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璇对于子善和自己爷爷现在的状况,好似没有感觉一般,在她心中,这一老一少相互之间的厌恶表情,根本就一装腔作势,别看他爷爷那样子恶狠狠地,其实背地里把子善夸奖了不知道多少遍。而子善,狠是狠了点,可并没感到他放出一丁点杀气出来,并且,冷璇还看到子善刚刚一闪而逝流露出一份幸福的神色。
冷璇嗤之以鼻道:“你们就装吧,看你们两个大小不良装到什么时候”于是,放心地扭过头去,继续听着那些武林轶事。
这一老一少见冷璇突然不再关注自己,一时间觉得这样对视也没多大意思,相互尴尬地看了看,马上收起恶狠狠地表情。
只见老头冷战突然间笑笑地对着子善传音道:“他妈的,不愧为我孙女婿,就连瞪人都这么有个性,好了,我也不装了,你也收起那副鬼脸吧,真难看!靠!不过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连装都是同一时间装!哈哈哈!”其实他也知道刚刚子善那样也只是为了讨好冷璇,看了看子善,心中更欣赏对方了。
子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温暖,可表面的功夫还是要装的,只见他收起厌恶表情假装无奈地叹道:“唉,怎么遇见你这么个无良老头,我还没娶你孙女呢,谁是你孙女婿了?别乱叫!”
“你说什么?”老头冷璇同时喝斥道。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子善立马点头哈腰地巴结冷璇道,接着又对老头看了看,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没说你!”
老头立马语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一时间小平等人被这3个活宝弄得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脑海中不觉升起4个字:不良家族?
3人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只见他们默不出声,静静地听着那些掌门各自吹嘘的声音。
“今年大会的排名,怎么说也有我崆峒派的名额,你们不知道,我们崆峒今年出了个小神童,王剑,去,给各位掌门演示一套剑法瞧瞧!”只见崆峒掌门得意洋洋地抽出一把木剑,递给旁边一个14岁的小胖子道。
只见那个小胖子满嘴流油地正啃着手中的猪蹄子“嗯嗯~”,应了两声,接着继续啃着猪蹄,对于掌门师祖的叫唤,好似浑然不觉。
崆峒掌门神情尴尬,看了看众位掌门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道:“嘿嘿~,我们的神童马上就起来!呵呵!”说完,轻轻地碰了碰小胖子两下:“小猪哥啊,你倒是先演示完再吃啊!”老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哈哈哈~”众人大笑。
子善大笑地同时,又瞄了瞄对面的游云。
这时,子善无意间发现坐在杜子风旁边的游云,正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这边,子善眉头一皱有中不好的感觉:难道刚才的事情,她~看见了?想到这,子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连掌门们说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游云刚刚的确看到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不知怎么搞的,心底竟然有一份酸意,对于这种感觉她自己也莫名其妙,想想刚才2人双唇紧贴的情景,游云脸色不觉有些发烫,不过,想起冷璇平常对待子善如自己一般无微不至的照顾,游云也就释然了。慢慢平复自己心中那份酸涩,心想也许这样是他们俩最好的归属。
游云不愿意看到子善因为仇恨而封闭自己的心扉,更不愿看到冷璇因为子善的冷漠而以泪洗面,在游云心中,冷璇是那么的活泼可爱,这一点,从冷璇经常对自己似小妹妹一样撒娇的情景便可看出,每次遇到什么事情,这冷璇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大姐姐,伤心的时候是自己陪伴着她,开心的时候也是自己陪伴着她,简直就是自己身后的一个小尾巴。
所以,对于冷璇对待子善的心意,她是知道,当然,自己对于子善这个小师弟的爱意,游云觉得冷璇却茫然不知,不过真是这样吗?好像是游云自己所见吧!
冷璇早就看出两人的不正常,在心底也无数次挣扎过,,竟然在潜意识中有了撮合两人在一起的想法。
于是,在自己暗示子善的同时,更是经常在子善面前透露些游云的小心思,不知不觉中,3人竟然有了些微妙的关系,而身处于这种关系中的冷璇,似乎还极力把这种关系尽量良扩大。在冷璇心中,这师姐弟俩也太过迂腐了,现今都什么年代了?师姐师弟为什么不能恋爱?这个心底一肚子鬼主意的小丫头,便有了洗脑的打算,经常当着两人的面说起江湖同门之间的恋爱轶事而且,还把这种恋爱的美好说得是天花烂醉,弄得两人经常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时间久了,两人或或多或少有些蠢蠢欲动,心中不住的偷偷问自己道:难倒同门师姐弟之间的恋爱,真的不是不伦?有了这种想法,两人经常偷偷地关注着对方试图探寻冷璇的真理,时间长了,子善与自己师姐之间只剩下一层膜,彼此之间完全明白对方的情谊,当然谁捅破这层膜就看他们自己了。
至于现在,游云对于子善与冷璇,不单没了那份酸意,相反还在心底有些真心的祝福他们这种美满结果,甚至有些眷恋地想到自己是否也能如冷璇一般,跟自己的师弟有这样一种温馨的恋爱,突然间,游云有些面红耳赤,她被自己这超乎常轮的大胆想法弄得羞愧,只见她低声骂道:“该死,竟然有了2女伺一夫的想法,游云啊游云,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羞耻!”说完,脸红地看了看子善,这种想法更强烈了。
子善不知道此刻游云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并不是在吃醋,相反还在那心猿意马地遐想着她与冷璇二女伺一夫的美好结局,于是,子善灵觉意识支支吾吾地传出神识:“师姐~那~那个!”子善虽然传出意识,可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游云脸色一红,马上羞愧地底下了头,她被自己刚刚的大胆想法弄得有些慌张,生怕子善瞧出了自己的心思。
子善见游云非但没有怪罪的意思,相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奇怪了,眉头深皱,死死地盯着游云。
游云被子善那火辣辣的眼观照射,头低的更低了。
倒是冷璇瞧出了二人的不正常,在子善突然停止笑声之后,她便关注着二人的一举一动,身为女儿家,冷璇哪能不知道游云的想法,只见她大大咧咧地声纳传音道:“呵呵,姐姐,别装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大不了咱们都伺候子善,其实,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啊?”游云突然抬起头,接着,“哎呀,坏死了!”不好意思的游云站起身来,捂着害羞的脸飞快地跑开了,弄得旁边的杜子风被游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子善一下子愣住了。
“呵呵,傻子,这都看不出来,你等着,我一定让游云姐姐从了你!”说完,冷璇追着游云跑开了。
子善傻傻地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想追着游云去问问,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么多掌门都在这,这样追去,恐怕引起各派掌门的注意,于是子善皱起眉头,坐在地上动也不动如雕像一样。
这时,只见冷战突然站起身来道:“歹人,你敢?”
正被感情纠结的子善被冷战惊醒,抬起头来一瞧,只见冷战飞身而去,一掌劈开了正要砍到小胖子脖子上的一把寒光四射的大刀,与其同时飞身而去的还有崆峒掌门,王老九。
子善无暇再理会自己的感情纠结,此刻,他最想搞明白的是怎么回事,不是刚刚那个小胖子在表演剑法吗?怎么突然之间杀出一把刀来,而且还惹得冷战大怒。
只见冷战怒目而视那拿刀之人狠道:“亏你还是一个家族的长老,竟然对一个晚辈下杀手,难倒你们王家都是赢的起,输不起的主?”
子善眉头一皱,搞不清楚好好的表演怎么变成了崆峒与王家的比武了,于是问了问旁边的小平,想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小胖子被师祖唤上巨石中央的空地上后,便开始表演了一套精美的剑法。
按照小胖子如今的年纪来说,能够表演这样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看得出他对剑法的诠释认知,已经超出了他的年纪范围。
小平记得当时这小胖子使起剑法,行云流水,手到俱来,好似天边的云彩叫人琢磨不定,而在这琢磨不定中,更给人一种泰山压顶般的沉重感觉,由此看来,这小胖子能使出这样一套剑法,其心性的份稳重,已经隐隐有了些进军剑法宗师的迹象。
于是,各位掌门不住地拍手鼓掌叫好,嘴里发出一阵阵感言:“14岁的年纪,却有着堪比年迈6询剑法大家的稳重心态,只怕比起他深不可测的师祖,其手中剑法的精妙程度不见得比他师祖的剑招差了多少。不简单,不简单!”
就连小平也忍不住激动地点头称赞,在小平看来,这小家伙只是苦于修为不足,不然,这一套《云中山妙剑》就算自己对上,恐怕也是吃力不讨好。
然而,众人称赞的同时,却有人不高兴了,只见王家的王宇长老满是嫉妒地讥讽道:“文文弱弱没有一点气势,中看不中用,黄口小儿,就这样的剑招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哼,那要是我弟子一出,你那所谓的剑招不知道该置于何地?也不知道那崆峒派的掌门是什么眼见,竟然教出这样的弟子,要是我的弟子使出这样的招式,恐怕早被我打死了!”
这话一出,不摆明了打各派掌门的脸面吗?你说崆峒掌门的眼见不高,不等于骂自己眼界低吗?于是,有人不乐意,只见武当掌门怒气风发地道:“王宇,你要是不服,派上一个弟子与那小家伙比试比试,光在那信口雌黄,有什么意思?”
“比试?就那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猪崽子?我怕我的弟子一出手,把他当猪一样给宰杀了,算了算了,给他们崆峒留点种子吧!”王宇崛起嘴巴冷笑道。
崆峒掌门是老好人一个,本来说他眼见不高也就算了,可如今骂自己弟子是猪,这下给气的五孔冒烟,只见他皱眉怒道:“哼,谁被当猪宰还不知道呢!”转过头对小胖子道:“王剑,刚刚这老家伙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怎么看?”
王剑倒是憨憨厚厚,对于刚才王宇的话仿佛浑然未觉,只见他笑呵呵地说道:“师祖,他要干就干呗,俺们就怕收不住招弄伤了他弟子,影响了两派的和气!”
这话其实出自王剑真心,他的确怕因为收招不住伤了两派和气,但听在王宇耳朵路就是另一回事,一种赤裸裸地威胁和不屑,于是,王宇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恶狠狠地道:“这是你自找的,王魁,去,教训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