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里,龙钰珩坐在龙王的宝座上,周围虽然已经破烂可是这些都是曾经辉煌的证据,单佑站在一边,地上跪着一只小虾。
“你说那只蛟龙直接被陆盈盈一个人解决了!”龙钰珩听到也的确挺震惊的,天凤族固然厉害可是一个人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一条蛟龙这个龙钰珩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只是那个时候听说天凤族有什么秘术,一个人就可以独占整个族,可是这个也不太像吧,陆盈盈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小的是亲眼看见的,太子妃一只手就操控了蛟龙而且还捏得粉粹。”小虾也不敢说谎,龙钰珩的手指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要不要去找桡年问问,可是现在这个结界他出不去啊!
龙钰珩挥了挥手小虾就下去了,伸手把单佑搂了过来,吸允着他身上的味道,单佑则是有些僵硬。
“听说天凤族有秘术,你说我该不该去找桡年问问。”龙钰珩要弄着他的头发,单佑咽了咽喉看着龙钰珩,这个问他也没有什么意义。
“龙王大人说了算,陆盈盈如果真的会秘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威胁,龙王大人问问也是可以的。”单佑低下头有些不太敢去看龙钰珩的眼睛。
“你说的也是,还是去问问比较好。”龙钰珩按住他的脖子像自己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随后龙钰珩让单佑坐在龙王的宝座上,他飞了出去,单佑松了一口气,呆在龙钰珩身边一直都是心惊胆战的,单佑咽了咽喉龙钰珩现在走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下来!”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龙锦瑶拖着自己的沉重身体走了过来,龙钰珩她打不过坐着这个位置她没有办法劝阻,可是单佑不行。
龙锦瑶走过来,单佑站了起来,看着龙锦瑶,她惨白的脸尽显憔悴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养伤,可是伤口总是会裂开。
龙锦瑶蹙眉,缓缓地走了过来,单佑让出了位置,龙锦瑶坐在龙王的位置上,这是他们东海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准拿走。
单佑看到这么憔悴的龙锦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单佑感觉面对龙锦瑶心里也总有些膈应,龙锦瑶这个样子是龙钰珩弄成这样的。
龙锦瑶看着一旁的单佑,今天龙钰珩不在所以龙锦瑶才出来的,这种封印他可以冲破可是她现在不行。
她的龙鳞被扒了下来,只要动一下都会是血黑色的衣服随时都牵动着她的伤口,单佑也没有和她说话。
“龙钰珩这么残暴你为什么要跟着他,而且你每天晚上的惨叫声……”龙锦瑶想想都后脊骨发凉,单佑跟在龙钰珩身边能活到现在也真的是个奇迹。
“只要顺着他就好了!”单佑只能这么说,虽然龙钰珩从来都不打他,可是也从来都没有对他温柔过。
单佑想起龙钰珩对自己的狠戾,他有时候也会受不了可是龙钰珩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打过他或者是做威胁他性命的事。
“呵呵,凭什么,龙锦瑶再怎么说也是龙族公主,他一个想要杀害孪生兄弟的坠龙也配!”
龙锦瑶捂着自己的伤口,真的好痛,她真的恨不得杀了龙钰珩可是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现在她全身的龙鳞都没有几块是好的。
龙锦瑶的确是龙族公主,她是被陷害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状况,龙锦瑶无辜的,可是她这个受害者却承受了所有的伤和痛,始作俑者已经永久长眠。
她的傲骨依然存在,她永远都不可能给龙钰珩办事,永远都不可能就算拔了自己的龙筋她也不可能。
“你这样又是何必呢,东海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光辉,你这个公主现在也只不过是东海的漏网之鱼,而且你的命还是龙钰珩给你的。”
单佑看着龙锦瑶,可是龙锦瑶根本就不在乎,她宁愿死了也不想现在活得这么狼狈,她的指尖又开始有鲜血溢出,染红了她的手指。
“那又如何,我们东海是被陷害的,就算我龙锦瑶在厚颜无耻也不会残害手足。”龙锦瑶双眼猩红,她自认为自己问心无愧,单佑摇了摇头。
“如果你真的没有残害手足又怎么会被陷害,龙兮瑶为什么要报复你。”单佑一针见血,龙锦瑶瞪着单佑,她咬紧了自己的牙根,龙兮瑶,龙兮瑶!
单佑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准备离开,龙锦瑶脸上突然露出一起嘲讽。
“怎么说呢,你只不过是龙钰珩chuang上的伴侣而已,就像那人界的皇帝一样,宠幸你,其他你什么用都没有,在chuang上搔首弄姿。”
单佑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侧眸,看着龙锦瑶脸上的嘲讽,单佑眼中突然有了杀气。
“那又如何,你的龙鳞这么宝贵都被拔了下来,而我他从来都没有过,我能活着,你只有死。”
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龙锦瑶现在连活着都是问题,龙锦瑶看到单佑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龙座上。
单佑一抹邪笑,就走了,整个空旷的龙宫现在就只有龙锦瑶一个人,这个位置现在坐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可是龙锦瑶就是不想让其他人坐因为这是他父王的,龙钰珩她是打不过,可是除了他绝不允许再有第二个人。
这是龙锦瑶唯一能做的了,她没有能力保护更多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等到周围全部都安静以后龙锦瑶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
龙钰珩冲出东海以后并没有惊动到结界,这只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而已,龙钰珩出来了以后,先是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进入天凤族被发现可就没这么容易出来了。
飞进天瑶城,桡年也有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识自己,龙钰珩想想都感觉有些激动。
天瑶城龙钰珩俯视还是一点都没变,天瑶城真的有很多姑娘都非常的漂亮,灵龙族的男子长得俊。
龙钰珩飞下去了,气息被隐藏还隐了身,来到桡年的阁楼,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池塘里的荷花开得越来越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