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谎言,景修弦一眼便能识破,不过没有拆穿的意思,转而捏了捏她的脚踝。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翻墙越院之事是她第一次做。
她从前一直谨记自己是公主,不能失了体统,同样也怕给她皇兄惹来不必要的争议,所以她行事从来敬小慎微,面对外人之时从来都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
都说关心则乱,她怕他真的出事了,便放下了从前的公主体统,不惜做翻墙之事!
他可会嫌弃自己粗鄙?
他神色并无异常,直接给她褪下了鞋袜,拿这她那比他巴掌还小的玉足轻轻揉捏着她的伤痛之处。
他的手冰冰凉凉,同他的唇一样,同他整个人一样,都是冰的。
这个温度落在她的伤痛之处,让脚踝处疼痛得到了很好的缓解,他的手虽是冰的,却能把她整颗心都捂得暖暖和和的!
这样一个本该遗世独立的男子这会儿竟在给她揉脚!
这种幸福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忽忽的……
“大,大人?”
他纠正了她的叫法,“叫我阿轩!”
风初柔羞涩地咧着唇,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阿轩!”她涩然地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唤了这个明显亲昵的称呼。
忽而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记得他的名字是叫景修弦,那个轩字……
未等她想明白,他忽而抱着她把她平放床上,双臂在她两侧撑立着,在上头着瞧着她,目中少见的温润。
“遥遥,今晚别走了!”
她还未来得及追究他口中那个遥遥是谁,他便动/情地垂首下来咬住了她的小嘴儿,又辗转至耳垂,一路往下……
衣衫一件一件被褪尽,他待她温柔异常,她神智飘忽,与他在这极致欢/愉中共赴沉沦。
刺痛过后,一朵艳红的花儿在蚕丝被褥上绽放。
这夜,他唤了她无数次遥遥,也让她唤了他无数次阿轩。
可遥遥……到底是谁呢?
最后在理智终于快要消耗殆尽之时,她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惊觉,她这是,做了谁的替身吗?
……
昨日女姝从辛夷容那院儿里出来后,稍一思忖,率先去找的还是端瑞。
去找她之时,她还在执笔练字,见着突然出现的她和琰安很是意外的样子,问了她和琰安这些日子去哪儿了,而女姝想想离开这里后的这一系列糟心事儿,最后也就满心疲惫地随口敷衍了两句。
好在端瑞见她不想多答也就识趣没有多问,把他们俩带回了他们之前的那个屋子,并言明,这些天来她和琰安无故失踪,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把这事儿压了下来。
所幸的是她和琰安日常戴着面具,倒也挺好伪装,不怎么出门去就是了。
当夜女姝和琰安在这儿住下,经过彻夜谈心后,女姝知道他心中还藏有些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