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马制衣公司》虽然有一定的规模,但它的市场主要是在北方和海外。
海外市场也主要集中在非洲,销往非洲的衣服价格太低,利润很薄。
可见,《八匹马制衣公司》的发展受到极大的局限。
《八匹马制衣公司》的经营策略确实需要改变了。
白莲问:“广州市的服装设计公司你摸清楚了吗?”
“我初步统计了一下,大的服装设计公司有18家,其中,5家设计公司比较有实力。我想,咱们跑跑这5家设计公司就足够了。”
白莲点点头,满意的说:“很好,咱们吃了早饭就一家家的跑跑。”
我把5家设计公司的地址递给白莲。
白莲瞅了一眼,满意地说:“戴一好,你果然是个有能力的人,看来我父亲让你担任总经理助理,确实是慧眼识珠啊。”
我耸耸肩,得意的说:“那是,我要是个怂人,白老爷子也不会让我做干儿子,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白莲对我翻了个白眼,提醒道:“戴一好,你可别经不起表扬啊。说句实话,我现在只能给你的能力打六十分,刚及格。”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给我打六分,也撤不了我这个总经理助理,我可是干爹亲自任命的。”
白莲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吃过早饭,我和白莲马不停蹄的去拜访这5家服装设计公司。
名义上,我俩是请这5家服装设计公司为《八匹马制衣公司》设计服装,实质上,我们是想挖几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
在第一家服装设计公司,一个扎着短辫子的年轻女设计师见了我,竟然吃了一惊。
我好奇地问:“你认识我吗?”
“不…不认识。”姑娘搪塞道。
“请问您贵姓?”
“我…我姓刘。”姑娘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
“我们想找你们老板,接洽服装设计业务。”我笑眯眯地说。
“请跟我来吧。”
姑娘带着我和白莲上了楼。
这个短辫子姑娘对我很有好感,连着瞅了我好几眼。
我对她笑了笑,她也对我笑了笑。
我觉得有戏,于是就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冒昧的请你晚上5:00在《满天红大酒店》共进晚餐,希望你赏光。”
我早就写好了三张不同内容的纸条,就等着瞅准了对象,再把纸条递给对方。
姑娘羞涩地笑了笑,朝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看来,姑娘接受了我邀请。
拜访第3家服装设计公司时,我在洗手间里碰到了一个30多岁的设计师。
我随口问道:“朋友,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这家服装设计公司的工资高吗?”
这位设计师小声问道:“你是来应聘的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位设计师四处瞅了瞅,说道:“老弟,我奉劝你还是另谋高就吧,我们这家设计公司的老板抠得很,不少人都想跳槽呢。”
我心中大喜,急忙说:“朋友,中午12:00咱俩在门口的那家小饭店吃顿饭,我请客。”
这位设计师狐疑的问:“你啥意思?”
我坦率的说:“朋友,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是《八匹马制衣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我们公司想聘几位服装设计师,如果您有兴趣,可以来应聘。”
这位设计师终于明白了,他四处瞅了瞅,胆怯的说:“你…你有名片吗?咱们最好私下里联系,我可不想被老板知道了,炒了我的鱿鱼,让我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没有。”
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
在另外三家服装设计公司,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也没有碰到合适的人。
我懊丧的说:“娘的,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呀。”
白莲安慰道:“你已经打开了那两家设计公司的大门,只要能够挖五、六个设计人员就足够了。戴一好,你真是个精明人,由你当总经理助理,我可是如虎添翼呀。”
现在,大小姐白莲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
傍晚时分,我瞅了瞅手表,问道:“白莲,马上就到五点钟了,我得去《满天红大酒店》请那位短辫子姑娘吃晚饭,干脆你也做陪吧。”
白莲撇撇嘴,说道:“我可不想当灯泡,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短辫子姑娘对你一见钟情,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千万别在外面拈花惹草,当心后院起火。”
我笑着辩解道:“白莲,我之所以诱惑短辫子姑娘,纯粹是为了《八匹马制衣公司》,你可要理解我的苦衷呀。”
白莲警告道:“你可别假戏真做,那一位短辫子姑娘瞧模样只有二十三、四岁,肯定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要是让人家动了情,又把人家甩了,万一人家寻死觅活,那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呀。”
“不会的,我自有办法摆脱她。”
我信心满满的说。
我提前十五分钟来到了《满天红大酒楼》。
我坐在一楼的大堂里,静静的等待着短辫子姑娘。
五点过五分,短辫子姑娘穿着一袭连衣裙,来到了酒店。
我对短辫子姑娘招招手,她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骗我,逗着我好玩呢。”
短辫子姑娘兴高采烈的说道。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看我像个骗子吗?”
短辫子姑娘歪着脑袋瞅了瞅我,回答道:“我看你像骗子,又不像骗子。”
我仰头大笑起来。
“你笑啥?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短辫子姑娘天真的问道。
我笑眯眯的说:“走吧,咱俩要是一直站在这个大堂里说话,会惹人注意的。”
我要了一个雅座,点了四样小菜,又要了二样点心。
短辫子姑娘深情的瞅着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帅哥,你是单身汉吗?”
我早就打好了腹稿,坦然的回答道:“我既是单身汉,又不是单身汉。”
短辫子姑娘疑惑的问:“这是啥意思?”
我叹着气说:“不瞒你说,我和一个姑娘打了结婚证,遗憾的是,我俩没有走进婚姻的殿堂,所以,我说自己是单身汉,又不是单身汉。”
短辫子姑娘不解的问:“既然打了结婚证,那就是已婚呀。我就不懂了,为何你俩打了结婚证,又没走进婚姻的殿堂呢?”
我摇摇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撒谎道:“我俩的婚姻没有得到她父母的同意,所以,她父母一怒之下就把她强行拉回老家,软禁了起来。”
“啊!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呀。那…那你俩以后怎么办呢?”
我两手一摊,耸耸肩,叹着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现在,我连她的面都见不着,电话也打不通,可以说,我俩已经失联了。”
短辫子姑娘同情的说:“你真可怜,那你准备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拖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