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掐指算来,我认识大板牙的老婆才四天时间。”
“哈哈…四天时间就让你神魂颠倒了,就被一个女人降服了,就让你开始出卖《八匹马制衣公司》,走上了背叛白家的道路。”
白莲的口气越来越严厉,她仿佛已经抓住了我的7寸。
我冷冷的说:“白莲,你说了半天,也没拿出一点证据来。我问你:难道你把捉奸在床的古训忘了?你说我被大板牙的老婆拉下水了,就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那就是无端的猜疑。”
白莲严肃的说:“戴一好,你盯着我的眼睛。”
“你眼睛有啥看头?”
“哈哈…你心虚了吧?不敢看我的眼睛,就是心虚的表现。”
“看就看,我的心实得很,一点儿也不虚。”
我紧盯着白莲的眼睛。
白莲幽幽的问:“你认识大板牙的老婆只有四天时间,请问:你吃了大板牙老婆的几顿饭?”
“两顿。”
“才认识四天,就吃了两顿饭,这频率也太高了吧。我问你:吃的啥?”
我坦然的说:“第一顿饭是小炒,大板牙的老婆做了六菜一汤;第二顿饭是韭菜饺子。”
“你吃得很香吧?”
“对呀,一点儿不错。大板牙的老婆烹调手艺很高,炒出的菜不亚于餐馆里的大厨师,她包的饺子,是我这一辈子吃得最香的一顿饺子。”
“评价挺高嘛。怪不得有专家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勾住男人的胃。看来,大板牙的老婆很有一套,她首先勾住你的胃,然后再勾住你的心。”
“什么勾心勾胃的,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我吃了大板牙老婆的两顿饭,心就被她勾走了吗?”
“戴一好,你今天受了伤,大板牙的老婆亲自跑到医院来给你输血,你觉得正常吗?”
“这有啥不正常的?我和大板牙已经是朋友了,大板牙的老婆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到医院来看看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头吗?”
“当然不对头了,还是很不对头呢。现在,你戴一好的身体里流淌着大板牙老婆的血液,我想:你一定感到美滋滋的吧?因为,你和大板牙的老婆已经血脉相通了。”
“真是奇谈怪论,我输了大板牙老婆的血,怎么就和他老婆血脉相通了?我说,白莲,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整天坐在家里琢磨人?”
白莲醋意十足的说:“戴一好,我发现你想脚踩两只船,难道你就不怕掉到水里去了?”
我质问道:“白莲,我明明是双脚站在一条船上,你却说我脚踩两条船,我要告诉你: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把我看成一个坏男人不打紧,但你千万不要把大板牙的老婆看成一个坏女人。我要告诉你的是:人家可是一个贤妻良母呀。”
“还贤妻良母呢?当然,确实也算得上贤妻了,为了让老公飞黄腾达,不惜勾搭老公的上司。勾搭了一个雷声也就罢了,现在又想勾搭你,真是贪得无厌。”
我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想再和白莲辩论下去,要这么无休无止的说下去,谁也说服不了谁。
反正白莲认定了:我已经和大板牙的老婆有了一腿。
我失血过多,和白莲争论了半天,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哀求道:“白莲,你要是想让我活下去,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我最后说一句:我和大板牙的老婆清清白白的,不瞒你说,我和大板牙已经结为兄弟,你说说:我能对兄弟的妻子无礼吗?我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成了衣冠禽兽。”
白莲见我说得理直气壮,便有些犹豫了,她喃喃的问道:“戴一好,你真的和大板牙的老婆没有那种关系?”
我点点头。
白莲叹了一口气,酸溜溜的说:“戴一好,我好像吃醋了。”
“你本来就是个醋坛子。“
我耸了耸肩膀,嘲讽道。
“哎!戴一好,自从和你好上了,我就开始吃醋。不论你和哪个女人走得近一点,哪怕是和白荷、白蓉说一句话,我也觉得不是个味儿。你说说,我这是咋了?”
显然,白莲已经喜欢上我了,所以才会吃醋。
我劝说道:“白莲,你应该相信我,除了我老婆,我不会动第三个女人。”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秦岭打来的。
秦岭说:“大哥,你刚才发生的意外我全都知道了,半个小时后,我就赶到医院来。我觉得:你那个瓮中捉鳖的主意很好。我决定在医院里布下一个圈套,等着黑老七上钩。”
“好啊,太好了。要是能抓到黑老七的话,我这一次受伤也算是值了。”
“大哥,我觉得黑老七今晚会到医院来行刺,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所以,今晚是个绝佳的机会。”
我挂了秦岭的电话,对白莲说:“你快回去吧,告诉干爹一声,就说我没啥大碍,住两天医院就没事了。”
白家三姐妹走了。
半个小时后,秦岭穿着便衣来了。
他说道:“我已经和医院保卫科联系过了,准备把你的病房调换到一栋两层小楼去,在那儿我们便于埋伏人。另外,也免得惊动太多的病人。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黑老七会在走投无路时,挟持别的病人。”
“老弟,我祝你旗开得胜,今晚就抓到黑老七。否则,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你看看,三天里,他对我下了三次毒手,这个频率够高了吧。”
“确实够高了,按理说:每一次行刺的间隔至少应该在三天以上,没见过频率这么高的刺杀行为。看来,黑老七是担心自己被警方抓获,希望在落网之前把你干掉。”
“是啊,也许干掉我是黑老七毕生的最后愿望了。”
“大哥,真没想到你得罪了这么一个大人物,还是个心毒手辣的黑社会头目。”
“算我倒霉,没啥话可说了。”
我连连叹息。
我被转到了一个2层楼的病房里。
这儿很清静,静得让人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