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碰”的一声巨响,孙寒还有些心惊胆战,这刚才要是真砸他脑袋上,他就算不死也得成个植物人吧。
没想到少爷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孙寒对席慕白的畏惧更大了。
“我对童依依态度好点?你是想让我对童依依屈服?她算个什么东西,要是没有她的突然出现,我怎么会被月月厌恶?”
“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这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想要我对她好?就算是杀了我也不可能。”
“甚至,我都有点想让她从这世上消失了,毕竟,她本来就早不该存在了,要这么说的话,童家也真是多事,本就已经儿女双全,可非要再领养一个,要是他们知道自己领养的女儿会给他们童家带来危险,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领养了这么一个扫把星?”
孙寒看着席慕白那好似要吃人的眸子,什么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
“少爷说的是,那童依依就是个贱人,她该死!”
席慕白这才觉得满意。
“嗯,这才说的是人话,等对付完了童哲,下一个,就是童家了。”
看着席慕白阴恻恻的笑,孙寒心底为童依依捏了把冷汗。
要怪,就怪她自己命不好吧,得罪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学校内,夏如月和刘敏静来来回回忙活着,司音却早早的就被陈志拉到了RT战队参与特训。
原本司音是不想参加的,可陈志却说这次联赛对他们而言意义重大,死皮赖脸的把司音给请过来了。
司音看着一个个拼了老命训练的RT战队成员,不由得看向陈志:“一个友谊联赛,至于这么拼吗?真正的各大校园比赛,我记得是在一个月后吧?”
陈河亦是看向司音:“领队,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司音不解。
“这次联赛参赛学校众多,就连观众席的票都一票难求,领队,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多火爆?”
司音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啊,这两天月月和静姐做的数据统计我都有看,给我赚了不少钱呢。”
陈志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我说领队啊,咱不能只看到这点毛头小利,你要意识到这联赛引起了如此大的轰动,对我们这些战队成员可是一个很好的展示机会。”
“听说这次联赛就连记者都已经跟校方取得了联系,要来咱们学校实地直播呢。”
司音顿时瞪大了眼:“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人跟我说呢?”
陈志无奈:“领队,这两天我们根本就找不着你,去哪跟你说去。”
“那你可以跟月月说,我跟月月住一块,她知道了不就是我知道了?”
“夏同学是能找到人,可每次我还没开口就被她赶走了,她说让我有事来找你,可我压根找不着你人啊!”
陈志的表情无奈中透露的心酸,看着十分委屈。
司音突然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其实呢,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她。
主要是她万万没想到席慕白这个王八蛋敢对童哲下狠手,还用那么阴损的主意。
所以当那个双面间谍哭哭啼啼的把这件事情跟司音说完之后,司音果断的让双面间谍把录音给他,顺便让这个双面间谍带着一家老小去国外度假了。
因为费用全部由司音承担,那双面间谍直接忽略了席慕白带给他的压力。
整个人都快乐的要飞起。
童哲这边自然没有被陷害,直接把席慕白气了个半死。
那派去跟踪童哲的人联系不到了,就连他的家人也全部消失了,席慕白要是还不明白他这是跑路了,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很好,他居然敢背叛我,别让我逮住他,否则我让他生不如死!”
可怜的孙寒这两天承受了席慕白全部的怒气。
而无论他怎么给夏氏集团使绊子,夏氏集团却好像总有办法化险为夷。
眼看着席慕白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孙寒也觉得日子过得越发水深火热。
他就有点想不明白了,不就因为一个童依依吗,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
于是当孙寒实在没法子给夏氏集团使绊子的时候,他找到了席慕白。
“少爷,您不是一直不想看到那童依依吗,要不然咱们直接雇人把她解决了吧,那么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了,您也能抱得美人归了。”
“不行,她现在还不能死。”
出乎孙寒意料的是,席慕白立刻否定了他的意见。
“上一次王者比赛,她带领的RT队伍战胜了我,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所以我必须要赢回来,让所有人知道她童依依什么都不是!”
孙寒连忙讨好的说道:“少爷,其实大家都知道,那次不过是童依依用了点小手段赢了您,网上大家还是支持您的,对那童依依都是骂声一片。”
“可你看她有受到过影响?网上那么多人指责她,她还在月月身边笑得那么开心,这样一个没有脸面没有自尊心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留在月月的身边?”
孙寒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席慕白那是只能顺着,于是又把席慕白好一番哄,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去。
原本这夏夫人是不管事的,可自从上次合作伙伴集体解约之后,这夏夫人就开始全面帮着夏董事处理公司的事,别说,这女人倒是还有几分手段,很多次他的提案都是被她一番挤兑才被董事们否决的。
那些董事虽然收了他的钱,可那夏夫人说的有理有据的,就算他们有心想要帮孙寒说话都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孙寒也隐隐察觉到这夏夫人似乎对他有些敌意,而他请来的私家侦探却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这非但不能让孙寒放心,反而更加寝食难安起来。
可偏偏这个时候,席慕白的注意力全在那童依依和王者联赛身上,孙寒还真是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远在RT战队被迫跟着参加训练的司音打了一个喷嚏,她默默摸了摸鼻头:“这是,有人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