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不仅是日进斗金,我还将之前许诺了只要给我一个儿子,就交出一半香火钱的那件事情也给要回来了!如今这赚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自己的,我自然也不必再上供了神庙!我只是举了两个例子,然后你们自己也能够相信一些而已。神鸟是真的很灵验的!从小到大我很多事情都是通过去神庙里面许愿,最后才能够得以实现的,如今自然也不需要花费些什么心思。你瞧,咱们小镇上不也风调雨顺平安和乐的吗?”
林少飞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许多,改天我们一定去看看!”
掌柜的倒也没瞧出几个人心不在焉,很快就有客人又走了进来,立刻便起身去忙碌着了。
清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的天!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苏问水缓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说道:“应该不只是这个客栈的老板,估计整座城镇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着那样的一个神龛。”
林少飞依旧有些不太适应:“疯了吗?以后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只需要去祈求了神庙里面的那只鸟。然后就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反正总有人能替自己做到。”
苏问水拍了拍林少飞的肩膀:“小声点……”
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的缘故,林少飞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大,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几个人没等多久,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和果盘,便准备出门,再去探听一下情况。
“总该有一两个人是清醒的吧?”
清风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四周。
“我说之前知道了妖兽在附近肆虐的情况,为什么整座城镇里头的人居然还能过得这么安稳?感情是这么回事!根本就不是因为有人能够守着他们,也不是因为有人能够跟处理妖兽。源头是因为这个神庙?”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朝四周打量着,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气,可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面,却让苏问水几人心里发寒。
“迄今为止,被供奉在庙宇里面的各式各样的神明都有。”
林少飞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忆:“在供奉的最多的无非就是各种各样的地仙,又或者是求子观音之类的……可是走过了这么多地方,也许有香火旺盛一些的,可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什么神庙里面被供奉起来的,可以实现了每一个人的心愿!”
苏问水正在走神打量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角落里面一个熟悉的背影。
下意识地朝前走了两步,正好在巷口一棵柳树下看见了满脸不高兴的万怀雪。
一旁魏清洲则是非常无奈的样子,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氛很僵硬。
魏清洲的修为高一些,立刻就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苏问水站在了不远的地方,万怀雪的脸色变了变,最后无奈地将自己不爽的样子给压了下去。
“你们应该也是最近才来到这座城镇的吧?”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苏问水觉得至少他们几个人不能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的继续再追溯下去。
且不说要不要出手解决了这座城镇里头的事情。
在听到了之前那个小姑娘和后来掌柜的所说的话,苏问水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尤其在见到了这两个疑似闹矛盾的人的时候,这种不安更是达到了顶峰。
“跟你有关系吗?”
万怀雪心情不好,连带着说话的时候也充满着火气。
林少飞早上起来准备说些什么,被一旁的苏问水眼疾手快的给拉住了。
“来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我不信你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苏问水一句话就让俩人给愣住了。
“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朝凤节,我想也许我们之间有互相可以交换的消息。”
魏清洲显然要理智了不少:“这个地方不方便说话,跟我们来吧。”
万怀雪正想转身质问的时候,魏清洲冲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人别别扭扭地朝前走去,苏问水看了看身后的人,众人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两个人和他们一样处于状况外。
和这两个人左绕右拐的来到了一个小院子。
小院子异常的清静,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居住。
往后看去的时候,穿过了小院子的小房间,正好就能够看见了香火旺盛的山峦。
“你们没住在客栈?”
苏问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魏清洲长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院门,左右看了看,没人跟过来的时候才说道:“这个地方我们刚来到了城镇的时候,就是城镇里头的人给我们安排的,而且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专门有人送过来。”
苏问水忙着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在这个小院子里发现任何阵法。
小疯子则是非常自然地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可以啊,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们两个人混得风生水起嘛!”
万怀雪不爽的皱起了眉头:“你们这帮人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有事说事没事滚!”
苏问水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说道:“你们去山腰中间的那个神庙里看过了吗?”
魏清洲点了点头:“去过了,而且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座庙宇平日里看起来就像是被荒废了一样,但时不时的能见到有小镇上的人偷偷的去祭拜。”
苏问水松了口气:“既然已经去过了,那就说明对这小镇上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略有耳闻才是。”
万怀雪也勉强压制住了自己不愉快的心思:“发现了又怎么样呢?如今这个小镇上的人是死是活,跟我们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吧?”
林少飞站起来和这人辩论了些什么,苏问水已经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了。忽然将自己的注意力看向了外头。
虽然隔得很远,不过确实有人隐晦地在向这个地方打量着,而且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拨人,似乎总有人在监视了这两个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