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生气的说:“这个雷声也太无耻了,明明知道我多次拒绝了他,他还这么不甘心,这不是有点死皮赖脸了吗。”
“雷声就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下三滥男人,难道你还不了解他吗。对这种男人就不能客气,以后,他要是再纠缠你,你就对他放狠话。”
毛毛为难的说:“大兄弟,雷声是《八匹马制衣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我老公的顶头上司,我们得罪不起呀。要是惹恼了雷声,他肯定会把气撒在我老公的身上,如果我老公失业了,想再找一份好工作可就难了,你说,我们一家三口人咋办?况且,我们还想送女儿到美国去留学,需要攒一大笔钱。”
“毛毛,如果以前你害怕雷声,那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可以给你交个底,只要你站在大小姐白莲这一边,雷声就拿你们没办法。”
“大小姐白莲和雷声难道闹意见了?”
我点点头,说道:“白莲和雷声早就是同床异梦了,离婚是迟早的事。现在,白莲正在收拾雷声的爪牙,那个分公司的总经理肖聪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认识肖聪,他常到我家来,听说肖聪是雷声的狗头军师。”
“确实如此。不过,一个月前肖聪彻底栽了。”
“肖聪咋了?”
毛毛一脸的茫然。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肖聪犯了法,进了监狱,听说至少要判三年。雷声见他进了监狱,从没探过一次监,早就把他像抹布一样的扔了。”
“啊!雷声这么不讲良心啊。我早就听说,肖聪给雷声出了不少主意,没想到,肖聪出了事,雷声就翻脸不认人了。”
毛毛心寒的说。
“雷声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冷血动物,他只是想利用肖聪罢了,现在看到肖聪进了监狱,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也就把他抛弃了。”
“雷声真让人寒心啊,谁跟了他,谁就只有倒霉的份了。”
我劝说道:“毛毛,你是一个知书明理的人,你要好好劝劝老公,一定要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再也不能跟着雷声鬼混了,要不了多长时间,白莲董事长就会剪除掉雷声的所有党羽,最后对雷声下手。”
“啊!大兄弟,真要谢谢你啊。我想:白莲一定想对我老公下手吧?也许,是你劝说了白莲,让我老公多了一条路。”
我点点头,承认道:“不错,白莲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内,你老公依然顽固不化,甘愿当雷声的死党,那么,我们就不能不下手除去你老公了。”
毛毛胆战心惊的说:“大兄弟,幸亏遇到了你,要不然,我老公就是死路一条了。等他回来了,我一定好好劝劝她,让他脱离雷声这条贼船。”
“那就好。”
毛毛生气的说:“雷声太不是个东西了,不但利用我老公,还想欺负我。”
“你老公要是知道了雷声这种无耻的行径,一定会幡然醒悟,和雷声划清界限。”
“是啊,以前,雷声多次引诱我,我都瞒着老公没有告诉他,因为我担心老公和雷声翻脸,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毛毛,等你老公回来了,你要把雷声这么多年来打你的主意,妄图欺负你的事实,一五一十的全告诉老公,我想:你老公听了这些话,一定会看清雷声是个什么样的人,绝不会再和他同流合污了。”
毛毛答应了。
我告别了毛毛,来到了丁树生的总经理办公室。
丁树生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我。
我一进办公室,他就站了起来,兴高采烈的扑向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哥,我想死你了。”
我笑着说:“老弟呀,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像是冯巩说的。”
“哈哈…难道冯巩说过的话,我就不能说了吗?冯巩说这话,那是套话,我说这话可是发自内心的呀。”
我拍了拍丁树生的肩膀,说道:“老弟,说实话,我几乎每天都会想念你,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要告诉你:你我是心心相印的。”
我说这话,其实是暗示丁树生:咱俩就是亲兄弟。
丁树生不知内情,自然听不出我的话外之音。
丁树生问道:“老哥,你去看望了老嫂子没有?”
“我刚刚去了,老嫂子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谢啥,我早就说过了,老哥的老嫂子,也就是我的老嫂子,我只能尽心尽力的伺候,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呀。”
丁树生陪着我去餐厅。
刚进餐厅,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辨认,果然就是雷声。
我吓了一跳,拽了一下丁树生,问道:“老弟,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你熟悉吗?”
丁树生瞅了一眼,回答道:“当然熟悉了,一个是我们酒店的副总经理达飞楼,一个是《八匹马制衣公司》的副总经理雷声。”
“你…你怎么会认识雷声呢?”
我诧异的问。
丁树生解释道:“雷声是达飞楼的好朋友,雷声经常到我们酒店订餐,公司来了客人,也会引荐到我们酒店来住宿,这么说吧,雷声既是我们的客户,也是我们的朋友。”
“哦,原来如此呀。”
看来,雷声担任《八匹马制衣公司》总经理时,经常到《四季美酒店》来就餐。
那个时候,雷声的权力很大。
现在就不同了,雷声被贬为《八匹马制衣公司》的副总经理,手里没有了财权。
“你了解雷声这个人吗?”
我问道。
丁树生摇了摇头,说道:“达飞楼对雷声很熟悉,听达飞楼说:雷声在《八匹马制衣公司》很有潜力,听说以后会当《八匹马制衣公司》的一把手。”
“他就做梦去吧。”
我嘀咕了一句。
丁树生问道:“老哥,你怎么会熟悉雷声呢?”
我开诚布公的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应聘到《八匹马制衣公司》,当了总经理助理,所以也就认识了雷声。”
“老哥,原来你是在《八匹马制衣公司》任职呀。”
“老弟,这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丁树生埋怨道:“老哥,你怎么瞒得滴水不漏啊,难道这需要保密吗?”
“保密倒是没有必要,不过,我在《八匹马制衣公司》还没有站稳脚跟,所以,暂时还不想到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