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本能地有些抵触，犹豫道，：“就算是卖惨催销量恐怕也很难达到这么多的数量，不然我们还是和商家商量一下，把1万件改成3千件吧。”
以她以往的经验来看，沈怡然的粉丝购买力正常的话最多也只能达到3000件。
定个合理的销量kpi，不管是对粉丝还是对沈怡然都好。
“如果那样的话，我的代言费就要缩水了。”沈怡然微微皱眉，不肯同意，：“这可不行。”
“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小鱼神色为难，：“这次商家给的代言费虽然高，但是定的kpi也是狮子大开口，对咱们来说也不划算。”
不过沈怡然却心意已决。
好不容易能够重新复出，她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赚快钱。
前段时间手头上的窘迫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不用再说。赶紧放出消息就说这次销量如果达不到1万件，我就要被广告界封杀了，我的粉丝听到之后肯定会着急，销量会往上涨的。”
听着沈怡然这颇有自信的声音，小鱼的心却透着凉意。
果然有的明星根本就不在乎粉丝，只不过是拿粉丝当垫脚石罢了。
没有心。
小鱼暗自叹了口气，她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沈怡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沈怡然他还只不过是一个小明星，但是还知道给来探班自己的粉丝买奶茶，关心她们让早些回家。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小鱼默默地退出房间，给公司打了个电话。
“沈姐已经决定了，签那个代言，到时候，我们多弄些脂粉催销量。”
……
去医院看望完陆昀礼，穆念念就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李悦雪正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不是的，这些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们听我解释呀。”
穆念念还从来没有见过李悦雪现在这般狼狈。
她的一头大波浪长发像是被自己撕扯过一样显得毛躁又凌乱。
一双图满了浓妆眼影的眼睛也哭的像个大金鱼似的。
此时的李悦雪正跪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试图用手去抓穆枫年的裤脚，以求原谅。
穆枫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铁青得像是浮上了千年寒霜。
“现在已经抓了个现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当我真的那么好骗吗！”愤怒的声音从穆枫年的口中吐出。
他咬牙切齿，把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强行克制了自己想去打李悦雪的冲动。
穆念念走过来，低声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相当严重的事情，想必李悦雪也不会跪在地上求了。
看到妹妹回来，穆木端的脸色严肃又心痛，：“没事的，念念不要怕，现在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穆念念眯起了眼睛，：“你们是发现了什么吧。”
“今天早上，这个女人去给王大年打钱，被我们抓了个正着，原来，王大年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她指使的。”穆木端的声音中透着强行压制下来的怒意。
穆念念对此，一点都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