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把寒灵的神识弄哪里去了。”栀苏心中有些着急,声音不免大了两分。
“放肆!”花锦吟眼神凌厉的扫她一眼。
这么久以来,从始至今还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口吻同她讲话。
寒灵那个小贱人坯子还真玩的一手得人心的好手段,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不少人人关问着她。
花锦吟一声冷笑,抬眸道:“你想知道那本灵便告诉你,三年前她毁了我的实体尸身,三年后我亲手扼杀了她的神识又有什么问题?”
“你真是个畜牲!”栀苏听她得意的说出这些话气的大骂起来,向花锦吟走近,边走边道:“你滚出寒灵的体内。”
“真是不依不饶不自量力!”花锦吟嘴里轻哼一声。
还未待栀苏走近,她手握藤鞭又是一鞭子甩在栀苏的手腕上,瞬间都起了一道红到发紫的鞭痕,可见她下手是有多重。
栀苏捂着手腕上的伤口,脸上还有着一抹痛苦,不甘道:“我听到的灵界花主根本就不是你这副狠毒自大的模样,今日之举我要去告诉师父,拆穿你的真实面目。”
“你以为在本灵这里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去栀风面前说本灵的任何不是吗?”看着栀苏转身大步离去的背影,花锦吟眯了眯眼。
抬手一伸,手中一股吸力便直接将栀苏吸了回来。
将她丢在刚才自己指定的地方,围着圈施了一道结界,道:“为了完美完成本灵自己的计划,为了不让栀风仙长有任何的怀疑,你只能呆在这个地方,哪里不能去,明早本灵醒的时候你就的醒,现在本灵要睡的时候你就的睡。”
说完,冷眼看栀苏一眼,见她表情里面全是愤怒和不甘,花锦吟好笑又道:“纵然你现在心中有再多不满你也只能活生生的憋着,哪怕是以后也都只能憋着,若是我这副德行让栀风瞧出任何端倪,本灵可不介意印象在你心中再糟糕上几分,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你真是卑鄙!”栀苏恶狠狠的瞪着她:“真是不明白你这样一个恶毒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期待着你的复活。”
一直这样嚷嚷吵得头疼的很,花锦吟衣袖一挥,干脆利落的直接施法让栀苏闭了嘴。
“唔……嗯……”栀苏用力挣扎了下,气的眼眶都有些红了,给她如狗一样大小的地方休息,这一夜让她如何休息。
清晨。
花锦吟休息的倒是很好,只是苦了栀苏顶了一双带有黑眼圈的双眼。
花锦吟掀开被褥坐起打了个哈欠,余光撇了一旁地上的栀苏,心中突然一阵乐,笑道:“哟,你这可是一宿未睡?”
“换你身上带有这么严重的鞭痕,和在比较冰冷的地板上你能睡着?”栀苏好不容易能够让自己说话,没好气风问。
挣了挣身子见花锦吟还是没有要解开这结界的意思,又道:“天都亮了,花族花主你还不给我解开?”
谁知花锦吟一个嗤笑,下了床道:“这只是一道简单的结界,听栀风说你跟在他身边修行也有了好几百年,怎的连这么一道结界都还解不开?是你师父不愿意教你,还是根本就不是修行的这一块料?”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栀苏气的眼睛都不眨一直瞪着她,怒道:“你说我可以,但说我师父就是不行!”
呵,栀风也就在她这个徒弟和寒灵心中是个宝。
在她花锦吟心中,兴许千年前他栀风同样也是个宝,但是现在却连一根草都抵不上,还不是因为自己是有所需,不然她又怎么会来到这云雨巫山和栀风有了夫妻之时来恶心自己。
衣袖一挥,解了这房间里面的所有的法术,花锦吟神色严肃起来扭头威胁道:“在栀风面前你若是管不好你自己的嘴可就别忘了本灵昨晚说的话。”
栀苏沉默没有说话,直径走过去拉开房门。
她才不惧花锦吟的威胁,哪怕是死她也要让师父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让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到底有多恶心。
扭头看了眼栀风的房屋,才发现师父他早早的就起了床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门前站着。
抬脚往屋外走去,脖子间的衣领却一下被花锦吟揪住,紧接着她冷冷的声音响起:“小家伙,心中可是在打着算盘如何去跟你师父告状?”
栀苏两眼惊慌的转了转,余光瞥见自己身上的伤口,无奈之下也只能随便找个借口道:“你是灵界花主,是我师娘,又这般的凶,我可没有嫌自己的命长,只是昨晚你那鞭子下手太重,我现在的骨头里面都感觉疼着,不过是想要去山下采一些药回来给自己疗伤,怎么,现在我就连给自己疗伤花族花主也不让吗?”
“那倒是没有。”花锦吟松开她的衣领,道:“赶快让自己的身上的鞭横治好消除也是好事,只是你要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些,可别让我和你师父担心。”
啊呸!栀苏嘴角有些隐隐的抽动,假惺惺的关心显得极其恶心。
花锦吟一笑,活像变了个人完全换了另一副温柔尔雅的表情抬脚向栀风走去,柔声道:“仙长,你怎么这般早就醒了。”
栀风回头,眼里全是柔情,指了一边的花田,道:“这些花全是你之前喜欢的,我将它们种在山中,时日长的也养了有几百年之久,短的也有几十年,今日反正闲来无事,想和你一起打理这些花草,如何?”
“那是极好的。”花锦吟看着花田一笑。
这么多年,栀风也是有心了。
看着花锦吟的一颦一笑,矫揉造作,栀苏只觉得心中有些犯恶心,上前道:“师父,那我也同你们一起铲草。”
见花锦吟冷下脸,又见栀风脸上有着一抹犹豫之色,未等到她们开口说话,栀苏连忙又道:“哎呀,师父我知道你想和寒灵培养感情,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在这一片除草,我一个人在那边除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