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怕,你怕些什么?”少女坚决道:“要不这样,我以后就住在儒山上,这样总行了吧!”
曹春根见少女如此坚决,且他已经离开家乡一年有余,如今又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站在面前,一时之间就如同饿得发疯的老猫见到了荤腥,迫不及待地猛点着头道:“既然姑娘不嫌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说罢,立即伸手拉住少女的纤纤玉手,牵着她朝草寮棚走去。
由于生怕夜晚会突然肚子饿,所以曹春根每天都会带一壶酒、一碟花生和一碗红烧猪肉到草寮棚来,此时他将少女带入草寮棚中,便将桌子整理一番,放上酒肉,道:“肚子饿了吧,我这里带了些酒肉,先吃一下。”
少女先谢过曹春根,然后说道:“的确很饿了,我从早上出来,至今都没有进食哩!”
曹春根将酒杯摆好,为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不知会遇见你,所以就带了一只酒杯,要不我们就一人一口如何?”
少女微微一下,腼腆地点了点头道:“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曹春根见少女又听话又懂事,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思索片刻道:“胡娇娇。”
“胡娇娇!”曹春根在口中默念了一遍道:“那以后我就叫你娇娇吧!”
胡娇娇点了点头,便伸手拿起碗中的红烧猪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曹春根见胡娇娇嘴巴不大,可吃起红烧猪肉来却一口一个,狼吞虎咽似的,心中琢磨“看来是真饿了啊!”
不多时,一碗满满的红烧猪肉便被胡娇娇给吃完了。
曹春根刚举起酒杯刚要劝酒,可胡娇娇二话不说便拿起酒罐子,“咕噜咕噜”地将一罐子酒喝得一滴都不剩,只看得曹春根目瞪口呆起来!
此时此刻,曹春根早被胡娇娇的美色迷得魂不守舍,见她脸现红霞,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般,哪里还顾得上想别的,心中只期盼着能早点和她共赴巫山!
待胡娇娇吃饱喝足后,曹春根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抱起,横放到床上,随后解衣宽带,如饿狼一般朝胡娇娇扑了上去。
一夜鱼水之欢过后,忽然间草寮棚又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一阵倾盆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下个不停。
曹春根搂着胡娇娇的身躯道:“又下雨了,真讨厌!”
胡娇娇伸手摸了摸曹春根的手臂,道:“没事,下就下,妨碍不到咱们寻欢。”说着,又朝曹春根的额头吻了一口。
曹春根一时心都,再次爬到胡娇娇身上挪动起来,可突然一声惊雷震得整座草寮棚就要倒塌了。曹春根伸手去摸灯,道:“我出去看看,莫要把坟地给淹了!”
胡娇娇闻言,连忙阻止道:“别点灯,我没穿衣服,怕不好意思!”
曹春根闻言,觉得胡娇娇一个女孩子家,虽然和自己已经共赴巫山云雨,但事后不免还有些害羞,这也算实属正常,便答应道:“好吧,我就不点灯了。”
曹春根缩回手刚要起身,胡娇娇道:“你就别起床了,还是我去吧!”一边说着一边按下曹春根的身体说道。
“你,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刮着风,你不怕吗?”曹春根见胡娇娇如此体贴,心存怜爱道。
“没事,这不算啥!”胡娇娇连忙起身更衣,然后走出草寮棚,并将把门给倒扣上,不让曹春根走出草寮棚。
胡娇娇一出窝棚棚,她朝着天空一声大吼,身体立刻越变越大,足足有一丈五尺高,那脑袋就像柳斗,那眼睛如同两盏大红灯笼,那嘴巴就像血盆,露出的两颗大獠牙足有一尺长,黄发绿睑,狰狞可怖!
只见胡娇娇从血盆大口中吐出一颗大元丹,元丹发出一阵阵死人的臭味,弥漫在夜空之下,将整座儒山包裹在了臭气之中。不ー会儿,雷停电止,雨歇风息。
胡娇娇这才收回元丹,再次化身成那个美貌的少女模样,返回到了草寮棚内,与曹春根又亲热了起来。
打从那晚以后,胡娇娇便住在了草寮棚里,而曹春根更是每日两顿将酒肉送上儒山,天天陪着胡娇娇喝酒寻乐,一转眼便已二月有余。
又过了几天,曹春根和往常一样,拎着一篮子酒肉登上儒山,到了百晓楼时,正好看见百晓浪子在楼外练剑,想起他之前的提醒,于是走到他的身前,有些不屑地说道:“百晓先生,都是你熟知天下所有事,但这回你可说的不准啊!”
“哦,是吗?”百晓浪子不以为意地继续练着剑招,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说我会变成妖怪粪,可都百日了,我如今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哼,这段时间从客栈拿来的那么多酒肉,你都给谁吃了?不会是你自己吧!”百晓浪子闻言,冷笑一声说道:“那只妖怪一天能吃半拉猪,你不觉得奇怪,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吃那么多?等着吧,你今晚必然是它的下酒肉!”
曹春根早已被妖怪迷了心窍,他把百晓浪子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道:“那你就等着,我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和你说道说道。”
百晓浪子见曹春根要走,心中不忍他被妖怪加害,连忙小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道:“等等……”
曹春根很不耐烦道:“百晓先生,不知还有何贵干呢?”
百晓浪子从袍中取出一把手指长短的小木剑,然后递给曹春根道:“既然你不信我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但我这里有一把用桃木做成的‘金刚剑’,剑身上刻着金刚经,你把它挂在脖子上,如果今晚没事自然最好,如果真的出了事,也好保你一时平安。”
曹春根本来是不想接下百晓浪子的金刚剑,但见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便伸手接过,道:“明日早上下山再还你。”说罢,头也不回地上山去了!
再回到坟地的时候,天也黑了,草寮棚里早已掌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