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那一层次的强者，就要无了？”
“哪一个层次？”
“快把话给老头子我说清楚了。”
秦思源陡然坐起，直接摘下了大墨镜，整个人那是充满了震骇，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头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空前辈，虽然在十圣位列最后，但他老人家在你们之中是最强的，你们九个加起来也非是他的对手。”
“老头子，给你透露一个消息，空前辈其实很早很早以前就踏足那个层次了，只不过他老人家没有展露罢了。”
“你们要的源星，一直都在空前辈手里，如今大厄与永恒跑去空前辈的面前砸场子，我真的很期待啊！”
古荒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灵道躯与空前辈图谋不知道多少岁月，如今也是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大厄与永恒！
算个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头子我承认空的天赋无敌，但是他当年战死，只剩下一道真灵。”
“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十亿源年归位，还掌控着源星，并且晋升那个层次。”
“混小子，你知道那个层次有多难吗？”
“世间存在多少禁区，又存在多少圣尊级的老怪物，多少人想要堪破那临门一脚。”
“一脚内外，截然不同。”
“空，他是怎么晋升的，想要堪破到那个层次，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道源为基础……”
秦思源越说越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伴随着诡秘，本身就是存在一定的变数。
“老头子，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尽呢？”
“你们当年抽走了源星的九成本源，而空前辈没有那一成本源，而且也是最先陨落，但如今……”
“这么跟你说吧！只要空前辈想，什么虚空道源，彼岸另一端，徒手就能覆灭，只是他老人家不想出手而已。”
“我能活的这么滋润，在无数时间线上浪，总是死过来，活过去，但就是死不掉，你觉得我背后的靠山是谁？”
古荒如今自然是不介意透露一些秘密，反正真灵道躯时时刻刻在进步，已经领先了太多太多，大秦帝国要么不出世，要出世就是定鼎寰宇，无敌天下。
“混小子，你与空到底有何渊源？”
秦思源的脸色越发的古怪，毕竟空在十圣中确实算是第一人，但同样也被他们给孤立，但空与古荒二者之间……
“老头子，我与空前辈的渊源深了去。”
“如果非要说师承的话，他才是真正算是我的老师。”
“一切是缘法，一切亦是因果。”
“老头子，大厄与永恒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自有空前辈去摆平。”
“这颗星球不错，您老若是无事的话，便在此养老。”
“我与虚空道源的事情，你就不要干涉了，如此你还能保全自身。”
古荒不想将秦思源牵扯进去，也不想暴露大秦帝国，总之就让老头子安心不插手即可。
“混小子，你的事情，老头子参与不了。”
“你自己万事小心，我们旧圣……”
“背后也有……算了……将来再说吧！”
秦思源叹息一声，一瞬间似乎是苍老了很多，有些事情无法言喻，不踏足那个层次，说之也是无益处。
“老头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们旧圣的背后也有势力，也是来自更高的层次，而且都是有着相当可怕的存在。”
“我问一句，可有达到王的地步？”
古荒自然明白老头子什么意思，但这些事情早就心知肚明，一看就知道旧圣来头不小，不然就凭小小的地球，怎么可能一下诞生十尊旧圣，小破球……
“咳！咳！咳！”
“混小子，你到底知道多少？”
“这些，谁告诉你的。”
秦思源差点没是被呛死，竟然自己这个素来喜欢藏着掖着的弟子，竟然对于那个层次有了解。
“看样子是没有。”
“既然没有达到王的层次，那又算个屁。”
“老头子，看来你们的来头也不算是太硬，如此就没啥了。”
“就算是真的来自王的层次，我们也不惧。”
古荒微微一笑，根本就是让人难以揣测，真灵道躯目前距离王的层次已经不远了，一个新王，真正踏足那个层次，将又是何等的骇人。
“混小子，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层次？”
秦思源这一刻是真的惊悚了，如果是别人说这些，自然是嗤之以鼻，但这话是古荒说出来的，以这小子的诡诈程度，当他亮出牌的时候，就证明至少又有了新的底牌。
“我，始源境啊！”
“不过我有获取信息的渠道而已。”
“老头子，无论谁来找你，给你开出什么条件。”
“你只要保持中立，两不相帮，那么天大的事情，自有弟子给你兜着。”
“如果您犯糊涂参与进来，那你我师徒这段因果，就注定将要烟消云散。”
“老头子，懂！”
古荒必须要给老头子打预防针，毕竟老头子好友不少，若真有那么一两个冒出来，真的傻不拉唧的跟人去搅和……
“混小子，老头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算了，你不说，老头子也不想问了。”
“但是鸿钧，老魔头，还有雷神他们三个呢？那三个老不死的，如今在哪里？”
秦思源一阵懊恼，真是感觉到了头大无比，既然徒弟能够罩得住，也就是懒得去想了。
“他们啊！自然是很好，距离恢复快了，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老头子，你就别管他们了。”
“他们为我诸夏付出的不少，如今自然该有其收获的时候了。”
“尤其是钧祖，跟我称兄道弟N年。”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也该走了。”
言罢，古荒看了一眼老头子，内心确实是有些复杂，但是为了大秦与诸夏，却不能将老头子接引过去，老头子是自己的师傅不假，但是他与诸夏的因果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