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经理的脑袋上渗出大把的冷汗,而白驹却暗自发笑,看来这齐家的声势在省城真是首屈一指,一般人还真惹不起,就连这体育馆的经理也白给啊。
紧接着,经理双手将电话还给了白雪,一本正经的跟接待员说道:“那个什么,这二位是我们这里的贵宾,把一号贵宾套房给他们,这位选手刚才住的参赛房间注销,也同样转到一号贵宾房。
接待员一脸的不满,但还是强挤出一丝丝笑意,飞快的办理着手续。
白驹非常诧异急忙问道:“这套房是两个人一起住?”“昂!那你们还想分开啊!“白雪刷的脸就红了,白驹也有点尴尬:“房间里有没有沙发,或者两个卧室什么的?”“嗨,套房能没有沙发么,卧室也是两间,你们要是不喜欢一起住,就分开呗,你们自己说了算,吃饭什么的到时候就有人送去了。”
白驹这才放下心,可他看到白雪的样子,已经臊的红到了脖子。
当他们刚走几步,白驹清晰的听见接待员说话,说他是吃软饭的孬种,就知道跟在女人屁股后边,一点能耐没有。
而白驹一个冷峻的眼神让接待员直接闭嘴了,经理还在冲着他陪着笑。
在省城,别说经理这样的小人物,就是普通人,很多在高层混得开的人,也都愿意跟齐家拉上关系,毕竟齐家的产业在省城乃至全国确实太有影响力了。
白雪恰恰是齐家的为数不多的女孩子,不说是整个齐家的掌上明珠也差不多。
当晚,白驹跟白雪两个人从所住的地方出来,沿着省城的街道一通闲逛。
路边的大排档一点都不比东海的少,几乎没家的生意都出奇的好,客流量简直是东海常见的生意两倍还多。
一家家都是歌舞升平,啤酒瓶子撞得咣当乱响,更有意思的是,白驹居然发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流行的路边KTV。
两三个老哥们站在那,手里拎着啤酒瓶,举着麦克风放声狼嚎。“
真有意思,省城的人真会玩。
。
“这个东西想必你没见过吧?““没见过,但是真的很好玩。”
白驹灵机一动,飞速跑到了那几个老哥们跟前,简单说了几句,老哥几个立马将麦克风递给了他。
白驹摆手让白雪过去,两个人一起唱首歌。
“老板,给我们来一首甜蜜蜜!”白雪愣住:“这个歌我不会唱!“不要紧,跟我顺着唱就可以,我带你!““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甜蜜蜜呢,没有这歌!”负责点歌的小哥大概是每天这么工作,显得有些疲惫了,两只眼睛好似睁不开似的,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直接回绝了白驹。
这倒是让白驹非常意外,没想到就想回忆下老年代好玩的东西,居然一来就被人家拒绝。
“小哥,现在都可以网上点歌,你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伴奏?”“你这人废话真多,告诉你没有就没有,爱唱唱不爱唱去KTV耍去。”
刚才的老哥几个见状朗朗笑了起来,指着白驹笑道:“我说老弟,你们也真是,小年轻的,怎么点这么老的歌,我们都不会唱了。”
白驹不言语,用手机在音乐软件上很容易就找到了伴奏。
他将伴奏亮给小哥看,小哥更加不耐烦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告诉你放不了就放不了,事儿真多。”
白雪在白驹身后拉了他一把:“咱们走吧,今天不唱了吧。”
白驹没有多说话,在他看来,这个小哥明显是一种心理上的病态,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了这个生意了,表现的很烦躁并且非常的不耐烦。
白驹这还是头回表现的低调的不能在低调,甚至连反驳都放弃了。
可他们刚转身,突然间从大排档晃晃悠悠来了两个人,一个嘴里叼着烟,看上去都已经喝的五迷三道的。
他们见了白雪之后似乎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故意放大音量说道:“这丫头不错啊,要不要联系联系,正好晚上也没什么人陪。“
这句话可是让白驹听见了,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眼两个人相貌,随后又当做没事儿似的往前走。
“哥,这丫头有对象了,咱们就别联系了。”
“嗨,那个小子就一个人,咱俩还摆弄不了他?”白驹早就加了小心,听见身后凌乱的脚步声,虽然没到进前,但他已然感觉到这两个人一定是跟着自己来的。
他与白雪说道:“你今天好像没有训练是不是?““对呀!”“待会可不能手软了!”白雪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可她回头见到跟来的两个人,似乎懂了白驹的话。
他们离开了大排档之后,就站在马路牙子上不动,等着那两个人跟过来之后,他们猛地转过身去。
白驹冲着跟来的两个人摆了摆手:“过来,我的女朋友就在这,这里就我自己一个男人。“
两个家伙咧嘴笑了,摩拳擦掌的越走越近。
“哥,这小子看上去身体也不咋地,是不是都不够咱一拳打的?““那谁知道,打了再说。”
说完两个人一阵风扑了过来。
几个老哥还在喝酒的时候,白驹跟白雪两个人又回到了大排档。
捡了个桌子坐下,白雪拍了拍桌子道:“给来点串,本来不打算吃东西的,刚才累死我们俩了。”
本来还一脸不屑的小哥这时候也精神了,因为他刚才亲眼见到什么叫专业的搏击高手,两个找事儿的是他这里的常客。
按照小哥的了解,这两个家伙可是这一代打架高手,几乎没听说他们跟别人打架打输了的时候。
可这回却被两个年轻人一通海扁,他对白驹跟白雪两个人的惧怕之心徒然升起。
“两位稍等,我马上给你们准备串,甜蜜蜜马上下载。
白驹冷笑一声,仰头看了看天:“你说这省城的的天晚上怎么连星星都见不到?“白雪说道:“不是因为夜晚的市区灯光太亮了么?”“我说不是,是因为有人伸手遮住了天,是时候拨开那只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