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想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你敢!”曾老爷子看着她一个人,以为她是虚张声势,不由得将她说的话看低几分。
夏浅疾步冲到曾老爷子身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阴厉的眼眸对上曾老爷子瞪大的双眸,双手扑腾的拍打着她的双手。
“曾老爷子,只要他的手轻轻的一用力,咔嚓一声 ”曾老爷子的身躯不由得颜抖几下,夏浅勾起嘴角续道 “可是这样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 ”
“你,你想怎么样 ”曾老爷子费力的开口。
“怎么样?生不如死,不为过吧。”
她手一挥,将曾老爷子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后,滑落在地上,喉咙里感觉一陈腥甜,却又被曾老爷子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拍拍刚刚触碰曾老爷子肌肤的手,鄙夷道:“如果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忘记的话,那么今日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定会让你们牢记于心!”
“ 你想干什么!”曾老爷子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断裂开般感觉疼痛。
“我想干什么你待会不就知道了。”诡异而又邪魅的笑容让曾老爷子全身感觉一阵阴冷。
“夏浅,你敢动我,你不会好过的!”曾老爷子顽死抵抗,大言不懈。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背后的实录吗?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所拥有的都毁掉。”
“你,你不得好死!”她气的脸上一阵发白。
夏浅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打在曾老爷子的脸上,随即用力捏住她的下,“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
“……”曾老爷子抬手想要给她一个耳光,不料却被她轻易的拦截,抓住她手腕的手,轻轻一用力,曾老爷子疼的皱起眉头,面目纠结。
“今天轮到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了”
“你想怎么样!”曾老爷子不安的蜡缩着身躯。
“曾老爷子,你不是一直都想算计我和帝司夜吗?正好今日我帮你!就当是我回你送我的大礼!”
她抬手示意身后的徐谨,“把他带下去,让她好好享受享受是!”
徐谨朝曾老爷子方向走去,一把扯起曾老爷子的手臂,用力的感觉,就像是要将曾老爷子的手臂扯脱自一般。
“不,不,不,夏浅你不能这样对我!”
曾老爷子被徐谨拖行几米后,听见夏浅的声音,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她煌恐的摇着头,眼眸的泪水泛滥,指甲深深的扣在地面上,滑出一道血痕。
“徐谨,我要让每一个能上网的人,都能看见她的真面目!”
曾老爷子尖叫出声,“你这个疯子!”
“我一次一次的容忍,换来是你们的变本加厉,所以,你们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如果法律的制裁是轻判的话,那不如一起在地狱里存活吧!
徐谨将曾老爷子拖行到门后,曾老爷子扒着门框,死活都不肯放手。
曾老爷子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无奈徐谨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衫,最后只能看着夏浅身影消失在眼眸里。
帝司夜站在距离仓库不远的地方,凝望着从仓库离开的一行人陷入久久的沉思,因为遍布四周的黑衣人,让帝司夜无法靠近,只能站在远处观望,直到手中的电话响起,他才返身离去。
夏浅回到房间终于听到了系统给她打消息,“恭喜宿主,成功加积分二百。”
这个消息令她兴奋到晚上都没怎么睡觉,第二天就去了公司。
“可以透露一下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吗?”往前走的时候,夏浅也很荣幸的遇到了记者们的围堵。
不过今天不是记者招待会,所以夏浅并不准备回答她们抛出来的问题,而且她还在记者群里看到了几个跟自己有恩怨的记者。
当初自己的那件丑闻一出,他们是怎么样的咄咄逼人,她一直记忆犹新。
“多谢各位记者朋友挂心,只可惜今晚不是我的记者招待会,不然我肯定对各位的提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真是抱歉了。”
夏浅委婉地拒绝了他们的问题,她对着记者们露出了一个挑不出任何破绽的微笑,然后重新往前走,走了一圈,签了名,下台离开。
今晚的记者个个都一把辛酸泪,抛出的问题接二连三被拒绝,两次委婉拒绝,一次直接被手晾在一边,他们现在是有苦难言,苦在这三座大佛都得罪不得。
乘电梯抵达了拍卖会的楼层,,却没有急着进宴会厅,而是走到窗边观望,看楼下各种风格的豪车鱼贯经过大门,像笼子里的仓鼠般一刻不停地转来转去。
夏浅料定这个拍卖会曾琪那个女人一定会,按照曾琪的心机断不会带他的情人一起过来,但不带并不代表他们就会零交集。
徐谨在会场迟迟等不到夏浅,忍不住出来,美其名日透气,实则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他从会场出来就看到夏浅正站在窗边望着下面,虽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徐谨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绝望,他扫了眼夏浅握拳的手鬼神使差地想要靠近她。
徐谨不受控制地走到她隔壁的窗户口停了下来,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数秒,他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支,点燃,吸了一口。
徐谨不受控制地走到夏浅隔壁的窗户口停了下来,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数秒,他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
烟味很快就传到夏浅这里,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于不抽烟的人来说,烟味是很刺鼻的,“你们似乎都对这些有害健康的东西很执着。”
闻言,徐谨夹烟的手指一顿,晃神地望向不远处的夏浅,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感在脑子里,弯弯绕绕像浓雾裹住雨滴,任风吹也吹不散,渐渐渐坠到心底去。
“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夏浅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于越界,有些烦躁地撩了撩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没看见徐谨脸上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