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啊!真豪华呀!!”
我由衷的赞叹道。
“还不错吧,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亲自指挥装修的。”
白莲得意的说。
“很有品位,很有档次,确实很不错。”
我钦佩的说道。
白莲突然抱住我,动情的说:“一好,这套房子就是我们约会的蜜巢,我偷偷的买下这套房子,就是专门为我俩准备的。”
“这…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很惊诧。
我和白莲是在这次南方之行中才确定了“生活助手”关系,说白了,也就是情人关系。
可这个蜜巢至少已经买了一个月以上时间。
难道白莲早就想和我约会了?
“哈哈…我就对你说句实话吧,上次,咱俩都喝醉了,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就决定:买下这一套蜜巢供咱俩幽会。”
“你…你从那个时候起,就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
我觉得很意外。
那一次,白莲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我只是微醉,却装作也喝得醉醺醺的了。
我把白莲那个了,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表示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干了什么事。
白莲虽然怒火冲天的要杀了我,但最后却改变了主意,此事便不了了之。
没想到,白莲从那个时候开始,竟然打算和我长期秘密幽会。
白莲真是一个难以洞察的女人,她的心就像一个幽深的岩洞,深不可测,深不见底。
其实,我也没想真正了解白莲,我和白莲的关系,只是想把她睡了,给她的丈夫雷声戴上一顶绿帽子。
雷声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自然不能饶过他。
“是呀,我认真想过了,和你在一起也不错。首先,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丁树生,和你在一起,让我回忆起那一段美好的时光。其次,你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配得上我。咱俩在一起,可以弥补我爱情上的遗憾。”
“白莲,你做的很对,你想的也很对。咱俩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一种爱情上的补偿。而且,彼此不会造成伤害,可以说是一种双赢的安排。”
“对呀,确实是双赢。只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了,包括我的父亲在内。”
“白莲,这种事怎么能敲锣打鼓四处宣扬呢,我是一个有自尊的人,也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承认:咱俩建立的这种关系有些不那个,咱俩都有苦衷,所以,也并不违反传统的道德观念,因为,咱俩并没有破坏对方的家庭。”
“是啊。”
白莲附和道。
我打量着这套住房,不得不承认,白莲是一个心思慎密的女人。
白莲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房卡,递给我,说道:“你把这张卡收好了,万一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酒店的房卡,忘记归还给酒店了。你看看,这张房卡上我特意没有标注上地址,留下了一个空白。不过,你可以写上:天地旅社。这样可以打一个马虎眼,让人真以为这是旅社的房卡。”
我点点头,赞叹道:“白莲,你想得真周到。”
“一好,以后你每逢休息的时候,晚上就到这里来。我会在晚上九、十点钟来到这里,咱俩每个星期都可以幽会。”
“白莲,我觉得咱俩还是每半个月幽会一次,这样比较稳妥一些。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频繁的幽会危险性太大。”
白莲想了想,点点头,同意道:“好吧,那就每半个月幽会一次。”
我把房卡装进了钱包里。
白莲叮嘱道:“一好,你每次到这套房子里来时,一定要提防盯梢的,要确信没有跟踪的人,再进这套房子。”
“这个我知道,论起反跟踪的经验,我不会比你少,只会比你丰富。”
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一好,小心无大差,千万不能大意了。”
“你放心吧,倒是你应该注意点。俗话说:树大招风。你毕竟是《八匹马制衣公司》的董事长,认识你的人多,有的人,你不认识他,他却认识你,所以,你的危险比我大得多。”
白莲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每次我到这儿来时,都会化个妆。比如:带个口罩,戴个墨镜,或者围个纱巾。总之,让人一眼认不出我来。”
我做梦也没想到,白莲竟然为我俩准备了这一套蜜巢。
看来,白莲是死心塌地做我的情人了。
我很高兴,这一下,我算是彻底给雷声戴了一顶又大又高的绿帽子,而且是深绿色的。
我抱起白莲,把她重重地摔在沙发床上。
白莲撒娇的叫道:“你把我摔疼了!”
我扑在白莲的身上。
一番云雨后,我气喘吁吁的说:“白莲,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像小女人,也才最可爱。”
白莲把头伏在我的怀里,说道:“我是《八匹马制衣公司》的董事长,我不能做小女人,只能做女强人,因为我肩负着白家的责任。”
我遗憾的说:“白莲,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做了十几年的生意,心肠变硬了,人也变得世俗了。”
“我当然觉得啦,这十几年来,我经历的风雨太多,挫折太大,难免让我的心肠越变越硬。不瞒你说,除了我的亲人以外,我可以对任何人下狠手,而且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至于吗?不就是做生意吗。”
“生意场如同战场,虽然没有流血,但照样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一好,你不适合在生意场上混,因为你的心肠太慈悲,一个慈悲的人,既当不了官,也发不了财,只能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
“我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就行了,没有过高的奢望。”
“一好,幸亏你没有奢望,否则,我也不会和你建立这种关系,也许,我早就对你下手了。”
“哈哈…幸亏我是个聪明人,不然,真会死在你的手里。”
“一好,你到我家来短短三个月,就让我的父亲对你百般信任,竟然收你做干儿子,这让我十分的担忧,我曾经断定:你就是来图谋我们白家财产的歹徒,因此,我曾经想买凶把你杀了。”
我吓了一跳,听白莲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差一点有生命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