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遵照你的那三条座右铭,说尽了好话,可还是不奏效啊。”
我嘻嘻一笑,说道:“你想立竿见影没那么容易,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老古话还说:滴水穿石。只要你按照我说的那三条去做,一定能马到成功。”
“但愿如此吧。”
我挂了秦岭的电话,立即又给许小洁打了电话。
“小洁,我没打扰你的瞌睡吧?”
“我还没睡呢,刚看电影回来,正准备去洗澡。”
“小洁,你觉得秦岭怎么样?和他在一起觉得愉快吗?”
“姐夫,我觉得今晚秦岭有点怪。”
“怎么了?”
我有些吃惊,担心秦岭说话不慎得罪了许小洁。
“他一个劲的夸奖我,赞美我,都让我不好意思了。”
“嘻嘻…夸你还不好啊,难道你还想让秦岭说你的坏话不成。”
“姐夫,我觉得秦岭夸奖的有些言过其实,这让人感觉他很虚伪,这一点让我有点不爽。”
我一听,坏事了。
没想到我让秦岭遵照我的三条恋爱秘诀,反倒让许小洁有了反感。
这岂不是熊的帮忙吗?
要是许小洁对秦岭产生了看法,那可就麻烦了。
我赶紧解释道:“小洁,这都要怪我。下午,我特意给秦岭打电话,对他面授机宜,我讲了三条,其中第一条就是:要一个劲的夸奖你,哪怕言过其实也没关系,总之,要把最美丽的词藻都堆砌上来,把你夸成一朵花。”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秦岭今晚有些异常。”
“都怪我出了一个馊点子,让你对秦岭产生了看法,你可别误会他呀,这个板子应该打在我的身上。”
“姐夫,你尽出些馊点子。当初你和姐姐谈恋爱时,也没看你一个劲的夸姐姐,不是照样把姐姐追到手了吗?”
“嘻嘻…我也是前不久在一本小说上看到的恋爱秘诀。”
“姐夫,这些秘诀对我可没用啊,反而适得其反,今晚秦岭对我说了不少夸赞的话,让我有些反感了,幸亏姐夫对我解释了,否则,我会给秦岭减分的。”
我吓了一跳,幸亏我坦白交代了,洗刷了秦岭的冤屈,否则,我的恋爱秘诀就把秦岭坑了。
“小洁,这个帐算在我的头上,你就别责怪秦岭了。”
“好吧,但是也请姐夫对秦岭收回那三条秘诀,不然,秦岭会弄巧成拙的。”
“好的,我知道了。”
我挂了许小洁的电话,立即给秦岭打了电话。
“老哥,你还没睡呀,都12:00了。”
显然,秦岭已经睡着了,我的电话把他吵醒了。
“老弟,想必你已经睡了,本来我不想打扰你,但觉得有件事很重要,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啥事啊?”
“老弟,我对你说的恋爱三条秘诀,虽然这是很经典的恋爱经验,但是,也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我琢磨了一下,可能对许小洁没用,甚至还会起副作用,所以,我特意打电话来告诉你,这三条秘诀千万别再用在许小洁的身上了。”
“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许小洁对我有看法了?对我不满意了?”
我只好坦白交代:“刚才我给许小洁打了电话,她说你今晚一个劲的赞美他,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一听,赶紧把这个责任揽了过来,坦白交代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许小洁听了,责怪我多管闲事,尽出馊主意,所以我赶紧来给你交代一下,免得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秦岭抱怨道:“老哥,你连小姨子的胃口都摸不准,幸亏许小洁是个坦率人,对你说了直话,否则,许小洁和我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算我老哥失策了,你也别怪我,我已经给你挽回了影响,只要你今后不要在许小洁的身上实施这三条恋爱秘诀就行了。”
“我知道了,老哥你也快睡觉吧。”
我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睡着觉。
我又想起了丁树生的假坟墓。
能够想出用假坟墓来骗大小姐白莲,这个主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出的。
想必出谋划策的人是个高手,而且也是个狠手。
我不禁对丁树生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丁树生是个什么人呢?
他竟然能够得到白莲的爱慕,想必应该是个优秀的男人。
这个男人在哪儿?
第2天上午,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给秦岭打了电话。
“老弟,我又来打扰你了。”
“老哥,你跟我讲什么客气啊,有事就说嘛,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个人,这个人叫丁树生,大约三十二、三岁,是个男人,本地人。”
“老哥,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人?”
秦岭好奇的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特别想知道这个人在哪?包括他的工作单位和住址,总之,他的一切信息我都需要。”
“好吧。”
下午3:00,秦岭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你托我打听的这个人已经找到了,他是《四季美酒店》的总经理。”
“你…你再说一遍?!”
我大吃一惊。
丁树生竟然是《四季美酒店》的总经理,太让人意外了。
我老婆就在《四季美酒店》当领班。
没想到我要找的这个丁树生,竟然是我老婆的顶头上司。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天底下的巧事也实在是太多了。
“老哥,你听清楚了,丁树生在《四季美酒店》当总经理,这个酒店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听说效益很不错,是个私有企业。对了,好像嫂子也在《四季美酒店》工作吧?”
“是…是啊,真是巧,太巧了。”
秦岭好奇的问:“老哥,最近你不断的托我打听人,好像在干什么地下工作似的,我可得警告你:千万别干违法乱纪的事啊。”
“老弟呀,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我走路都怕踩死了蚂蚁,怎么会干违法乱纪的事呢。”
“那可不一定,老哥是一个含而不露的人,也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天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地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来,总之,我对老哥有点不放心,觉得你在干秘密工作。”
“你别多心了,不就是打听了几个人罢了,谈得上什么地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