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的话让人面面相觑,但是却没有人敢去质问司音。
司音双手环胸,不屑的开口:“我还以为你能说出来什么了不得的事,没想到还是用那同样的一招,祸水东引。”
“我有空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的空间面积很大,我也从来没想过瞒着大家,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给大家提供吃的喝的,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我的力量强大,这是我的事情,我也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变得跟我一样力量强大,穆惜你别在这里搞笑行吗?”
司音面上满是嘲讽,说的话更是句句在理。
从一开始司音的行事就是高调的毫不遮掩的,这边是根本区别无穆惜的。
“可是你不觉得你变强的速度太快了吗?你要说这其中什么秘密都没有,打死我都不会信的!”
司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的异能是将天地间的这个元素来集中为自己所用,你要用心去感受它,如果你不够强大,那只能说明你的心思还不够纯粹,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毫无疑问,在与风眠的辩论当中穆惜败的一塌糊涂。
司音的强大,霸道而张扬,她从未想过隐瞒自己的强大,每一次进步大家都有目共睹。
可穆惜不同,她什么时候变强大的众人不知道,可突然的你就发现,她早就把你甩出去很远了。
“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穆惜的语气中带了分无奈。
就连陆博都没办法无条件信任自己,这样穆惜清楚的认知到,她不得不屈服,因为她的力量没有强大到可以和整个队伍的人作对。
此时此刻,穆惜竟然有些羡慕起司音来。
若是她也一直强大的那般外放,是都现在便不会是这个局面?
异能者们面面相觑,一个个眼中都写着野心,却谁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长官刚想站出来统领局面,就见司音站了出来。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这空间既然是穆惜的,那么便是她的私有物,你们想抢也是抢不了的,所以我认为,穆惜可以将那泉水每天给大家分发,另外还有你空间里的好东西,大家用得着的,都需要拿出来给大家使用,作为报酬,其他的事情统统不用你来做,如何?”
穆惜神色复杂的看向司音。
她现在已经搞不懂司音是如何想的。
正常情况下如果知道了她有这么超乎寻常存在的东西,都该想要占为己有才是,为什么她从司音身上看不到一丝贪婪?
司音这正义的表现非但没有博得穆惜的好感,反而让穆惜对司音更加仇视了。
凭什么,在乱世之中,所有人都化身成了自私又贪婪的物种,却只有她是个异类,明明实力比她强大却不会动手抢夺她的东西,保持着她的节操。
这让穆惜十分不甘心,她竟然隐隐生出了自己不如司音的感觉。
司音瞧着穆惜那扭曲狰狞的脸,不由得问道:“我说,你自己脑补了什么?我们又不是要扒你的皮抽你的血,至于这么难受吗?”
司音的话讲穆惜从现实中拉回来。
“好,我答应你。”
“嗯,那我没问题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处置吧。”
长官很快便将众人协调好了,根据异能者强度不同每天可领取到的食物和水资源不同。
穆惜的空间当初被长官看了个遍,所以对于空间里有什么东西,没有人比长官的更了解。
穆惜犹如被捏住七寸的毒舌,被长官克制的死死的。
早知道,当初就该在空间里解决了他,穆惜无数次恨恨的想着,可惜时光却不能倒流。
三日过去了,可那暴雨依旧在下着,就连教堂内一层也都被水浸泡着根本无从下脚。
若是没有穆惜和司音的空间支撑着,众人怕是早就饿死了。
而穆惜的泉水的确功效很好,才三天众人便觉得力量增强的不少,甚至黎宿在喝了那水之后还觉醒了土系异能,又为队伍的防御力量增强了不少。
这天众人又在商讨着是否要冲去这教堂换一个新的基地,就见外面风云巨变天地间惊雷滚滚,大树拦腰折断,阴阳兽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
众人都被惊醒,连忙凑到一起商议办法。
“风眠,你觉得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长官虽说是这个团队的领导者,可在开会的时候他总是会先询问司音的意见,而大家也都没什么意见。
“派出两支队伍分别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这附近是否还存在其他异能者,还有那些阴阳兽是遭受了什么才会发出这凄厉的叫声,这些都是我们要调查的。”
长官点点头:“对风眠的安排,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其他异能者纷纷摇头。
“好,那接下来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两组先锋队应该都派谁去。”
司音毛遂自荐道:“我的速度比较快,能力也比较强的,我肯定是要带一队的,就让我跟古修一起吧,剩下的你们看着安排。”
司音这话说是和长官在商量,其实也只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古修挑眉看向司音,悄声道:“你就不怕这长官背后阴你?”
司音摇摇头:“不会,他现在还要靠我来牵制穆惜呢。”
“嗯,倒是聪明了一点点。”
古修难得夸道。
此时只听到7878那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宿主,察觉到那穆惜的空间有些虚弱了,我准备吞噬它其中的能量了。”
“好,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司音也连忙同7878沟通到。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保护好你自己就可以。”
这边长官正在和其他异能者商量着另一个队伍需要派谁去,穆惜却突然捂着头在地上滚了起来。
“我的头好痛,救命,救命!”
秦晓晓冷笑:“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女的还在当众演戏,难道以为现在出了这种情况,她还能逃得了吗?”
陆博眼中却有着担忧,随即肯定道:“长官,她应该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