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有些还是奇怪的询问一句,大伯此时确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神色很是奇怪,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多说什么其他的,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也没有找到你父母到底把金子藏在了哪里,对我来说或许这是唯一的遗憾。”
大伯的语气突然换上了落寞,好像什么都不想去想的一样,陈浩知道此时从大伯的嘴里应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这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我自然不会告诉你,我父母把金子藏在了哪里,你为了这所谓的钱,害了你家人的性命,当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知陈浩的这句话触动了大伯心里怎样的情绪,大伯在一瞬间变得极为愤怒,“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瞪着陈浩,眼底的怒火仿佛要将陈浩燃烧殆尽一般。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是个极为可怕的人,你怎么不想想你的父母,表面上看起来是多么忠厚老实的一个人,发现了金脉,惹得我们自相残杀的时候,他竟然一人霸占了所有的金子,当真是可笑至极,你觉得你父母好在了哪里?”
大伯嘴角带着一丝极为讽刺的笑容,陈浩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确实金子就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里,若说父亲没有拿了这些金子,他确实说不出来什么话,毕竟东西就在家里,虽然大伯并不知道,但若是为自己的父母辩解,陈浩心中竟多了一丝极为奇怪的情绪。
陈浩突然觉得大国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但是在自己心中到底是有些奇怪的情绪,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亲人之间,就为了那些金子,所谓的钱才闹成了如此模样,让陈浩怎么都无法接受。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听到了陈浩的话,大伯很是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难言之隐,你觉得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们不过是没有找到金子,若是找到了金子,人赃并获,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或许你已经找到了你父母所藏匿的金子,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竟然隐瞒下了你父母所犯下的恶心的事情,当真是可笑。”
大伯的情绪看起来极为愤怒,让陈浩根本没有办法与他再好好的交谈,陈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那里,远远的看着大伯,被带进了牢房。
大伯的离开,让陈浩心中很是复杂,本来陈浩来找大伯就是为了搞清楚他父母和这些金子所有的渊源,可现在似乎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父母竟然是如此的一个人,可是金子就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若是大伯说的不对,那那些金子又该作何解释?
但现在大伯的情绪已经失控了,村子里那些和金脉有关系的其他人,陈浩并不想去询问,或许最后的结果跟大伯现在的情绪差不多,有可能有的比大伯还要偏激,陈浩并不想给自己再惹麻烦,只好暂时回到了家里。
但是事情还是照样要调查下去,陈浩持好决定暂时先继续种植着自己的草药,其他的事情在做最后的打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金子的事情却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不过陈浩因为种植草药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富裕了起来,惹得其他人很是眼红。
但是在陈浩心中一直想要调查清楚自己父母和那些金子所有的渊源,就算自己挣了再多的钱,跟那些金子也是一点儿都不掺合,甚至书房和地下室陈浩再也不想进去过。
这其实倒也是安宁,没有人来他的家里偷偷探查情况,那几个潜入到自己家里的人也是安生的许多。
不管陈浩现在挣了再多的钱,在我心中一直有这么一个疙瘩,父母的事情,现在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任由自己再怎么调查,也没有一点儿头绪。
“你这是怎么了?情绪一直都很是低落,我们因为药材现在已经挣到大钱,怎么不见你一点的高兴。”
苏爱爱做好了饭去叫陈浩吃饭的时候,却发现陈浩一脸沉默地坐在院子里,紧锁着眉头,脸上的情绪让人有些无奈,很显然是在思考着某些事情。
苏爱爱发现陈浩这其实一直都是这情绪,自从上次从老房找了大伯之后回来情绪就没有一点儿的变化,一直都是如此的沉闷,让苏爱爱很是担心,这才轻巧地走到陈浩旁边,开口询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之前的事情没有搞清楚罢了,心中总搁了些什么事情,让人很是无奈。”
陈浩检索着眉头,脸上的情绪没有半点儿的变化,很是不走心地应了苏爱爱一句,苏爱爱心中很是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看着陈浩站了起来,坐在了桌边,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扒拉着饭碗。
两人虽是如此的相处模样,但苏爱爱并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因为陈浩现在卖药材挣了大钱,都是惹的一些人眼红,竟然无端的给自己添上了些麻烦。
“大哥,我听说那个陈浩这几日卖药材,可是挣了大钱,我们为什么不想给他一下,说不定我们也可以从中捞上一笔。”
陈浩屋子不远处站着两个看起来极为猥琐的男人,两个人盯着院子里的陈浩和苏爱爱,神色很是嫉妒。
“我当然知道他们因为卖药材挣了大钱,但现在关键就是我们的药材从哪里来,又到卖到哪里去,我们可没有他的人脉。”
第一个男人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但眼里的羡慕和嫉妒显而易见,他紧紧地盯着陈浩的背影,恨不得将陈浩取而代之。
“我听说陈浩的那些药材全部都是自己种的,我们也可以种一些药材效仿他,都是同样的土地,只有我们得到了陈浩中药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