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闹得李时茂间或有时候来找他探讨下医术,都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了。
这一天,秦元在打卡时候不过就待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又接了一个电话,紧接着就离开了。
员工和高管们看见这一幕没有感到任何奇怪,因为现在没有什么大生意,况且郑世旭和李妃妃都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秦元拍版。
唯独郑世旭心里有些想法,在秦元离开这里之后,就利用上厕所的时间到洗手间里给苏三打个电话:“……没错,秦少离开了,三哥,秦少走多少天了,这有问题呀。”
苏三不仅是他的贴身保镖,还是苏因的私人助理,他是平时都是跟在苏因的身边的。像郑世旭这样身份不够,但是却有要事相报的人,就要和苏三取得联系,让他来判断需不需要上报。
这么多天过去了,苏三听别人说秦元的坏话,听得太多了,这时候听到郑世旭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掀了掀自己的眼皮说:“有什么错的呀,人秦少那么大人了,做什么,什么时候去,还得跟您汇报,你什么身份呢?”
郑世旭听见苏三说这话,急忙的解释道,这最近药房里传遍了,说是秦少在私底下转移资产呢!您知道这事儿吧,他想把复明堂彻底的整个吞下去,还说什么,李妃妃之所以来到这里,好像就是为了这事儿。
苏三:“……”
苏三听到这儿无话可说:“这种莫须有的传言,你从哪儿听来的,秦少有什么本事,你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吗?他和咱们苏总的感情有多好,你也不是没见过,你说以他的本事要什么没有,非得打复明堂这个不大的产业的主意。”
“更何况,苏总之前就说过了,复明堂的利润都是给秦少的零用钱,秦少脑子又没犯抽,何必转移资产呢?你是脑子最近被水冲走了吧?。”
郑世旭心虚的笑着说:“三哥说的对,我这不是把地下赌场的事儿忘了吗……但是三哥呀,这秦少最近在做什么呀,底下的人传言越来越凶了,怎么的也得给他们个交代呀,要不然对秦少的声誉也有所影响……”
“做梦,还想给他们交代,你是不是不想吃人家的饭了。”苏三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我就这么告诉你,家里最近有点儿不安稳,有些人看不得苏总和秦少恩爱,你也稍微给我注意点儿,,如果那些该传不该传的谣言都传开了,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炒了,宁可错杀一个,不可放过一个,你明白了吗?”
“这么狠?”郑世旭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害怕的说道:“那个李妃妃怎么办……”
苏三说:“李妃妃是苏总安排去复明堂的职务,秦少和苏总也报备过,至于那些有的没的,你都要守信,省的让人寒心,明白吗?即使你想看着她,那她所做的事儿也应该报告给秦少,现在这种时期,别瞎犯糊涂。”
郑世旭极忙的答应了,刚挂掉电话,一摸脑门,全是冷汗。
妈的,居然敢骗老子!
拿着上头怀疑秦少的借口,让他想要做副总就要盯着李妃妃 不能让她和秦少瞎捣乱。
我信你个大头鬼!
还好三哥能证明老子对家族里一直是忠心耿耿的,要不然他就算是跳进黄河里,这一身的泥泞的洗不干净。
等会儿就把那些乱传谣言的人炒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秦元在街上开着一辆路虎疾驰。
自从他和韩家交过手之后,他就对这个世界上的妖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根据那条巨蟒的话,一些高阶妖兽的心核能够帮助武者的修行,所以许多武者宗门都会专门培养妖兽,用来帮助其门中之人突破瓶颈期。
秦元虽然对这种揠苗助长的修炼方法没有兴趣,但是巨蟒的话给了他一些灵感。
妖兽的心核既然可以加速修行,那么其他的部位也可以用来炼制法器,如果有合适的素材的话,就应该能炼制出合适的法器,给因因和孟莹悦他们防身用。
一开始的时候 秦元就想买一个法器来随便的附加上他的法力之后凑合着用,当他问过章钟一些详情之后,才明白炼制法器的技术在世间原来早已失传。
现在这个时代,许多武者用的都是最为普通的武器,只有那种极少数的世家和宗门才会有很少量的世代传承的法器给所谓的精英弟子使用,但是这样的宗门也很少,就算是钱家这样的大家族,也没有法器传下来。
秦元别无选择,只好自己寻材料做。
短短几天里,秦元也走了不少的地方,遇见了一些低阶的妖兽,但是都不符合他的要求,即便是炼制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用。
章钟得知他要炼制法器之后,就向他推荐了临床和省城交界处的那个大脎山。
“听别人说那座山从古至今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好像是因为交通的不便利,便从未开发过。聂先生如果想要找什么上古妖兽的话,整个WS市,恐怕也只有大脎山才有可能有了。”
秦元这个时候冲大脎山去了,他认为,如果在这里找不到的话,他可能就要去外地再找一找了。
这几天的神龙不见首尾,也就是因为这个。
苏因肯定是不知道有什么原因的,但是她听到秦元说这些天有事情要忙,也就没有多想。
不知道有什么原因,苏因本能的不想去怀疑。这个神秘的丈夫。
车子在孟莹悦住的小区门口开过了,逆天朝外面无意的扫了一眼,就看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膝盖和脸碰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是在哭。
他的前面有一辆小货车在那儿,停着,货车的司机大叔正坐在他的副驾驶上,一脸的不耐烦的抽着烟。
“那个是孟莹悦?”秦元把车停下了,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个年纪很大的中年保安从保安厅里绕到孟莹悦的身后。扯着大嗓门说道:“你有什么可哭的,我都说了,业主没有同意是不能走的,你明天来就不行了吗?你搁这矫情什么呀?”。
孟莹悦把眼睛擦了擦,眼眶里含着泪水,抬起头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压抑着怒火的说道:“大哥,三点了,房东要求我早上之前一定要搬走的,要不然就要把押金全都扣下,你们物业不是也能为我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