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谁惹你了?离开一会脸色这么难看!”
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顾思雨过来了面色有些怒容,递给了她一杯红酒,转口问道。
“还不是夏浅那个……气死我了!”
顾思雨提起夏浅就生气,瞪了一眼夏浅所在的方向,干了那杯红酒。
“思雨姐别生气,一会等夏少爷过完生日,我们帮你好好教训她一下!”
另一个也狗腿的顺着顾思雨的话说下去。
“一会我们这么做……”
顾思雨听到教训二字,瞬间燃起了兴致与斗志,两个无辜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便趴在那两个女人的耳边说着一会的计划。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生日会正式开始了,因为夏父去国外巡查了,所以请了一个主持人,如果夏父在家的话,这种场合都是他主持。
“大家好,今时此刻,迎来了我们夏大少爷的生日,首先热烈欢迎以及感谢大家的到来,同时……”
在主持人这个热烈的开场白下,表哥穿着整洁的西装伴随着台下所有人的掌声上了台。
“首先欢迎来到我生日会的各位来宾朋友们,其实生日对我来说没什么好的,代表我又老了一岁,不过该过还是要过的,希望今天大家可以玩的愉快,多的我也不说了,还是先许愿吧!”
表哥用了开玩笑的语气惹得台下的人一阵轰轰大笑,随即表哥又恢复了认真的表情,开始两手抱拳认真的许愿,灯光也随着表哥紧闭的双眼暗了下来。
“好嘞,夏大少爷许完了愿望,现在让我们盛情邀请夏家的夏浅小姐上台说两句!”
夏浅也伴随着阵阵掌声走上了台,脸上有着很幸福的微笑。
“大家好,我是夏浅,今天是我哥的生日了,在这里我想对我哥说生日快乐,希望你越来越帅,找到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不要再浪费了青春!”
夏浅说到最后一句他们日常的调侃结尾,不过在夏浅说到“你爱的和爱你的人”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台下的帝司夜。
台下的人看见夏浅的调侃有的也跟着笑,有的充满了恨。
顾思雨当然是充满恨的人,只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姐妹的表情很丰富,她们只听见顾思雨说夏浅欺负她,并没有说她是夏家的大小姐啊,刚刚还说要和顾思雨教训她一下呢,现在两人对视一眼,整张脸都变得纠结。
夏浅说完就下台,下了台夏浅也无心再听夏母所说的话,在一旁一杯饮料一杯饮料的喝,就等着一会儿送完表哥生日礼物就走。
没想到表哥下了台根本就没时间,一会这个敬酒,一会那个敬酒的,没有办法,夏浅能做的就只能等。
左等右等夏浅也没有等来表哥的一刻停歇,在这期间夏浅喝的饮料多了,连忙去了一趟厕所。
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顾思雨和她的那两个小姐妹等在门口,一看就是要找麻烦。
但是毕竟这是夏家的生日会夏浅觉得学校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装作淡定的往厕所外走。
顾思雨看到夏浅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股火直冲脑子,夏浅刚出厕所门,顾思雨不知道哪儿来了一股狠劲,径直抓住夏浅的右手,把夏浅的手包径直甩了出去。
手包掉在地上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因为夏浅拿的是软布的一个手包,肉眼就可以看到手包湿的东西淹湿了,空气中也慢慢弥漫出一种勾人的香气。
夏浅这才反应过来,一定是要送给表哥的香水碎了,急忙甩开顾思雨的手,跑向那个手包,捡起来一摸手包已经变得湿哒哒了,手包里面的玻璃碎片已经告诉夏浅确实是香水碎了
夏浅现在那还顾的上顾思雨等人啊,这可是自己花了四百万托人从国外买的香水,竟然就这么被顾思雨给弄碎,首先第一四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第二,这可是托人好不容易从国外才买到的,第三最重要的这是自己送给表哥的生日礼物。
想到这些地方,夏浅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手包里拿出钱包和手机,都带着香香的味道,然后冲上去,还没等顾思雨反应过来,径直就给了她一巴掌。
顾思雨惊讶的看着夏浅,明明他们是三个人,而夏浅只有一个人,她竟然还敢这么放肆,胆子也是怪大的。
这是夏浅第二次打她了,要知道三年前的夏浅是绝对不敢的,顾思雨本来第一次就没有报仇,夏浅竟然还敢打她第二次,这次顾思雨绝对不想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顾思雨回过头对那两个千金小姐小声的说,“我们按原计划进行!”
那两个女人两个人都不敢惹,满脸的纠结,但是还是对顾思雨连连点头,毕竟今天和帝司夜一起来的是顾思雨而不是夏浅。
顾思雨仗着他们有三个人瞬间就来了底气,吧,厕所的走廊堵的夏浅根本就出不去,顾思雨与那两个女人连连的向夏浅逼近,夏浅没有办法,也只能连连后退。
“夏浅,你竟然敢打我,上次你给我那一巴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顾思雨把夏浅逼到走廊的角落,开始用语气恐吓夏浅。
“不敢?都是你逼我的!”
夏浅虽然有些慌张,但是一点也不惧怕,因为这是夏家的宴会。
“哼!逼你,怎么?夏家好心把你收养你就以为你真是千金大小姐了?”
顾思雨尽可能把夏浅的丑闻说出来让她难堪。
夏浅并没有因为顾思雨说她的身世而生气,毕竟这一点顾思雨说的是事实,反而她这么说都给了夏浅一个支点,可以让夏浅以同样的方式去反击她。
“你……”
顾思雨对于每次夏浅说她与帝司夜的事情,都可以成功惹怒自己,顾思雨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扬起手打算打夏浅。
“住手!”
顾思雨刚要下手身后响起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使顾思雨打了一个冷战呆,若木鸡的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