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布雷斯。扎比尼。
我的母亲和七个男人结过婚,并且每个男人都离奇死亡,我的母亲都获得了高额遗产。我厌恶她这些做法,让人恶心,我从小就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变成她那种人。
我对所有纯血小姐都十分彬彬有礼,经常说情话来打动她们,但我绝对不会对谁动心,我不是我母亲那种人,可以随意就对谁动心。
我对所有纯血小姐都是情话连篇,所以我的追求者十分的多,里面最疯狂的应该就是米里森。帕斯德,这位帕斯德小姐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三天两头都要给我寄东西,比如甜点什么的。
或许我可以以后在扎比尼夫人的人选中考虑考虑她,虽然她长的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我做着平常我会做的事,母亲派人上来叫我下去。下去?这个时间她不都在和她那些情人耳鬓厮磨吗?
还说有客人,不就是她那些情人,可她屡次三番地让人上来催我下去,真是烦,算了,下去吧。
我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已经想好用什么话呛她的时候,我却先看到了一个女孩。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头银灰色的长发带着淡淡的香气,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本能地露出一个笑,可她并没有像其他纯血小姐一样被我迷到,只是微微一挑眉,扭过头去。
刚才被她盯住的瞬间,我的意识都模糊了,似乎只能看见她,她把视线移开我才微微缓过神来。除了她,客厅里还坐着一位和母亲,她们正在交谈。母亲看见我,张口唤了我一声。
“布雷斯,你来了,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海因里希夫人,你可以叫她妮科阿姨,妮科,这是我儿子,布雷斯。”
“妮科阿姨,你好。”
“你好,布雷斯。”
母亲把目光移向了那个女孩,
“这位是海因里希小姐,布雷斯,你去和她认识认识吧。”
“好的,母亲。”
我迈出脚步,朝她走去。
“你好,海因里希小姐,我是布雷斯。扎比尼,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她抬起头看向了我,我刚刚只能闻到她头发上的一点香味,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味道,靠近她的时候,我闻到了,那是一股铃兰香,感觉可以让人安神下来,她的绿色双眸扫了我一眼。
“你好,扎比尼先生,我的名字是劳拉。海因里希,很高兴认识你。”
她的眸子有着摄人心魄的美,美的让人窒息,和她们家族的传闻果真一样,月光一样柔洁的肌肤,和樱花花瓣一样的两片薄薄唇瓣。
我看着她微微怔住,我想再多看几眼她的美貌,梅林啊,她实在太美了。
“布雷斯?劳拉要在扎比尼庄园住一阵子,你带她去熟悉熟悉这里。”
母亲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好的,母亲。”
我带她参观了扎比尼庄园的很多地方,但我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身上,她太美了,她一个笑就能勾走我的魂,如果她是一处危险的陷阱,那么现在一定有许多人陷入这片陷阱中。
我最后带她去花园,这里有大片大片的玫瑰,我一直觉得这里很美,可是她一出现,这里所有的玫瑰都逊色了,所有的玫瑰加起来不及她万分之一。
“好美的玫瑰啊。”
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说话就像在唱歌一样,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听从她的命令吧。我看着她令人窒息的美貌,耳畔回荡着她那动听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句话。
“是吗?我觉得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她望向我。
我被吸入她那摄人心魂的绿色双眸中,呆住了,我想永远在她的眸里,我痴痴地望着她的双眸,那片绿色就像一片深深的漩涡,我甘愿陷入其中。
她移开双眸,把我从那眸子里放了出来,笑着说我们该回去了,我把她带了回去,她和我一起用晚餐。
马尔福家的舞会,她也要去,我一路上都注意着她,心神不宁。到马尔福庄园后我先去找了德拉科他们,我需要静一静,否则我会被她彻底迷倒的。
舞会开始了,她会不会迷路了?都要跳开场舞了。
大门被打开了,令人窒息的美貌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所有人都盯着她。我的梅林啊,她简直就是世上所以美丽的结合,她真的太动人了。
她和德拉科互相认识后,就朝我走来,她已经完全抢了所有的风头,客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站在我旁边,看向其他人,我愣了愣,为她介绍这些人。
她对帕斯德和帕金森最不客气,或许我该把帕斯德从扎比尼夫人的人选中踢出去了。
她收到霍格沃兹的通知书了,我和她要一起去对角巷采购。
买长袍的时候居然遇到德拉科,该死,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魔杖店里奥利凡德先生告诉我,我和她魔杖的杖芯是一样的并且是从同一只凤凰身上取下的。我心里暗自窃喜。
列车上我把我的糖给她吃,她靠在我的肩上看着窗外,我不想有人打扰,可是德拉科进来了,还带着别人,我没有理德拉科,心里依旧想着她。
意料之中,我们都被分到了斯莱特林,后来有一个黑发的女孩也来到斯莱特林,她们似乎很熟悉。
一天后我终于可以靠近她与她说话,飞行课上我给了她好多草莓味的糖,并且答应她以后每天给她带糖,又多了一个理由找她了。
她有一次差点迟到,还没有吃早饭,我给了她巧克力又承诺给她带早餐。我与她越靠越近,魔法史课上我在她要睡觉的时候把手给她当枕头,她醒来后好像一直躲着我。
我在黑湖边找到了她,她刚洗完头发,发丝上的铃兰香沁人心脾,我给她糖吃,用发带给她扎了头发,她看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和她一直对视着,突然,她笑了笑,说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