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宸开始脱下她的外套，他有些小心翼翼，怕弄得她不舒服。
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程怡然在睡梦中惊呼。
“疼啊。”
顾言宸着安抚她，抚摸她的脸颊。
“怡然，怡然，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没想到过她是初次，他以为她跟陆子浩那么好，早就情瑟和鸣了。
当年苏雪跟他时候都不是第一次。
程怡然在剧痛中试着睁了睁眼睛，酒后模糊的意志还是让她没有战胜理智。随后又陷入了昏睡中。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
“怡然，我不会伤害你的，别哭了，我们可以好好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好。”
他试着去吻干她眼角的泪。
程怡然在睡梦中呢喃：“别这样，走开。”
男人在这个时刻，怎么可能会听话？
程怡然宿醉后醒来的早上，头疼欲裂，身体也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的酸痛。
她坐起身揉了揉额头，环顾四周，是荔水湾的别墅。
这是她们新婚的房间，应该说是顾言宸的房间。她从结婚当晚开始就睡在次卧。
她想起昨天睡梦中，顾言宸在她耳边说的话：“这是我们迟来的新婚之夜，我现在补给你。”
她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顾言宸推门进来了。
“怡然，你醒了，还疼吗？”
程怡然怒从心底起。
“顾言宸，你这么卑鄙，你怎么能够趁人之危？”
她随手抓起身边的枕头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你就是一个恶魔，神经病，伪君子。”
顾言宸也不恼，他只恨不得如果能哄得她不发脾气，不怪罪于他，做什么都可以。
“是，老婆，我是伪君子，可也没在外人面前做伪君子。你说我趁人之危，我，我是真的情难自禁，你相信我。”
程怡然气急，眼泪和怒气一并而发，直到打累了，才靠在床头歇着喘气。
本来就体力不支，加上饿着肚子生气，这下整个人更没劲了。
“怡然，你再休息一下吧，你想吃什么，我去跟你端上来。”
“不用了，要吃你自己吃吧。”
她勉强支起身子，忍着痛去了洗手间。
程怡然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默默流泪。
昨晚的一切犹如梦中，顾言宸那个混蛋反反复复折腾，最后筋疲力尽才放过她。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酒，还喝的不省人事。
子浩怎么办？他一个人在美国担心他爸爸，还要担心在国内的她。
现在，顾言宸这样，她怎么办？她真是太没用，太不争气了。
“怡然，你洗好了吗？我端了早餐上来了。”
“滚。”
“好，我走，你一会儿自己吃点吧。”
程怡然在里面洗了很久，直到情绪稍微平复一点，才穿着睡衣出来。
下楼的时候，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