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烁全程都在管住离云裳的一举一动,他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想法,而眼前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找到有利的证据。
到时候可以直接和陈芊芊摊牌,彻底避免离云裳这个后患,然而离云裳也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索性就故作镇定。
秋泽在一旁一直闷闷不乐,他冷眼盯着眼前几人的交谈,仿佛根本融不进去。
然而就在几人毫无顾忌的时候,都没有预料到这酒中有蒙汗药,加上为了陈芊芊避免其他人打扰了他们,还特底让下人走远。
所以等到下人发现端倪的时候,发现离云裳和陈芊芊,还有韩烁已经不见了。此时的青儿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局面,她支撑起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的身子,直接就想要去找人。
然而却被柔柔给拦住,她经理了这么多,还是比较冷静的,她提醒道:“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出去,而且姐姐他们到底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一个人过去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慕白也是点点头,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万人之上的城主和城主夫人,居然是在自己的府中弄丢了,慕白想想都知道往后的事情不好解决。
“快,让现在能够腾出手的人都去找,并且不要透露风声,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慕白此时深呼吸一口,强硬保持镇定。
现在他们几个人根本不能乱,否则几人能够回来的机会就会变得特别渺茫。
“可是公主在花垣城也没有受到这么多委屈,来到这里就危险重重,我必须得找到……”青儿坚定不移的说道,她确实是忠心耿耿,可是这个时候根本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毕竟旱灾还没有彻底解决,他们的人手都是要小心调节,避免有错误的时候。
况且还不能够让其他有心之人看出来,否则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风声他们都不好解决。
青儿抿着嘴角,眼眸中写满了委屈,仿佛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可事已至此就算是再担心也没有任何办法。
柔柔扭头观察一边的秋泽,秋泽显得淡定很多,可是和往常如出一辙,似乎根本不是他所为。
毕竟秋泽能力再大,也只是一个绑匪,而且还是随意相信他人的绑匪。
“可是对方要绑走云裳做什么,难不成是图钱?”柔柔有些不解的询问着,毕竟其他理由自己也是想不出来。
慕白叹息一声,觉得这件事特别有蹊跷,可是自己毕竟不是陈芊芊和韩烁身边人,也不了解往常有什么事情。
现在自己也根本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能在一边安排人手,听着他们分析干着急。
“估计是城主的敌人,可是关公主什么事,给有离云裳也是莫名其妙……”现在的青儿根本压制不住心里的想法。
在她心目中陈芊芊就是无辜的,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人连累了陈芊芊,柔柔听着有些不舒服,可是这个时候根本不能起内讧。
毕竟人都来没有找到,这个时候就不欢而散,到时候商量的人更加没有。
“青儿姑娘,抱怨是没有用的。”慕白忍不住开口,青儿嘟囔着只能扭头望着一边。
此时的秋泽开口道:“按照我们昏迷的时间来算,他们三个人根本走不远,并且现在的情况,大部分都是等死,突然有了走动必然会引人耳目,不如我们快点在附近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
经过秋泽的提醒,几个人也纷纷点头,柔柔有些诧异,没想到往常看着秋泽有些憨憨的,关键时候还是有点作用。
只不过只有青儿和秋泽在管理这件事,其他人还是要忙旱灾,毕竟这件事也特别重要。
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紧接着不到一天的时间秋泽也不见了,这让青儿下意识就认为就是秋泽的人。
不然这个时候秋泽怎么可能不见了,她抿着嘴角,柔柔只能一边安慰。
此时能够确定三人的安全最重要,至于幕后之人都是后语,而且柔柔明白陈芊芊是青儿的精神信仰。
陈芊芊能不能回来,关乎青儿往后的命运,他们一定要竭尽所能。
而这一边的陈芊芊才幽幽转醒,她一睁眼就感觉到阳光刺眼,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揉搓眼眸,可是这才发现手被人绑着。
陈芊芊此时的记忆仿佛中断,根本想不起来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抿着嘴角尽量保持冷静的观察周围。
这是一间茅草屋,她蠕动着嘴角,冷静的开口:“有没有人?”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安静的空气,仿佛自己就是被人随意扔在了这里,根本每天人理会自己,想要她自生自灭。
其实陈芊芊已经昏睡了很长时间,宴会的时候也没有吃多少,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特别饿了。
她咬着牙,尽量忽略身体上的感觉,她必须尽快逃出去,此时的自己身体因为长时间不动而发麻,她只能尽可能的移动身子,想要缓解不适感。
随后自己转移到床边,想要尝试逃跑,毕竟自己喊人一点回应都没有,既然如此,自己就要想办法自救。
可是陈芊芊一下子就从床上跌倒在地上,身体被绑的太结实,根本没有移动的可能。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陈芊芊一愣随后警惕的盯着对方。
“你到底是谁?韩烁呢?还有青儿他们……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陈芊芊打量了对方许久,发现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不由的感受到一点崩溃,就忍不住开口询问。
对方突然笑了起来:“城主夫人,你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其他人。”
他口气带着嘲讽,随手就把饭菜扔在了陈芊芊面前。并且还满不在乎的提及:“你难道就不问问离云裳怎么样?”
陈芊芊皱着眉头,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至于眼前的食物,自己也根本不敢去触碰。
“你到底什么意思!”陈芊芊口气中包含警惕,甚至身子还往后移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