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我想问一句,如果我拿出了雷声道德败坏的证据,你会怎么样?”
“我…我会和他离婚,让他滚出白家!”
白莲恶狠狠的说道。
“错,错,错!”
我连说了三个错。
白莲莫名其妙的问:“我错在哪儿?”
“白莲,你认真想想,你和雷声已经结婚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白家的资产翻了几番,其中,难免会有雷声的功劳。如果你和他离了婚,即使雷声有错在先,也只能少分一些家产。我想:即使让雷声拿走一块钱,你也会心有不甘的。”
“对!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
白莲气势汹汹的说。
我冷笑着说道:“这可不由得你,到时候官司打到法院,法院自然会判一部分财产给雷声。现在,白家的财产有300个亿,我想:雷声至少也能分到三、五十亿。”
听我这么一说,白莲冷静下来,她点点头,承认道:“是啊,即使抓到了雷声的罪证,也只能给他少分一点家产,就算给他分三、五十个亿,我也心有不甘呀。”
“白莲,我觉得:要对付雷声,还得想别的辙,最好是让他一分钱也拿不到,净身滚出白家。”
白莲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对付雷声这种人,就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俗话说:温水煮青蛙,才能让青蛙在不知不觉死去。”
“你真阴险,不愧是一个阴谋家。”
白莲冷笑着说。
“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替你着想啊,你要说我是个阴谋家,我只好背这个黑锅了。”
白莲撇撇嘴,催促道:“戴一好,你要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赶紧拿出来,别在这儿一惊一乍的,说了半天,你还没拿出一点证据呢。”
我不紧不慢的说:“白莲,我想问你:王嫂是怎么来到白家的?”
白莲有些莫名其妙,回答道:“你云里雾里扯了半天,怎么又扯到王嫂身上去了?我告诉你:王嫂是雷声的一个远房亲戚,远到八竿子也打不着,当初,她从乡下来投奔雷声,雷声根本就没准备接纳她,是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来,你白莲是个地道的东郭先生。”
“难道王嫂伙同雷声干了什么坏事?”
白莲似乎有些不相信。
“白莲,也许你不会相信,雷声和王嫂早就有了一腿,他俩是一对狗男女。”
白莲皱起眉头,冷冷的说:“戴一好,老古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说雷声和王嫂有一腿,证据在哪?”
我掏出手机,翻出了雷声和王嫂苟且的那一段录像。
我把手机递给白莲。
白莲看了录像,她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一连看了三遍。
我冷笑着说:“白莲,这段录像虽然只是录了王嫂的背影,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王嫂。而且,这是在王嫂的屋里录的,总不可能有别的女人跑到王嫂的屋里去干这种事。而雷声呢,虽然只是个侧身像,但完全看得出来是雷声无疑。”
白莲把我的手机往桌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手机的屏幕被拍碎了。
“白莲,你…你凭什么拿我的手机撒气?!”
“气死老娘了!简直是气死老娘了!!”
白莲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咒骂道:“这一对狗男女!这两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在老娘的别墅里干这种苟且之事,真是混账之极!”
我劝说道:“白莲,你别气,气坏了身子划不来。对雷声这种人,不值得生气。”
白莲瞅着我,阴阴的问:“戴一好,你胆子真大呀,竟然敢把雷声和王嫂的通奸之事录下来,难道就不怕被雷声和王嫂发现了?”
“其实他俩已经发现了,不过,只是怀疑我偷看了一眼,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把他俩的这一幕录下来。”
“啊!他俩已经发现了,难道就没有威胁你?恐吓你?或者对你加以报复?”
“你说的威胁恐吓和报复,都接二连三的施加到我的身上,难道你忘了,雷声和王嫂共同导演了一出偷手表的把戏,污蔑我偷了雷声的金表,差点儿把我送进了派出所。”
白莲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雷声和王嫂对你视同冤家对头,原来,内幕是这样的呀。”
“这一下你总算明白了吧,雷声和王嫂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就是因为我抓住了他俩通奸的罪证,他俩担心被白家人知道了,所以才对我下了死手。”
白莲愤愤的说:“老娘这次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王嫂解雇掉,让她滚回乡下去。”
我摇摇手,劝阻道:“白莲,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你要是动了王嫂,就等于打草惊蛇,雷声就会警觉起来,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难道你想让雷声咬白家人一口吗?”
白莲恼火的说:“老娘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雷声这泡狗屎东西,竟然和王嫂这样的臭女人搞在一起,真是情何以堪啊。”
我添油加醋的说:“白莲,雷声不仅和王嫂有一腿,而且,雷声还想打小米的主意呢。”
“你这是捕风捉影吧?”
我对白莲说:“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有一段录音,我储存在云里,等我调出来给你听听,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白莲把她的手机递给我,我在一个云里调出了那段录音。
“请听吧:我相信,雷声的声音你应该可以辨别的。”
白莲一连听了五、六遍录音,低声咒骂道:“畜生!简直就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白莲,这一下你终于相信我的话了吧。不是我说你,你总以为自己明察秋毫,实际上,雷声就是一只卧在你睡榻旁的恶狼,而你却认为雷声是一只小绵羊。”
白莲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说:“我…我确实太自信了,总以为雷声只是文化程度低了点,粗俗了一点,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