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别宫?”
金子一听,顿时盯住老道,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这么久了,我都没问,你也就没说。当初的时候,你只说是自己勾来了天魔,不过么,勾来天魔做什么?你莫不是在打着禹王别宫的主意吧?那么说来,你说的门户被天魔攻破,也就不是实情,其实是你和他联手做下的好事?说说看,你准备在禹王别宫得到些什么?”
金子早就和宁致远感觉这老道话中不尽不实,但是,人家已经承认是自己欲望勾引过来了天魔,而天魔已经被金子直接杀死,不就没了证据?
不过,倒也怪不得当时宁致远和金子直接下手,要知道,天魔不是别的东西,一旦稍有疏忽,就会被他抓住机会,就此逃生,所以,还是杀了最好。
就这金子都有些多话耽误了呢。
现如今一听到禹王别宫,居然就在着禹王鼎中,那还用说么?就以老道如今这尴尬的不上不下,前途无路,后退不能的境况,他要是不打禹王别宫的主意才怪了呢。
而且现在不是当初,天帝时代早已结束了不说,就是禹王子孙所建立的王朝也早就被别家所代替,如此一来,人族天帝到时再人间还有些名望,但也只是虚名而已,至于别的么,比如说妖族天帝以及早一些的人族天帝,还有别的那些当初大权在握的存在,随着绝天地通以后,再有着禹王亲手铸九鼎镇九州,早就使得天帝的威名只存在于一个符号和过往的尊崇罢了。
如今的那些世人就别说了,修士朝廷倒还有些怀念人族历代天帝的表现,但是,你看那些神灵当中,尽管一个个还都把历代天帝挂在嘴边,但实际上,有着几个真的放在心上的?
这个感觉,作为禹王庙的老道恐怕是再有感觉不过的了。
而且,也好久没有听说过历代天帝的消息了。这么一来,盯着禹王分身的老道心里的心眼活动,那就再正常也不过了。
反正天帝久不出现不说,而他也有着禹王分身的名号,那么能够做到名副其实的话,不也是一件好事?
最主要的是,这么做了以后,就能够打破他出身尴尬的局面不说,就是前途那也是一片光明。
所以,老道才会受到天魔的引诱,一步步走到了目前的这个境地。
当他听到自己的心里欲念被金子直接道破之后,顿时感觉到如雷轰顶,但是嘴上还依旧否认说道。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天魔是我一时不察,修炼的时候,被他盯上的,和禹王别宫无关。”
“别嘴硬了,真以为天魔被斩杀,你就能够隐瞒下去?告诉你,做不到的,你这种伎俩,金子大爷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干过了,所以么,认命吧。希望禹王别宫那里,没有真的天帝分身在,否则的话,结果你也知道的,真以为这么久没有天帝的消息,就是已经消失了?做梦去吧。”
听到金子又一次拿着他自己打比喻举例子,老道顿时看着金子说道。
“你也做过?那你是……?”
金子呵呵一笑,对老道说道。
“老子比拟的出身高的太多了。”
说到这里,一缕天帝气机,直接让老道加以感受,这么一来,老戴顿时面如死灰。喃喃说道。
“我就知道,贪欲会害死人的,但我就是没有忍住啊。”
说到这里,就要失声痛哭,金子厌烦的直接禁锢了他,这才让黄沙城堡这里恢复了安宁。
“你说别宫那里,会有禹王分身在么?”
宁致远看着金子问道。
“嗨,想什么呢?我的存在,以及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样,我都是苦苦煎熬到了现在,遇上你,才能有所恢复和觉醒的,就这都丢了太多的记忆。你想想看,一位天帝,那也是要依靠众生愿力以及功德才能维持下来的。你真的以为现在世人的愿力,能够维持一位天帝保留他的分身?他能本体清醒着就不错了。我可以告诉你,天帝不生不灭,但并不代表他不糊沉睡,乃至于睡到迷失。懂么?”
“什么意思?迷失了的天帝,那还是天帝么?”
“我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是天帝,只不过是他老人家本体上的一部分而已。能够恢复到原身的时候,让我重新成为一头三足金乌就不错了,至于天帝?呵呵,从来没有想过。都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想的,还敢希冀自己成为天帝分身?信不信光是禹王留下的因果,都能让他灰飞烟灭。真是贪心。”
“这么厉害?雨蛙该怎么说也是一代天帝啊。”
“那又怎么样?记住了,他是最后一代天帝,自他以后,再无天帝,你就想想这个,就应该能够想得到,禹王的因果有多大多复杂了。”
听到这里,宁致远想想也是。
禹王从治水起,本就得罪的存在不少,要不也不会强势禁锢镇压这么多阻碍他治水的存在。等到自己做了天帝之后,利用天帝权柄,铸九鼎镇九州,斩断了多少伸向九州的黑手。然后又是断绝;了天帝传承,改为家天下,直接建立了自家的王朝。
这桩桩件件,那一件不是得罪了太多的存在?挡住了许多人的路?
如此说来,不得不说,禹王还真的是因果不小。
不论对错,光是这么多因果,就不是一般的存在扛得起来的。
老道?绝对不行。稍稍有些眼光的话,他都不会想着把禹王分身的名号坐实。那样的话,即便他扛得住,也是得不偿失。
“那我们呢?我们就没事?”
“我们能有什么事?而且,我们过来是为了禹王的遗物,不管是水行图也好,别的什么也罢,都不会牵上禹王的因果,毕竟,水行图到我们手中,你也知道是做什么的,所以,不用惧怕有因果,恐怕到时候,会有功德也说不定呢。”
“真的这样就好了。不求因果,但求心安吧,再说了,这中间的弯弯绕,到如今,我都还没底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