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盈听到他说的话,看他的穿着也不想是什么大户公子,倒像是一个骗吃骗喝的老赖。
他站起来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然后他直接就飞了出去,被打翻在地也十分的不服气。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陆盈盈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男人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还真可以看的到天凤族的人。
男人被吓到了不停的后退,陆盈盈面无表情的迈腿走了过去,看到陆盈盈心里害怕是真的。
“我让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哑巴吗?”陆盈盈现在的神经本来就是紧绷的在皇宫听不得就是这个,而现在偏偏有人就在他面前说。
“我……我……”突然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陆盈盈身上带着煞气,秦钰这么多年一直都兢兢业业,一群在他脚下生活的人却还要说他的不好。
“再说一遍,今日先帝驾崩刚下葬,你要不要去陪他,或许在黄泉路上他还没有走远。”
陆盈盈起了杀心,扬起自己的手,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对陆盈盈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听说在这里吃饭可以见到灵龙族的太子,我只是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明显跟没有说服力,看着跪在地上男人,陆盈盈并没有泛滥自己的同情心。
“秦钰是狗皇帝,你又怎么解释?”陆盈盈走到他跟前,并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周围有人凑了过来,陆盈盈金色的眼睛环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我…我……”男人找不到什么借口可以解释了,陆盈盈的步步逼近让他不得不快一点想一个借口。
“汐月国的律法,我认为要重新改写了,不然像你这样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很多言论不是你可以说就能说的。”
陆盈盈启齿,这次她是真的怒了,一脚把男人踢倒在地“滚,不要再让我看你,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出言不逊,我让你灰飞烟灭。”
陆盈盈挥袖直接进了酒楼,在场所有人唏嘘,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小二和掌柜把地上那些被打翻的那些饭菜捡了起来。
夜晚
陆盈盈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新皇登基,汐月国肯定会洗心革面,而汐月国的律法,也的确应该好好的整治一番。
翌日
秦仕弘穿上龙袍受着众人拜见大臣们对他十分恭敬,每日的朝朝都会有大臣想的汇报国中之事。
“臣斗胆向皇上禀明一事。”一位大臣站得出来。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秦仕弘轻轻的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说话。
“臣认为陛下年纪尚幼不该掌管国事,需要人辅佐。”
又是这个话题,秦仕弘坐在龙位上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今天龙简钰不在,秦仕弘一个人来上了早朝。
“爱卿如何认为朕不配做这个龙位?”秦仕弘开口说了一句,那位大臣跪在地上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之词。
“陛下在太子位之时,就不从掌管过国事,而如今陛下对国事束手无策,臣认为需要一人辅佐。”
秦仕弘看的那个大臣的态度,顿时怒火中烧,这个皇位谁做了他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这群大臣来这里指手画脚。
“那诸位爱卿的意思就是朕不配这个皇位,说什么辅佐那都只不过是骗骗百姓,想要这个皇位才是真的吧。”
秦仕弘站了起来,说出了这些大臣的心声,说他年纪小需要辅佐句,不摆明就是要有一个人来控制自己掌管整个汐月国吗?
“臣不敢。”
“既然你不敢就闭嘴,我父皇在世时,我是太子,我父皇不在,我就是皇帝,这皇帝之位谁来坐谁应该来坐,谁不该来坐,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大臣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仕弘说完就坐下了,秦思盈就站在殿外,听到了刚才自己哥哥的一言一行。果然长大了。
“看来大臣们对我哥哥做这个皇位有非常多的争议。”秦思盈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所有大臣都投过目光,她来了以后秦仕弘感觉安心了不少。
跪在地上的那位大臣见到公主来了,也准备辩解。
“本公主什么都不想听,这皇位是我父皇传授,你们有什么资格,若是我皇兄管理不好汐月国,我自然会为民出害,刚才听到诸位大臣说要辅佐,不知本公主的姑姑和姑父如何?”
秦思盈走了那名大臣身边在他面前来回得瑟,语气轻柔并没有任何威胁之意,可是这无疑是在给他们每一个人施加压力。
所有大臣的头低的更低,秦思盈看着这些大全,枪打出头鸟很好。
“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那么我皇兄做这个皇位,他也有资格。”秦思盈的脚步停在了那位大臣面前,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公主。
“这位爱卿,我虽不知你姓氏名谁可是因为汐月国鞠躬尽瘁多年,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今日做这出头鸟,本公主谅你是朝中老臣,告老还乡,以享天年吧。”
秦思盈下了命令,他自然不敢不从摘下了乌纱帽,离开了与他相依为命的官场,秦思盈看着这些大臣,她当然不会威胁,可是他们也忘了有一句话叫皇命难为!
“不错,既然各位大臣说皇帝年幼需要辅佐之人,那不只我夫妻二人能否辅佐?”
陆盈盈一身白衣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龙简钰,他们两人一来,更是给这些大臣施加了更重的压力。
陆盈盈看着这群老狐狸先皇驾崩,都想要从皇帝这里捞一些好处,可是秦仕弘,可是她陆盈盈的侄儿。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龙简钰大声的喊了一声,所有大臣纷纷向皇上辞行。
大臣们走了以后,秦仕弘感觉这身龙袍真的太重,陆盈盈和龙简钰走了过来,秦仕弘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多谢姑姑姑父,我本为汐月国新皇,可是面对这些大臣的刁难,我却……”秦仕弘也感觉自己非常没用,面对这些大神的刁难,他拿不出一点威严,甚至根本震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