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姝连啧几声,又道:“那陈俊才想必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如今他损失了这么大一笔,他又是个年少轻狂急于求成的,这番给了他难堪,往后怕免不得给你多找麻烦!”
方士成不屑地吹了吹胡子,“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就会班门弄斧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老夫还没放眼里过!”
方士成能有这般大的口气可绝不是吹嘘,他的家底本就雄厚,又是经营药材生意又是经营酒楼生意,想来这京都,甚至于整个大明,都遍布着他的产业。
刚想通这点,一个想法突然从女姝脑中一划而过,顿时偏头看向方士成若有所思状。
而方士成神态自若,并不怕她想通什么,很快撇下这些事,瞧着前面的徒儿和徒媳妇,摸着胡子,一脸欣慰状。
而琰安,好像心里有事的样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让开让开!”
身后一阵轰动,刚一回首就见着一群身着不同于大明服饰的兵卒气势汹汹地开路,将街上人群分拨至两边。
见此异动,女姝下意识地将琰安抱住,生怕被人群冲散,琰安也适时环住她将她带至一侧,瞧着这变故皱了皱眉。
“这是南齐公主来了吗?”
女姝正说着,一辆马车滚滚而行,很快从面前驶过。
瞧这马车去的方向,应该是往景修弦所在的驿馆去了。
听着周围似有小声议论,关于这南齐公主的事儿女姝这才勉强了解个七七八八。
据说这来的是南齐新帝的胞妹,名唤风初柔,封号却珍公主。
这位公主在老皇帝十几个公主里并不起眼,幼时也曾在当时为国师的景修弦那儿寄养过一段时间,说起来景修弦也算是她的半个师父。
至于为何是半个,只因这景修弦早已收了风夜祁做徒弟,无意再收新徒,再加上他对这师徒名分也没甚兴趣,当初收了风夜祁为徒还是老皇帝硬要他在众多皇子里收一个徒,这才不得已将那时尚在襁褓中的风夜祁收了,至于这个公主,只是因为年少体弱在他国师府里将养了一阵,其实并未行过拜师礼。
按理说,她一母同胞的哥哥是如今南齐的新皇帝,便是非要遣送来一个公主和亲,也不该把亲妹子送来才是,坊间也并未传闻这对兄妹之间有何嫌隙。
另有一传闻,据说这南齐新帝风夜栾能在皇权争斗中荣登大宝,是因为有他这妹子却珍公主在背后出谋划策,至于真相如何,估计这传闻不会是空穴来风。
关于这位却珍公主,坊间传闻不少,经过口口相传,在传入大明时中途不知夸大了好多倍,难免会与真实情况有所偏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背后又掩藏着什么真相,已经很难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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