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是多向着上官若离,他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训斥顺王。
顺王回到府里,就训斥林嘉慧:“你是不是蠢?啊?你送的什么年礼?我们两家不睦,人家不给本王送年礼,你一个王妃给臣子主动送什么年礼?啊?”
林嘉慧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眼泪汪汪地道:“我只是觉得上管家能帮得上您,就降低身份,主动跟他们走动起来!我怎么会在茶叶里下毒?即便是下毒,我也应该下让人立刻毙命的剧毒!这不疼不痒的,对我有什么好处?”
顺王怒道:“都说幸亏上官家的人都医术高明,不然不是腹泻了,就是要命了!”
林嘉慧怒道:“岂有此理呀,上官若离肯定是装的,欺人太甚!”
顺王冷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平白无故的他们敢惹一个王妃,肯定是你做了理亏的事。本王希望你以后不要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要动就直接下狠手摁死!”
林嘉慧心虚地眨了一下眼睛,没敢说话。
过年上官若离带着一脸苍白脆弱应酬,也不说自己为什么这个样子,但该知道的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本来以为是流言,但一看她这去了半条命的样子,顿时都信了。
林嘉慧则是真气病了,决定找上官若离的麻烦,他是王妃,找个由头让她吃点苦头,很容易。比如让她多跪一会儿,比如找个口误抽她耳光……
可是,上官若离初六就带着孩子们出发回柳林县老家了,回去准备准备,孩子们该下场科考了。
大郎媳妇吴文慧也想家了,李氏也想回来看看,但她们都在年前生了,都是男孩,侄子比小叔叔还大三天呢。
他们直接回了南北溪村,东有粮估计孩子们要回来了,早就将院子收拾好了。
几辆马车一进村,立刻有小孩子们迎上来,然后一路叫嚷着跑着去东周家送信儿。
东有粮和刘氏和村民们都喜气洋洋的迎了出来,大家相互打招呼、拜年,很是欢乐喜庆。
刘氏看着上官若离,笑道:“四弟妹,这小三年了,你是一点儿都没变,甚至更年轻漂亮了!”
上官若离看着有些发福的刘氏,笑道:“二嫂,您也更漂亮了,更像阔太太了。”
二郎、四郎、五郎和凌月上前给他们见礼,在场的长辈挨个儿都叫了一遍。
周立冬,二虎、陈月月、高留根几个跟着学医的孩子这次也跟着回来了,好几年没见父母了,扑进娘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冬春雷摸着胡子笑道:“不过赶了这一路,屁股都颠疼了吧?快回家去歇歇!”
他儿子东石现在是东溟子煜的左右手,管着他们的产业,等于个大管家。娶了滇州一个小官吏的女儿做媳妇,小日子过得很好。
周来财牵着比自己还高的侄子周立东的手,热泪盈眶地道:“对,先回去洗洗歇一歇,有事明天说。”
他儿子周显也是东溟子煜的左右手,负责跑前跑后,处理一些只有心腹才能出头的事,娶了个滇州府衙一个捕头的女儿为妻,聘礼、宅子,都是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给置办的。
大家简单讲了些别后之语,就各回各家。
刚进家门,刘氏就忍不住问道:“算算日子,大嫂生了吧?生了个小子还是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