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姝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挥手便将屋子重现光明,一张小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推开他起身便要往外跑,怎料刚一动作又被他重新拉入了怀中。
女姝气未消,再要挣扎,对他拳打脚踢,又对上他那甚是无辜可怜的小眼神,动作停住。
也是,刚才说白日宣淫不好的是她,到头来失望恼羞成怒的也是她!
百般无奈之下,女姝只得生起自己的闷气来,嘟着嘴把头扭在一处,不想看他。
瞧着她这般模样,琰安只觉得她可爱得紧,扬唇凑近在她脸侧蹭了蹭,细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浅淡体香,异常满足。
女姝可不容许让他白占便宜,立即翻身骑他身上去,一脸坏笑,对着他的咯吱窝一阵好挠。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接下来,二人便在床上你来我往地嬉闹起来。
虽说今日是知道了一些很是沉重且难以接受之事,不过很快被这一打岔冲淡,剩下的只有甜蜜。
至于其他的事儿……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另一边,在一处山洞里,费吾从沉痛中幽幽转醒,刚一醒来,胸腔一阵激烈痛意,面色一凛直接歪头咳出了一口浓血来!
一个白影晃到面前,葱白指尖在他身上几个穴位点了几下,方才让那些痛意稍稍有所缓解。
面前的白影越渐清晰,费吾微愣,瞧清那人,随即嗤笑一声,“你何必多管闲事!”
说话间,那指尖携着一丹药给他喂进了嘴里,丹药入口,药香四溢,那痛意顿时又缓解了几分。
不过那指尖泛着的轻微凉意在划过唇上之时让他微微有些愣神。
面前那张脸依旧清冷,没有丝毫温度。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两次,如今是你欠了我!”
“这样说来,以身相许,这遭我是逃不过了?”
他反应过来,嘴角很快带着不正经的笑,不过这会儿嘴角尚挂着血迹,那抹笑顿时瞧上去莫名诡异得慌。
女姮皱眉,给他甩了一条白色手帕,“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我师父的下落?”
他漫不经心地拿着那手帕擦拭着嘴角,随口问道:“你师父?谁啊?”
“华清宫,洮隐!”
“洮隐?哦……”
费吾意味深长了一声,目中很快凝出一抹恨意来,“原来你和小姝姝都是他的徒弟!”
“当年你们魔族作乱,为祸天下苍生,最终被封印蛮荒,实属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什么叫我们魔族作乱?”
费吾艰难地撑坐起身来,“这本就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本就活该被践踏!况且,狐饿扑兔,虎饿扑鹿,凡人饿了尚可吃鸡鸭鱼肉果腹,同是强者为尊的道理,怎的只有你们以为的道理是道理,只因我这儿的道理触犯到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我就成了理所当然地要被你们定义为咎由自取的恶了?”
这番言论细究之下其实不无道理,女姮一愣,一时没了反驳之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