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英才还没察觉到什么,一如既往的在第二天来到学校,准备佯装偶遇,跟林优雅一起,在学校的食堂里聊聊天、吃午饭。
等了许久,钟英才也没等到林优雅,他这才抓住一个小女孩问道:“林老师呢?”
“林老师早上就没来。”
小女孩回答后,便挣脱钟英才的手,快步跑离他面前。
钟英才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到处寻找小花,小花倒是还在上学,他还以为是事情被林优雅知道了,看到小花,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想多了。
林优雅在车上,闹腾了一会叫夜慕澜停车,夜慕澜不理会她的要求,闹腾了一会儿后,林优雅知道闹腾没用了,只能生着闷气一言不发,回到夜家,林优雅想起两个孩子,生气的注意力也被孩子转移了。
喜宝和天穹看到妈妈回来,高兴的雀跃,林优雅心头的闷气也被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冲散。
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后,林优雅洗漱回床,看到夜慕澜一板正经的坐在床头看书,林优雅的笑脸也冷了下来。
“明天回美莱上班吧。”
夜慕澜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书籍,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林优雅只是进来拿枕头,拿起枕头和被子,便进了一旁的客房,气呼呼的躺在床上。
夜慕澜没多说什么,等事情解决了再告诉她吧。
两天时间里,夜慕澜安排公关部,以最完美的方式,将钟英才事件在全国性媒体公开报道。
舆论比提堂更方便的,是不需要太多证据,夜慕澜手里只有那天芬芬爸陈述旧事的录音,这段录音,就足以点燃舆论,其他证据,舆论发酵过后,自然有人去提取。
西岗市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来自国级的调查小组已经快速前来,迅速将钟英才捉拿羁押。
夜慕澜迅速将事件利用舆论快速曝光在舆论之中,钟英才没有任何反应余地之时,他已成为西岗市被抛弃的棋子。
此外,夜慕澜还安排了人前去西岗市,投了一笔钱,使各个落后的村落通车,路通之后,当地的适龄孩子能前往市区,或附近镇上的小学就读。
遥远的西岗市,所有事宜处理完毕之际,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天,夜慕澜这才姗姗告知林优雅,当地的事态进展已经得到妥善处理。
简单陈述过事件后,夜慕澜才结束这个话题,对林优雅说道:“好好上班吧,你想要的散心,我已经满足你了,接下来就不想想着离开A市。”
林优雅隐隐间又感受到了软禁的意味:“又要软禁我?”
“没有,”夜慕澜不想被误解,“你触动了当地势力,我担心你有危险,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考虑到孩子啊,万一你出什么事,孩子会怎么想?”夜慕澜耐心的对林优雅解释。
林优雅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美莱,陆礼遇对林优雅的归来表示欢迎,林优雅倒是觉得有点抱歉,自己总是说走就走。
“我请你吃饭吧,当赔罪,以后会好好上班的。”对待上司,林优雅表示很抱歉。
陆礼遇淡淡微笑点点头:“可以。”
回到美莱之后,部门内部的重组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下,渐渐井然有序,初时的异常忙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后,工作流程也简化了很多。
林优雅上班时间不再像以前那么忙,陆礼遇聘请了随行外出的秘书,会见客户的事情,也不需要林优雅陪同了。
夜慕澜一直在留意西岗市的情况,担心来自西岗市的报复会发生,夜慕澜索性叫公司的安保部派出一个小组,负责暗中保护林优雅。
加上此前徐真真的遭遇,以及丁乐凌那癫狂的模样,夜慕澜觉得安保很有必要。
林优雅已经开始独自驾车上下班,时间一长,林优雅就发现了总是有一辆车在跟随她,一开始林优雅不知道对方是谁,几天之后,林优雅被跟的心烦气躁,这才上前去理论。
一番理论,林优雅才知道是夜慕澜安排跟着她的安保,无奈,被监视的感觉,跟被软禁在家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令她反感。
丁乐凌给了魏秋月两个选择,一是让徐真真不好过,二是让林优雅不好过。
魏秋月对林优雅恨之入骨,首选的目标,当然是林优雅。
只是林优雅自从晚宴后,竟直接消失了将近两个月,魏秋月到处寻找林优雅的行踪,却一无所获。
丁乐凌有个帮手,日子倒是过的优哉游哉,时间一长,她心头也没那么心急了,反正代价迟早要让林优雅承担,不如就当个游戏,津津有味的去玩。
更何况她身上的存款已经不多了,只剩50万,之前买一次信息就要那么多钱,日子还长,她必须开源节流。
魏秋月找林优雅找了两个月,她无处可去,现在全依靠丁乐凌的衣食住行,丁乐凌渐渐对她开始没什么耐心。
但是魏秋月那坚决要报复的态度,让丁乐凌也愿意给她一些时间。
魏秋月好不容易再次捕捉到林优雅的行踪,却看到林优雅出入都有安保在远远的跟着,魏秋月简直气坏了,不得已之下,她只能重新选报复目标——徐真真。
徐真真的消息几乎不需要打听,她参加节目的事情,网上都有迹可循,她入职臻茶集团成为一名研发师的消息,也是公开的。
丁乐凌租住的郊区民房里,魏秋月又如往常一样,平静的开门回来。
丁乐凌正在吃晚餐,看到魏秋月,她不免会有一顿嘲讽。
“两个月了亲,我还要养你多久?”
丁乐凌冷声淡淡道。
魏秋月心头不快:“急什么,好戏在后头。”
“呵呵。”丁乐凌惯例嘲讽。
魏秋月没好气道:“林优雅消失了两个月,害我这两个月到处乱跑,现在倒好,回来是回来了,夜慕澜竟然安排了保镖保护她,哼。”说话间,魏秋月难掩语气上的酸味。
丁乐凌闻言,心头顿时失衡,面前的美食也没了滋味,于是粗鲁的扔下筷子,准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