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姮在天上多年,因是华清宫的神明,别人对她从来都是一副尊敬模样,或崇拜,或仰望,却从不敢有人胆敢如此亵渎于她!
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他这幅明显的无赖贱损样儿让女姮面色更沉了些!
不过,如果这是唯一能知道内情的办法的话……
女姮犹豫片刻,“我要你对天起誓,如果在我亲了你之后你仍没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让你永远……”后面的话,她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个合适的出来。
生长环境之下,那些恶毒之言语她连听都有未曾听过,要她找出这么一句毒誓来,着实是有些费力。
见她终于松动,费吾接着她的话,瞧着她格外认真地道:“我对天起誓,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的今后所有的愿望都落空!”
女姮想了想,兴许是觉得让他所有愿望落空确实挺狠,心中再是纠结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便蹲下身子凑了过去,在他颊上极快地落下一吻。
女姮以为自己这个动作已经够快,不想刚要离开,他眸光骤然一闪,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带着她一个旋身,便让她背靠在了他的怀里,连同双臂,一同给她紧箍住。
女姝很快从这个变故中反应过来,这才惊觉自己这是被他耍了,顿时又羞又愤,几度挣扎。
“放肆!放肆!”
她刚要施法推开他,不想自被他拉入怀中起,浑身修为竟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半点施展不出来!
是他做了什么!
与她耳鬓厮磨,细嗅着她身上的淡雅香气,费吾舒服地闭上眼,满脸嘚瑟。
那个人的徒弟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成了他掌中之物,任他为所欲为!
女姮终于慌了,偏着头挣扎抗拒着他的触碰,“你个无耻小人,快放开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他目中猩红,眼里满是邪魅的笑意,不等她答话,便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哈着热气,继续道:“据说很早以前,有一个农夫路遇一蛇,那蛇被冻得浑身僵直,气息奄奄,农夫怜悯这条无辜性命,便将蛇至于胸口温暖处,给它解除冰冻,怎料那蛇一醒来,便直接反咬了那农夫一口,而那农夫当场毙命!”
女姮小脸涨红,活了这么久,还从未有人敢待她至此!
“你恩将仇报!你可还记得你刚才发过的誓!”
“当然记得!”
脸埋至她的颈窝深吸一口,那股淡雅香气让他舍不得离开,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才缓缓开口道。
“可我们魔族啊,从来就不信天,什么对天起誓,我生来本就是为了逆这个天,我可不愿做这个所谓的天的走狗!”
女姮浑身战栗,紧咬嘴角。
她第一次见到这般无耻之人,此时根本无力应对。
很快,他又凑到她耳边低声一句。
“跟踪了我这么久,可累着你了,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