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难道您认为我没做错吗?”
白老爷子肯定的点点头,说:“小戴,我认为你没做错。你想想,如果你承认了泄密的错误,就会被公司解雇,那么,你母亲怎么办呢?总不能让你的母亲没钱吃饭,没钱看病吧?我觉得:孝道是第一位的。”
我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
从白老爷子所说的这一番话,我意识到,也许二十多年前白老爷子也有类似的境遇,他不得不让一个女人替他顶包。
此时,我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一定要把二十多年前的这件事了解清楚,假若白老爷子确实有苦衷,那么,我就会劝说老乞丐放弃复仇的念头。
白老爷子瞅着我,幽幽的说:“小戴呀,人的一生是很漫长的,在这漫长的一生中,你会做错许多事情,有些错事是你无意中做的,有些错事你明知道错,却不得不那么做。唉!”
我理解的点点头,问道:“老爷子,您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吗?”
白老爷子苦笑着回答:“小戴,我说过了,人的一生会碰到很多的事情,我比你年龄大,遇到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显然,白老爷子承认他曾经做过不得不做的错事,也许,在这些错事中,就包括那一件嫁祸于乡下女人的事情。
我和白老爷子都沉思着,一个多小时里,谁都没说一句话。
我估摸着,白老爷子正在反思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散步回来后,我又帮白老爷子按摩了一下腰部。
白老爷子说:“我的腰一点儿也不疼了,真是多亏了你。”
白老爷子睡下后,我来到客厅,静静的等候着大小姐白莲。
早晨我承诺过,晚上再给大小姐白莲按摩一次脚。
王嫂见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道:“你坐在这儿干嘛?”
我回答:“等大小姐白莲。”
“你等大小姐干嘛?”王嫂显得很诧异。
“我要给他按摩脚。”我回答道。
王嫂撇撇嘴,不屑的说:“姓戴的,你开始巴结大小姐啦,嘻嘻…我告诉你:大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巴结的。”
我正色说道:“王嫂,是大小姐让我帮她按摩脚的,不是我要巴结她。”
“一个下人巴结主人很正常嘛,没啥不好意思的。”王嫂讥笑道。
我懒得搭理王嫂,从茶几上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王嫂把大门的铃声遥控器塞到我的手里,说道:“既然你要帮大小姐按摩,那你就给她开大门吧,老娘我要睡觉了。”
王嫂扭着大屁股走了。
我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钟,大门铃声监控器才滴滴嗒嗒的响了起来。
我急忙跑到大门口,打开了大铁门。
一个男人把大小姐白莲从轿车后座上搀了下来,对我说:“白董喝醉了,你把他背回去。”
我见大小姐白莲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连路都走不稳了。
我把大小姐白莲背到了二楼的卧室里。
我把白莲放到了床上,她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喃喃的说:“丁…丁树生,是…是你吗?”
我吃了一惊,茫然的回答:“我是戴一好啊。”
“你…你就是丁树生,我…我总算找到你了。”
白莲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她把我抱得紧紧的,喃喃的说:“你…你的心太狠了,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撒手走了呢?”
我突然领悟到,白莲喝醉了,她出现了幻觉,以为我是那个丁树生。
丁树生是什么人?
不用说,丁树生一定是大小姐白莲的恋人,很可能是她的初恋,不然,她不会这么痴情的望着我,还紧紧的抱住我,生怕我再一次失踪了。
白莲痛哭着说:“丁树生,你…你这个坏蛋,你…你这个恶棍,你…你这个不讲良心的家伙,你对我的承诺难道不算话吗?”
我将计就计地问道:“我对你承诺了啥?”
白莲哭诉道:“你…你对我承诺过:要爱我一辈子,呵护我一辈子,难道你忘了吗?”
显然,丁树生这个人曾经是大小姐白莲的恋人,他俩有过海誓山盟。
看来是丁树生这个男人背叛了大小姐白莲,抛弃了她,玩了一个失踪的把戏。
我心一横,牙一咬,也紧紧抱住了大小姐白莲。
我说道:“莲妹,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和你重归于好的,你现在还爱我吗?”
白莲动情的说:“树生,你…你是我一生的爱,唯…唯一的爱……”
我问道:“莲妹,你为啥不等我就结婚了?”
白莲哭着说:“你…你爸告诉我,你在返校的途中出了车祸,已经命归黄泉了,我…我很绝望,就随便找了一个男人。”
“你愿意和这个男人离婚吗?”我幽幽的问。
“我…我不爱他,我…我要和他离婚……”
大小姐白莲说完,突然松了手,倒在了床上。
我看得出来,大小姐白莲醉倒了,看来,她今晚喝了不少酒,好像是故意买醉。
我猜得出来,今天这个日子,一定是大小姐白莲和那个丁树生私定终身,海誓山盟的日子,所以,才让她用酒来麻醉自己。
我喊道:“大小姐,您醒醒,醒醒啦。”
大小姐紧闭着眼睛,完全不省人事了。
突然,大小姐嘴一张,哇的一下呕吐了一大口。
呕吐物弄脏了她的衣裳。
我赶紧跑到卫生间里,拿来了毛巾,帮她擦拭掉呕吐物。
白莲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这件衬衫很紧身,衬托出她挺拔的上面。
我脱掉了白莲的衬衫,见他的呕吐物把里面的小背心也弄脏了,于是,又脱掉了她的小背心。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想不到这一天如此之快就来到了。
雷声这个家伙给我戴了绿帽子,今晚,我也要以牙还牙给他戴上绿帽子。
我松开双手,开始解白莲的裤带。
白莲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喃喃的说:“我…我要喝水……”
我吓了一跳,赶忙松开解裤带的手。
白莲说了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看来,她并没有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