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故意把叹气的声音放得很大。
史狗子好奇的问:“大哥,我和小米要见面,你是不是吃醋了,不然,干嘛大声的叹气呀?”
“你和小米见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吃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长得比小米漂亮多了,除了老婆,我对其它女人统统不感兴趣。”
“那你叹啥子气?”
我幽幽的说:“我是替小米叹气呀。”
“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难道你认为小米不应该和我约会?”
“史狗子,你误会了。既然你一定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吧。有一个男人最近总是骚扰小米,我多次替小米打抱不平,但是,那家伙就是不收手。”
“你…你说啥?你说有人骚扰小米,这个人是谁?”
“不提了,就算我告诉了你,你又能咋样呢?”
“我…我要砸烂他的狗头,奶奶的,竟然敢调戏我的未婚妻,老子饶不了他!”
“这个人和你一样,长得五大三粗,说不定你还打不过他呢。”
我采用了激将法。
史狗子撸起袖子,义愤填膺的说:“大哥,你把这个人交给我,看老子怎么教训他,老子就算是打不过他,也要狠狠咬他一口。”
“我看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他欺负我的未婚妻,我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呢。”
“你真想管?”
“我当然要管了,我要是不管,那我就不是个男人了。”
我严肃的说:“史狗子,你可得想清楚了,假如你要管的话,弄不好,把人打伤了,你就会摊上官司的,少说会被拘留几天,弄不好还会坐上几年牢。”
史狗子拍着胸脯说:“老子不怕,他敢欺负我的女人,我就敢跟他拼命。”
我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你真有种,算是个大男人,鄙人佩服!”
史狗子疑惑的问:“大哥,你没开玩笑吧?难道那个男人真的欺负过小米?”
我掏出手机,翻出那一段录像,把手机递给史狗子。
“你自己看吧。”
史狗子看了这一段录像,暴跳如雷的说:“狗日的,竟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我没骗你吧?你准备怎么办?”
“大哥,这个人是谁?你带我去会会他。”
我摆摆手,说道:“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你要想教训这个人,就得有点策略,不能够蛮干。这是在城里,不比在乡下。你要是在大街上打人,很快就会有警察赶来的。”
“大哥,我非得教训他一顿,不然,我心头窝着一团火。”
我面授机宜道:“我告诉你:你得这么办。”
我小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史狗子猛拍了一下大腿,赞同道:“大哥,你真是个诸葛亮啊,我听你的。”
我知道石哥的家。
他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是独门独院的两间破瓦房。
当天晚上,我服侍白老爷子睡了后,便出了门。
我把史狗子带到了石哥的家。
我俩翻过那道低矮的墙头,进到石哥家的院子里。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石哥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我俩偷偷摸到窗户前,我探头朝屋里瞅了一眼,见石哥正在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不堪入目的镜头,他这是在自慰呀。
我小声对史狗子说:“屋里的人就是那个家伙。”
史狗子点点头,猛的一脚踢开门,冲进屋。
石哥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跌落。
他一脸惊恐的问:“你…你是谁?你…你要干嘛?”
史狗子冷冷的问:“你是不是叫石哥?”
“是啊,我就是石哥,兄弟,你深夜造访,究竟有何事?请坐下说吧。”
石哥是个聪明人,见史狗子来者不善,胆怯的指着椅子说:“您…您请坐吧。”
史狗子一脚踢开凳子,恼怒的说:“老子不是来做客的,是来算账的。”
“我…我欠你的钱吗?我好像没印象呀,莫非你搞错了,找错了人?”
“我找的就是你!”
史狗子一个箭步冲到石哥的面前,他抬起脚把椅子一蹬。
石哥翻倒在地。
“兄弟,有话好好说嘛,你…你不问青红皂白,是不是太鲁莽了。”
史狗子抬起腿来,朝着石哥猛踹了一下,愤愤的说:“你这个色狼,你这个祸害女人的坏蛋,老子今天是来找你报仇的。
石哥倒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疑惑的问:“兄弟,你就是报仇,也得找对人呀。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对不起你呀。”
“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过女人?”
史狗子幽幽的问道。
我提醒过史狗子,让他不要说出小米的名字。
一旦说出小米的名子,就会让石哥恍然大悟了。
万一把石哥打出个好歹来,小米也就逃不脱了。
石哥矢口否认道:“兄弟,你冤枉死我了,我从来不欺负女人,而且,我总是帮助女人。不信,你到处访访。”
“娘的,你到死都不愿意认错呀,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了。”
史狗子对石哥拳打脚踢,打得石哥满地打滚。
“妈呀!饶了我吧,你…你再打下去,会要了我的命呀。”
史狗子足足打了10分钟,累得气喘吁吁的。
石哥呻吟着,哀求着。
史狗子住了手,呼哧呼哧的问道:“你…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不,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那我问你:你欺负过几个女人?从实招来。要是你不说实话,我还会对你不客气的。”
石哥糊里糊涂挨了一顿打,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石哥困惑的问:“兄弟,你就说个明白话,我究竟欺负了谁?”
“你这个狗日的东西,欺负了人还不承认,我看你是欠打。”
史狗子脱下鞋,朝石哥的脸狂抽着。
“妈呀!我说,我都说出来。”
“那你就快交代吧,要是说错了半句话,我就会对你不客气的。”
石哥挠着脑袋,他搞不明白,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究竟是何许人?
他究竟是要替谁申冤、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