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内心很矛盾,他想了想,说道:“妹子,这是个很重大的问题,我得和女儿商量一下。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有一个女儿,他在《四季美酒店》当文书,我还要告诉你,《四季美酒店》的总经理看上了我女儿,正疯狂追求她呢。”
听到这里,刘静觉得羞愧难当。
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又这么厚颜无耻,把刘静的颜面丢光了。
刘静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了,也不想让丁树生继续听下去。
刘静拉着丁树生离开了灌木丛。
走出小广场,刘静哭了起来。
丁树生安慰道:“小刘,别哭了,你爸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老人家毕竟单身了十几年,一个人过得太寂寞了,想找个老伴,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丁哥,你也听到了,我父亲不是找老伴呀,他这是在找小蜜呀。你看看,我父亲都60多岁了,那个小王才30岁,比我大不了几岁,你说,我父亲要是找了这么一个小老婆,这日子咋过?”
丁树生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小王姑娘并不是真心实意想嫁给刘父,只是想敲诈一点钱而已。
说不定,还想霸占刘父的房产。
小王姑娘很羡慕锦绣家园的高档住房,因此,她不但打金钱的主意,还打着房产的主意呢。
“小刘,其实,我觉得:你父亲不可能和这个小王姑娘结婚。”
“他俩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怎么不可能呢?”
丁树生分析道:“这个小王姑娘扬言要嫁给你父亲,那是听说你父亲有一套房子,还有很高的退休金,但实际上,你家没房子,你父亲也没很高的退休金,一旦小王姑娘知道了真相,就不会纠缠你父亲了。”
“丁哥,我实在是羞愧难当呀,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原来,我父亲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可是,今天……”
丁树生委婉的说道:“小刘,你父亲之所以撒谎,就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小王姑娘,害怕失去她,这是可以理解的。”
“丁哥,你真是个好人。”
刘静感激的说。
“小刘,我只是站在你父亲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想啊,小王姑娘年轻貌美,又伶牙俐齿,她把你父亲糊弄得团团转,可以说是蓄意勾引你父亲,像你父亲这么老实的人,哪儿人经得住这么一勾啊。”
“我…我父亲也太不像话了,他…他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一个60多岁的人,去找一个30岁的大姑娘,不说别的,只怕连话都说不到一起去。你听听,今晚他俩说的话,全是围绕着一个利益。”
丁树生沉思着说:“小刘,我认为:不能全怪你的父亲,要怪就怪这个小王姑娘,她就是一个狐狸精。遗憾的是:你父亲的双眼被蒙蔽了,看不出来这一点。”
“是啊,这个小王姑娘就是一个地道的狐狸精。”
丁树生叹了一口气,出主意道:“小刘,今晚的这个事,你可以告诉戴一好,说实话,戴一好的点子多,他会帮你拿主意的。”
“丁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刘静已经开始相信丁树生了。
丁树生犹豫着说:“我觉得:应该让你的父亲意识到:他落入了一个圈套,一个甜蜜的圈套。只有你父亲觉悟了,才会远离这个小王姑娘。”
刘静幽幽的说:“今晚,等我父亲回来了,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
“小刘,你千万不要激动,好好和你父亲谈一谈,千万别伤了老人家的心。”
刘静点点头。
刘静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爸,时候不早了,您在哪儿呢?该回家了。”
“好的,我马上就会回来。”
丁树生把刘静送回了家。
临分别时,丁树生再三叮咛道:“小刘,千万要注意说话的方式方法呀,不要太直筒筒的了,老人家本来就挺可怜的,你要是再伤了他的心,他就更觉得自己孤单了。”
“我知道,我会把握说话的分寸。”
刘静刚回到家,刘父也兴冲冲的回来了。
刘静问道:“爸,今晚,你和谁在一起啊?”
“还不是和一帮子老头在一起侃大山,山南海北地胡乱吹。”
刘父又在撒谎,掩饰他和小王姑娘跳舞的事实。
刘静幽幽的说:“爸,今晚,我和丁树生一起去看电影,经过市民广场时,好像看到您在广场上跳舞,难道是我看花了眼?”
刘父尴尬的说:“哦,我吹了一会儿牛,想活动一下,就去跳了一下舞。”
“爸,您是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
“我…我也是最近才学的,跳不好,只是活动一下筋骨。”
“爸,那个和您在一起跳舞的姑娘是谁?”
“我…我也不认识,今天是第1次和她跳舞,哪好意思多盘问人家啊。闺女,在舞场上,是不兴打听人家底细的。”
“哦,还有这个规矩啊。”
“只是跳个舞,跳完舞也就各奔东西了。”
“爸,我发现,陪您跳舞的那个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她结婚了吗?”
“这个…这个我倒没问,这是人家的隐私,我哪儿好意思问呀。”
刘父搪塞道。
刘静一语双关的说:“爸,我今天看到一个新闻,有一个30岁的少妇,早就结了婚,还有两个小孩呢。但她却在外面谎称自己没结过婚,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尽找些老头搭讪,前不久,她勾搭上了一个单身的老头,说是要和人家结婚,实际上,却是想骗人家的钱财。这个女人打着要结婚的旗号,让这个老头给她买首饰,买衣裳,花了好几万。最后,这个少妇突然就失踪了。”
“还有这种事?”
刘父显得很吃惊。
“爸,这种事在社会上可不老少呀,那些30岁左右的少妇,是最狡猾,最阴险的。她们凭借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而且又有一些社会经验,专门勾搭那些独身老头。”
刘父惶恐的问:“难道30岁左右的少妇都是危险分子?不至于这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