兴趣,而非她这个人。
“我想继续刚才阿姝想做的事!”他收回视线,目光深深地和女姝对视一眼。
“什么?”
女姝先是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刚才她想做的事是扒他衣服,那他继续的意思是……额,女姝不禁皱眉,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那什么,醉酒的琰安,脑子里装的东西都这么刺激的吗?
琰安手指攀上她的眉头,一边将她的皱眉抚平,一边道:“我来问你问题,你回答便是,如果你说谎,我就要罚你,并且脱你一件衣服!”
啥?女姝眼睛瞪得更圆了些。
“那万一我没说谎呢?”
琰安扯了扯嘴角,手掌滑下她的耳后,在女姝还在诧异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张俊脸陡然放大,附上两片温热,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轻轻撕咬两下后,浅尝辄止,琰安很快放开了她,留下五迷三道的女姝呆呆地看着他。
这个吻带着极其浓烈的酒味,如同一口浓酒突然灌入口中,女姝酒量本就极浅,光是闻就受不住,这下可好,酒意上头,如今瞧上去虽是一副呆呆楞楞的模样,但其实她的大脑已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些亢奋了。
唇瓣相离后,他轻笑一声,猩红瞳子里流光溢彩。
“若你没说谎,那我就奖励你,亲你一下!”
其实,不管有没有说谎,女姝总是那个被占便宜的人。
不过男女之间这回事,占便宜总是相互的,他想要占她便宜,女姝何尝不想占他的便宜!
关于这点,亢奋之下的女姝看得还是挺开的!
“开始吧!”女姝从呆愣中缓过神来,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已经跃跃欲试。
他扬着唇,问:“第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女姝没料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截了当,对上他万分魅惑的眼神,女姝咽了咽口水,也没与他扭捏,直接点头:“当然是喜欢的!”
“喜欢到要把我收做干儿子?”琰安扬眉问道,目光一沉,俨然一副要找她算账的姿态。
女姝没想到原来他心里一直都在计较着这个,顿时只能尴尬笑笑,却也不好解释什么。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她是因为后悔当初的一年之约太少,想把他长久留下,又因为桃一的存在不方便以爱情做羁绊,所以才施以迂回战术,打算婉转地用亲情把他绊住。
其实,论年纪,她两万六千余岁,而他六千岁,这个年纪做她干儿子其实是说得过去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过,原来他心里一直介意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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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月申请全勤失败,给我抑郁得……本来打算这个月最后这两天直接断了的,又觉得对不起追更的姐妹们,所以就折中一下,就一更了,还请谅解,生活不易,凉凉自闭,嘤嘤嘤~(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