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我公主抱?”说着就作势要抱她,李言溪连忙退后了一步。
“公主抱和背你,你选择哪一种?”
李言溪知道他说一不二,急忙脱口而出:“后面一种。”
姜昱珩再次背着李言溪,上楼,开门。
一进屋子,他温柔的将李言溪放在沙发上,从抽屉里翻出了治跌打损伤的红花油,他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鞋子,在她的脚踝处倒了点红花油,用指腹轻柔地在伤处按摩,手法相当娴熟,力度适中不轻不重。
“嘶……”李言溪发出倒抽气声。
他柔声安抚,犹如轻柔的羽毛抚过心尖:“会有点疼,忍着点。”
李言溪垂眸望着他的头顶的旋,他的神情无比的专注,一副心无旁骛只专注给她按摩的模样,令她有一种久违的被人视作珍宝的感觉,她的心底涌过一阵暖流。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他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手下的动作。
良久,姜昱珩将她的双腿抬到沙发上,站起身:“你先坐沙发上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李言溪点了点头。
这时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灼热感,姜昱珩低头望去,手上沾了一手的红花油,他抬脚去了浴室。
折返回来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冰袋,他来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将李言溪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头用冰袋在她的脚踝处进行冰敷。
“你怎么这么会照顾人?”李言溪望着他轻车熟路的一系列的行为,问出了她的疑惑。
他头也没抬,语气好像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样轻松:“跳舞的时候经常韧带拉伤,次数多了自己也就会了,不是说久病成医吗?”
听着他用无比轻松的语气讲他的成名前的经历,仿佛受伤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她忍不住心疼:“那个时候很痛吧?”
“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我刚才还在想或许是你有弟弟妹妹所以才这么会照顾人。”
“我的确有一个妹妹。”
蓦地,姜昱珩想到了什么,一脸好整以暇:“如果我没记错,不久前你又叫了我一次哥哥。”
李言溪装作失忆的样子:“我不记得了。”
“那你再叫一遍,让我重温一下。”
“我不叫。”
他阴恻恻地笑着:“那我就挠你痒痒了。”
李言溪知道他说一不二,不逞一时之勇:“别……哥哥。”
“唔”姜昱珩低头吻住了她,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了后面渐渐加深了这个吻,描绘着她的唇形,最后将她压在沙发上,狂野的吻着她……
良久,一个法式热吻后,姜昱珩放开她,李言溪有些气息不稳,发丝有几分凌乱,口红也被亲得乱七八糟,样子有些狼狈。
她从沙发上坐起身,佯装生气:“你怎么总是让我叫你哥哥,你有恋妹癖吗?”只是她的声音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娇嗔。
“我没有恋妹癖,我就是喜欢你叫我哥哥,但是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哥哥,在家里喊。”
“为什么在外面不能叫?”
“我怕我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你。”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其实我也搞不懂,每次我妹叫我哥哥的时候会激发我的保护欲想把她宠成小公举,粉丝也经常叫我哥哥,我听着觉得很亲切,唯独你叫我哥哥的时候,我只想亲你,抱你,把你揉进我shen体里。”
李言溪脸“唰”地一下红了。
此后,李言溪渐渐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只要叫他哥哥,他就会听她的。比如姜昱珩恐高,但是每次她想去游乐场的时候玩高空刺激项目让他陪玩,他起初一脸的拒绝,但只要叫哥哥他就会舍命陪君子。
再比如姜昱珩不爱吃胡萝卜,为了治好他的夜盲症,李言溪开始每天给他榨两杯胡萝卜汁,早晚各一杯,变着花样给他做胡萝卜的食物,简直把他当成兔子来投喂。
每次姜昱珩不依,她就眨巴着眼睛喊他哥哥,他就会把胡萝卜吃个精光。
当然每次她也会间接尝到胡萝卜汁的味道,因为每次姜昱珩都会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可谓是九九八十一难还要出卖色相。
再比如他不想让她继续去便利店打工,她就扯着他的衣袖撒娇叫他哥哥,姜昱珩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百试百灵屡试不爽,只是在吃雪糕和蹦极两件事情上,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坚决,不容置喙。
以至于后面姜昱珩听到哥哥两个字就头皮发麻,他甚至调侃李言溪——“有事欧尼酱,无事姜昱珩。”即使是这样,他也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