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王爷?这座古稀住着王爷?怎么都没有听过赵宁说过。
楚萧何对于十三王爷并不感冒,在大汉帝国说的上号的就有六十四位王爷,从第一位到六十四王爷,而真正有势力有权利的只有前七位王爷,其余的要不是跟着七位王爷吃肉,要不就是逍遥王,这些也是赵宁所说。
“你这……拉着我去哪儿?”
楚萧何的手还被庄清媚拉着,此时的她一点也不许,小脸通红。
带着楚萧何就朝喊话人而去,身后百米外前面还在跑的人都围在那里,真的不嫌事大。
周围楼屋酒家也都是密密麻麻的脑袋。
“你们看那不是城里庄家大小姐吗?这事情有看头了。”
“这算什么,你也不看看刚刚被马砸到的可是胡家公子,这个胡崇别看总是像小跟班一样,可在胡家同龄人中是出了明的商场鬼才。”
“关键是造成这件事情的人,可不一般,你们都知道最近就有风言风语说一王爷和十三王爷关系最好,而一王爷如今就在边境打战,而十三王爷负责军粮供应,这位十三王爷公子出了什么事情,估计会惹来皇室的怒火。”
看客们的议论,以楚萧何的听力,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看来会要躺上事情,只希望不要动手就好。
“喲!这位小妹妹,你是没听到,还是有事情找公子。”
猥琐的笑容与口吻,大汉上下打量着庄清媚,大步走来,对于楚萧何完全无视。
“你们没看到人吗?这里是古稀城,不是都城,你在都城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这里不允许!”
“哈哈哈,看小妮子长的还挺标致的。”
大汉走到面前,手轻浮的伸向庄清媚,拉着楚萧何的手被松开,也不见庄清媚有什么动作,手中多出一柄细剑,斩向咸猪手。
“小小年纪,就这般狠毒,你虎爷就替你家人教育下你。”
自称虎爷的人,从背后拿出两板斧,一股寒气直逼庄清媚和楚萧何。
这个虎爷手里杀了不少人,这种感觉很熟悉,虽然形式上有所不同,但都是被战争所洗礼过,从战场回来的人,居然对一个没有经验的少女亮剑,真的很不爷们。
“这下有好戏看了,庄家的大小姐和这十三王爷的人要打起来了,照这样下去,庄家小姐估计要吃亏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人家可是皇室,庄家就算有实力,也没有办法吧,毕竟圣上可是以护短为名。”
“护短?那是与邻国的人,哈哈哈!”
一家酒楼之上,看热闹的人谈话中,一人一直坐在酒桌之上,窗外所发生的一切好似不吸引他,人们谈论中,莫名几句话,又令看客们好奇。
“那个脚上踩满了泥土,身着也不像是有权人家。”
“你最好别说,你没看到他那泥鞋可是官家的。”
细心之人一语惊人,众人目光重回楼下。
楼下。
庄清媚的剑出手看起来不凡,但对上虎爷这种老手,轻松躲开,再凌一剑,虎爷一手背打开剑背,庄清媚重心不稳,连续后退。
“谢谢。”
身子被楚萧何扶住,庄清媚手上的剑并没有停止颤抖,握剑之手通红。
“我说你也是真的老大爷,看你貌似也有三十好几,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你说什么?”
虎爷一怒,本来缓缓走过来的步伐,变为疾跑,而目光死死锁定楚萧何。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不满被他少年说破。
“还是挺要面子的人,我的话可没有说错什么,不过也不是说你有什么不好的,毕竟物以类聚。”
虎爷两板斧一个虎跃双斧头劈来,楚萧何手中拿着庄清媚的细剑,剑身挡住双斧头。
“这……怎么……”
瞧你一脸不可置信,楚萧何握住剑的手一用力,剑身一震,虎爷整个身子被弹飞出去。
“天哪!是我眼睛花了吗?那个少年居然把十三王爷大公子的人给……给打飞了?!”
“今天是怎么了,这个少年难不成是大世家的公子?游历来到这里?”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对于周围人的议论,楚萧何直接无视,看来他马上就成了名人。
目光的焦点楚萧何,此时一脸的不耐,看了看庄清媚,后者也是还没回过神来。
“你怎么这么厉害?”庄清媚虽然是女孩家家,可自幼习剑术,刚刚面前这位少年无意之举,就能看出实力在她之上。
“很厉害吗?”此时怎么可能承认,装萌卖傻才是王道。
虎爷可谓是狼狈不堪,明明只是一位少年,这力气难道是天生神力,整个身子得摔出近十米。
“我……咳咳!”话还没开始说,虎爷坐在地上先咳两口血。
“小虎,你在这里善后,少爷等不了这么长时间。”话从马车车厢而来,听声音是个很有气质的大叔。
“遵命,燕大师。”
这马车里面的人还大的架子,人也撞了,虽然和他没有关系。
“快看!马车出来的人居然是他!真不敢相信。”
“没想到十三王爷居然让他来陪十三王爷大公子,可见在十三王爷心中的地位。”
“让开!”
酒楼上本是喧嚣,沙哑声一响,众人安静下来,回头看着前面还在吃喝的怪人,却没有一人敢招惹。
“有点意思。”,怪人嘴角一笑,“没想到燕无意被安排在这。”
马车之上的中年人,背上巨剑格外吸引楚萧何目光,这巨剑宽得有两个成年人拳头吧,从气场来说,这虎爷在这中年人面前连灰灰都不是。
“这是爹爹常提及的燕无意。”他怎么会在这里,只是护卫这王爷大个子?
“前面发生的事情很抱歉,小虎留在这里,我们有要事,事后会来赎人。庄家小姐,替我向庄老问好。”
看来是没有他什么事情了,这个燕无意看不出这么有范,说的话也这么好听,只是前面都干嘛去了……
马车缓缓从两人身边驶过,至始至终马车内的人未曾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