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没事就好,我最担心你了,他要是有点什么事,你肯定难过的不行。”
白姒鸾知道廖星渊没有大碍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她太多疑了,廖星渊武功这么高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就派个丫鬟过来找我就行了,左右我天天待在府里也没有什么事做。”
白姒鸾看得出来这两人黏糊劲还没过,她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所幸还不如回到府里,虽然有些无所事事。
“那我送送你。”
元洛灵这才松开了跟廖星渊紧握在一起的手,跟白姒鸾到了王府门口。
“我听王爷说,皇上好像有意让你跟户部侍郎的公子定亲,其实我前些日子跟他打了个照面,倒是个不错的,你不用急着拒绝,可以考虑一下。”
元洛灵记得当时遇到的时候,他还很有礼貌的跟她问好,一脸的正气,想来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是他好不好的问题,是我现在根本不想要成亲,怎么连你现在也要来这件事打趣我。”
白姒鸾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事情,她还惦记着白松,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元洛灵见状摊了摊手,“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就不说了。”
她是真的想看白姒鸾过得幸福,而且林钦泽样貌不错又一表人才,不论是才学还是家世都跟白姒鸾极为般配。
不过既然白姒鸾不喜欢,那她以后也就不再提起这话了,免得最后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闹的姐妹不和。
“你回去吧。”
白姒鸾说完转过身上了马车,她知道他们都没有想过她跟白松的事,毕竟一个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而她跟他看上去天壤之别,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白姒鸾很清楚她不可能再对别人有意思了,她的这颗心早就不受控制的喜欢上了白松,这才忍不住担心他。
元洛灵回去以后,满脸都是懊恼,廖星渊看到她这样,有些疑惑的开口:“你跟她怎么了?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廖星渊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那点弯弯绕绕,只以为是两人之间有什么争执。
“我想撮合她跟林家那小子在一起,林钦泽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行都是顶配,要不是他守孝三年,早就被抢走了,正好皇上也有这个意思,不是很好的一种婚事吗?可她却偏偏不愿意。”
元洛灵想不通白姒鸾明明没有意中人,为何就不肯跟别人试一试,难不成她还真想孤独终生吗?
“她心里说不定已经有人了,你就别硬逼她了,这种事总归是急不来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廖星渊温柔的哄着她,元洛灵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向着自己,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白姒鸾的婚事她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与其等到以后被许配给配不上她的歪瓜裂枣,还不如把握住现在的机会,林钦泽绝对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你就再给她点时间,让她仔细想一想吧,她肯定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廖星渊把她拉过了点,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元洛灵完全顾不上其他的事情,眼前只有廖星渊英挺的俊脸,她怔了怔,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又一次沦陷在了他的美貌下。
“好好好,反正你们都向着她,是我的错行了吧。”
她心里有些委屈,明明自己也是为了白姒鸾好,现在反倒成了恶人一般,廖星渊见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声。
“我可没说你错了,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的,只是不想让你为了别人的事情太操心了,你只需每天想着我就好了。”
廖星渊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手,语气有几分宠溺很无奈,他哪里有怪罪她的意思,分明是心疼她。
“对了,再过两日,宫里有个晚宴,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应当是接待从大凉来的使臣,据说连大凉最受宠爱的五皇子也来了,看来大凉极为重视此次的和亲。”
廖星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十分的清楚,大凉五皇子这次前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合情的事情,更多的是想来打探一下情报吧。
他前几日在王府遇刺的事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恐怕大凉五皇子这次就是为了查探他的伤情而来。
“这次晚宴肯定不简单,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大凉五皇子到底想做什么,反正他的目的不管是什么,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得逞的机会。”
元洛灵知道这次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否则就有可能被趁机发挥,她绝对不能让廖星渊出现任何的差错。
“好了,你也别太紧张了,他一时半会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过都是些打小打小闹而已,应付起来不算费事。”
廖星渊并没有把大凉五皇子当一回事,他压根不在乎什么皇子,只要元洛灵能够陪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十分的知足了。
一晃眼,几日就这样过去了。
廖星渊现在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以外,根本看不出来他中了毒,他的武功跟内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洛灵虽然参加了许多次皇宫宴会,但是这一次她却是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难免会有些紧张,毕竟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隐藏好廖星渊中毒的事,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挑战性。
丫鬟给她发鬓上插了支鎏金碧荷步摇,这个步摇是廖星渊当初买给她的,奈何她根本没戴上过几回。
又给她套上了天蓝色的绉纱烟罗衫,这才算好。
元洛灵跟廖星渊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她看了看廖星渊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太医说过最好是明后天才下床,但是这次晚宴事关重大,事急从权,廖星渊不得不拖着这副身体去应对即将出现的危机。
元洛灵有些看不下去,“不如还是跟皇上说一声吧,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全,根本不适合去参加晚宴。”
她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递给了廖星渊。
他一仰头就把手里的药丸到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