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拍戏(上)
禾火姑娘2020-01-13 13:543,515

  山洞内

  耶律翊坐在地上,有鲜血汨汨流出,他随手扯下一块布料,随意包扎了一下,才勉强让血止住。

  “轰隆隆”天上应声响起几声巨雷,片刻后,豆大的雨滴从天空落下,渐渐地,雨越下越大,男人在山洞里听着雨声。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男人的心悬了起来,他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男人条件反射拿出了随身的小刀,抵着来人的脖子。

  “啊”耳畔传来女人的一声惊呼

  男人心下疑惑一一怎么是个女人?

  “你是何人?来这做甚?”

  “回家途中,天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进来避一下雨,你能不能放下你的武器?”

  男人狐疑的看了女人一眼,但是还是放下刀来。

  女人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男人低着头沉默并未作答。

  女人 一把拉过男人的手臂:“你的手臂在流血,我来帮你看看伤口。”

  男人抽回手臂,声音里带着冷淡与疏离,眸中清冷一片:“不用。”

  女人重新拉回手臂:“怎么不用?受伤了就得要及时处理伤口。”

  女人拿起一盏微弱的油灯,放在不远处,解下男人随意包扎伤口的布料,从篮子里拿出一瓶东西,揭开盖子,洒在男人的伤口处,男人想阻止都已来不及。

  耶律翊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你给我伤口上洒的是何物?”

  “你放心,这个是帮助你伤口愈合的药粉。”

  男人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女人,女人洒好药粉,放好瓶子,从腰间抽出一方丝巾,用来帮男人包扎伤口,男人的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眩晕,便昏了过去。

  女人声音里带着焦急:“你怎么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试探地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竟烫得厉害,女人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决定把男人带回自己的家,庆幸的是,外面的雨正好已经停了。女人吃力的扶着男人走出山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好不容易把男人扶到了小木屋。

  女人把男人安顿在床上,便去捣鼓草药煎药去了。

  煎好药后,女人用小碗盛了一碗,走到床边半扶起男人,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入男人口中,幸好男人还能进行简单的吞咽动作。顷刻间,药碗便见了底,女人随后打来一盆水,浸湿毛巾再拧干放置男人额头上,间隔不久的给男人换一次毛巾。忙到深夜,女人的双眼克制不住的阖了起来,在床边打起了盹。

  翌日,清晨

  男人悠悠转醒,看见在床边睡着了的女人,心中涌过一股暖流,男人想要起身下床,却不小心惊醒了女人。

  女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你醒了?你这是要起来?生病要好好卧床休息才能早点痊愈,赶快躺好。”男人只好躺下。

  “我去给你煮点粥,你等等啊。”

  男人刚想说不用,女人就已跑出屋子去了外面的灶台,男人在屋子里时不时的听到女人因为被烟呛到而咳嗽的声音,下意识的蹙了蹙眉。不一会儿,女人端着粥过来,男人看着女人明显被烟熏红的双眼,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女人勺了一口粥轻轻吹了吹,喂到男人口边,男人就是迟迟不张口:“张嘴啊。”

  男人接过碗:“多谢姑娘,但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好吧。”

  女人自顾自又去忙碌了,只是不多时,女人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个小碗:“现在要喝药了。”男人听话的从女人手里接过药碗,“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光了。

  女人惊讶的瞪大眼睛:“应该很苦吧?”

  男人淡淡笑了笑:“还好。”

  “对了,昨日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你就晕了过去,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男人略微思索道:“我姓耶,单名一个翊。”

  “姓耶吗?这个姓好特别,倒是从未听过。”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昕儿。”

  男人重复了一遍:“昕儿?没有姓吗?”

  “我的家人都是这么叫我的,你便也随他们一样吧。”

  “好。”

  昕儿好奇询问:“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来的?是有人追杀吗?”

  看着女人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眸子,男人点了点头:“是。”

  “那他们为什么追杀你呢?”

  男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我不曾与人结怨。。”

  昕儿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你是不是平日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

  “那平时有没有跟你不对付的人?”

  “这个倒是有,但是也只是偶尔观点不同,远远达不到要我性命的程度。”

  昕儿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样啊?那你想想是不是你平日做事太高调了,以至于遭人嫉恨。”

  “没有。”

  “我们的主观想法有时候不一定是对的,也许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已经把你当成了眼中钉,正好趁此次机会除掉你。”

  男人眸中闪过一抹暗色,稍纵即逝:“可我平日谨言慎行,行事十分低调,为何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也许是你的存在挡了某些人的路,平日里找不到机会下手,便只好趁你出门在外派人追杀,戏文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男人缄默不语,低头沉思,心里隐约有了答案,眸中闪过一抹痛心。

  “看样子,你心中似乎已经有答案了,那么以后你要多多提防,保全好自己。好了,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女人便走出了屋子。

  直到女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屋子里响起一道男声,语气里带着无比的痛心,像是在喃喃自语:“大哥啊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说过不会与你争王位你为何不信我?”随之男人闭上双眸,流下两行热泪,仰着头叹道:“奈何生在帝王家,从此亲情咫尺天涯。”

  时间过得很快

  三日后

  耶律翊想到这次到中原逗留了太多时日,再不回去怕会让母后担心着急。虽然这几天的日子里生活的比以往都要轻松,他不是那个困在笼子里的皇子,不需要时刻提防着别人的陷害,担心别人的算计,但是大漠始终是他的家他的根,他的家人也都在那里。他终要离开中原,只是想到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与昕儿相见,心里忽然有点不舍。在这陌生的中原,生死攸关之际遇到她,这是他的幸运,除了回家这个原因以外,他也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以免给昕儿招来杀身之祸。

  这一日吃过早饭,耶律翊便向女人辞行:“昕儿,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我的伤已无大碍,我要回去了。”

  “不要再多养些时日吗?”

  男人摆了摆手:“不碍事,回去再多养些时日便好了。”

  男人从怀里拿出盘缠,放到桌上:“因为路上遇到点事故,盘缠也就只剩这些了,这是我的一片心意烦请你收下。”

  女人把盘缠塞给男人:“我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也不多,盘缠你还是自己带着用,万一回去的路上需要该如何是好?”

  男人从腰间取下一个玉佩:“既然你不肯要银子,也罢,这个是我的随身玉佩,假如日后遇到什么困难带着玉佩来大漠找我,我一定倾囊相助。”

  “不不不,玉佩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望不要推辞。”

  昕儿见男人异常坚持,不好推脱,勉强收下玉佩。上好的和田玉制造而成的玉佩,精雕细刻的花纹,无不彰显着这枚玉佩的价值,玉佩中央郝然刻着一个翊字,与玉佩浑为一体,可见这个字是跟玉佩同时制作而成,而不是后刻上去的,那么只能说明这个玉佩是量身订做的。

  昕儿诧异着男人的身份,但男人不主动说她便也识趣的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不一定是不信任,也有可能是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

  “有缘再见,珍重。”

  “你应该不知道怎么走,我送你出去吧。”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就有劳了。”

  两人走在路上,相顾无言,只是安静的走着。

  半个时辰后,抵达了集市,集市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这里是集市,要逛逛吗?”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这里的路我知道的。”

  “这几日多谢你了,今天也是劳烦你还得出来送我。”

  女人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天天待在屋子里也闷,正好出来透透气。”

  “好,那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祝你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就这样,男人和女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cut”导演一声令下。

  就这样,黎优结束了他的第一场戏,陈导朝黎优的方向招了招手,黎优快步小跑到导演身边:“陈导,是不是我的表现有什么不足之处?”

  陈导鼓励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表现不错,有潜力,只是你能再放开一点就更好了,感觉你有点拘束。”

  “抱歉导演,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会努力去克服的。”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在拍戏的时候你就把自己当成那个角色,慢慢去适应,去体会他的喜怒哀乐,这样你就会找到感觉了。没事,慢慢来就好,第一次演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我知道了,陈导,多谢赐教。”

  “那你这边可以先回酒店休息了,有你的戏份再另外通知你。”

  黎优微鞠一躬:“好的,导演,那我先回去了。”

  “好好好。”

  黎优道别导演后,便去了试衣间换下戏服,卸下妆容和假发,随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往片场外走去。

继续阅读:第8章 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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