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有绝招？”
“也许吧。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也许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就是靠这个绝招，才能在这行混下去，否则，早就到街上去讨饭了。”
我有些疑惑，这个四只眼为何对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情有独钟？
我问道：“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范长生的身上挣了不少钱吧？”
“是啊，范长生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每次，范长生除了正常交费外，还给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小费，听说，隔三差五还给她买首饰呢。”
“你们有点儿嫉妒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吧？”
我幽幽的问。
小毛气恼的说：“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认为有个老男人宠着她，不免有些嚣张，竟然口出狂言，说什么：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魅力。你说，她这不是贬低我们年轻姑娘嘛，讽刺我们虽然年轻，但却没有魅力。”
我看得出来，小毛对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一肚子怨气。
我脑袋瓜子一转，想出了一条毒计。
我问道：“你们足疗店的单间，是不是用一人多高的板子隔着？”
“是啊。我们老板娘抠的很，舍不得花钱，就用三夹板把一个个房间隔起来，只隔了一人半高。我们在房间里接待客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说，声音稍大一点，隔壁房间的人就能听见。”
我嬉笑着问：“你要是站在床上，就能看见隔壁房间的西洋镜吧？”
“当然了，只要站在床上，掂起脚来，就能看见旁边房间里的情景了。不过，没人去偷窥，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罢了。”
小毛不以为然的说。
我追问道：“你们每个人的房间都是固定的？”
“是啊。”
“你的房间紧靠着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吗？”
小毛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到我们足浴店去过？”
“我只是猜测而已。”
小毛撇撇嘴，说道：“我的房间紧挨着又老又丑的女人，每次那个范长生来时，这个贱女人就会故意大声叫，似乎很享受的模样。妈的，不就是睡了个老男人吗，有啥了不起的。”
我饶有兴趣的说：“小毛，下次那个范长生再到你们店里来，你用手机偷拍几张照片，我倒想看看，我这个朋友范长生是如何玩女人的？又是如何把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玩得大声叫床？”
小毛横了我一眼，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偷窥欲呀？人家睡觉，有什么看头。”
我笑着说：“你说对了，我就是有偷窥欲。这样吧，咱俩做一个交易。你如果偷拍了范长生和那个女人睡觉的照片，我就给你1000块钱。”
小毛一听，顿时大感兴趣。
她问道：“大哥，你没说笑话吧？我要是偷拍了范长生和女人睡觉的照片，你真的会给我1000块钱？”
“当然了，不过我有个要求，你这个照片必须要拍到范长生的脸，不然，谁知道是不是范长生呀。”
小毛疑惑的问：“大哥，你说你是范长生的朋友，我看不像，我觉得：你可能是范长生的仇人。”
小毛一点也不傻，她立即猜测出我和范长生是仇敌关系。
我否认道：“你说错了，我和范长生确实是朋友。不过，范长生老是在我的面前装正经，说自己从来不嫖娼，是个模范丈夫。我要是拿到了他嫖娼的照片，就可以当面揭穿他的谎言，让他在我的面前无地自容，以后再也不敢吹牛。”
小毛问道：“仅仅就是为了戳穿范长生的谎言吗？”
我笑了笑，说道：“并不只是这一点，说实话，前两年，我身体没毛病时，经常玩女人。范长生老是拿这一点来嘲笑我，说我不是一个正经男人，还说我嫖娼是一个陋习。你说说，他自己嫖娼，还笑话我，真让人恼火。”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小毛似乎恍然大悟了。
小毛想了想，说道：“大哥，我偷拍照片是要担风险的，万一被范长生看见了，一定会找我的麻烦，还会向老板娘告状，老板娘知道了，肯定会把我解雇掉。”
“你做得巧妙一点嘛，比如：用自拍杆去拍。再比如：趁他俩不注意的时候，或者是玩得正上劲的时候，赶紧偷拍几张。”
小毛撇撇嘴，说道：“大哥，不管怎么说，我是要担风险的。你只给我1000块钱，太少了一点。”
“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小毛想了想，说道：“3000块，少一分我就不干。”
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不悦的说：“不就是拍几张照片吗，举手之劳而已，你却狮子大开口，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小毛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是嫌贵，那就算了，坦率的说，我可不愿意得罪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更不愿意得罪老板娘。我在这个店干得好好的，还不想惹是生非呢。”
我叹了口气，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3000块就3000块，谁让我一心想得到范长生玩女人的照片呢。”
小毛高兴得嘴巴合不拢，说道：“大哥，你得预付我1000块钱，等到照片拍好后，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再把剩下的2000块付给我。”
“好的，没问题。”
我掏出钱包，数了10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小毛。
小毛接过钱，揣进了口袋，兴冲冲的说：“大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上一次，四只眼到足浴店去嫖娼，那是4天前的事了。
也许，四只眼是一个星期去一次足浴店。
我问道：“范长生多长时间去一次足浴店？”
小毛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没有规律，有时候一个礼拜去一次，有时候一个礼拜去两次。我记得还有一个礼拜，范长生每天晚上都去。”
“原来如此呀，那你就时刻盯紧范长生，不要错过了机会。”
“有钱赚，我自然会留心的。”
“记着，照片一定要拍得清楚点，要是看不清人脸，我是不要的。”
我和小毛喝完茶便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