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在市区的中心位置,因此司马瑾只跑了十来分钟就到了容娉姝所在的医院。
就在他准备进入容娉姝所在的病房时,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下了。
“请问您有什么事?”保镖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瑾。
“我是容娉姝的哥哥,找她有事。”司马瑾焦急的解释到。这几个保镖都是容轩找来的,来之前容轩就交代过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他们知道容娉姝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因此对司马瑾生起了怀疑的心思。
“雇主家里只有一个孩子,抱歉,我不管你有什么事,请你离开。”这几个保镖还是非常敬业的,怎么都不肯放司马瑾进去。
司马瑾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还是无法说服他们。
只好掏出手机,“姝儿,我被你的保镖拦住了,进不去,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容娉姝正在浏览这几天的新闻,接到司马瑾的电话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但也没到司马瑾独自一人来医院看望自己的地步。
起身打开门,就看到司马瑾和几个保镖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容娉姝没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让他进来吧,这是我父亲朋友的孩子。”保镖们这才让开路,让司马瑾进来。
容娉姝回到床上坐着,“说吧,有什么事。”
司马瑾也没有客气,直接对容娉姝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到慕容衡,我想找他帮忙。”
“帮什么忙?”
容娉姝只见司马瑾满脸的焦虑:“我爸被人举报藏毒品,警察从他的办公室搜出了毒品。”
司马奕的为人容娉姝再清楚不过,在一起待了十年,容娉姝并不觉得这是偶然。
“我敢肯定又是慕容昊干的。”容娉姝此时对慕容昊厌恶到了极致。
“慕容昊?”司马瑾惊讶的问道,“那是谁?他陷害我爸干什么?”
容娉姝无语的看了一眼司马瑾,还是告诉他事情的原因:“我爸和你爸联手把他从慕容家代家主的位置上拉了下来,你觉得他不会报复吗?”
司马瑾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无能为力,“现在只有慕容衡可以帮我了。”
“等会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你回去之后自己问他吧。”慕容衡之所以会帮助容娉姝,是因为容娉姝替他挡了一枪。
因此容娉姝不确定慕容衡会不会帮助司马瑾,但还是将电话给了司马瑾。
与此同时,司马奕被关到了监狱。
躺在监狱的床上,司马奕看着天花板,回想起这件事情的经过,此时他心里除了懊恼没有其他的想法。
突然开门声响起,司马奕以为是警察来找自己做笔录,没有多想就坐了起来,但是却看到一个蒙着脸的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司马奕心中警钟响起,警惕的看着来人。
只见这个人拿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司马奕,缓缓走近。司马奕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看着来人下一步的动作。
“你坏了我们主子主子的事,自然是留你不得,放心,你死了我们主子就不会再追究,你的老婆孩子也就安全了。”此人正是慕容昊的司机。
司马奕大喊着救命,想把警察都引过来,可是现在警察大部分都去出警了,还有几个离得远也听不到这边的声音。
只能听到砰的一声,司马奕躺在了监狱冷冰冰的地上。
司机拿出一块白布,将抢上的指纹擦拭的干干净净,随后放到司马奕的手中,伪装出一副司马奕畏罪自杀的样子。
这才离开监狱,回到了慕容昊身边。“主子,搞定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警察局的人只会认为他是畏罪自杀。”
“干的很好,你女儿的病已经有了好转,放心,只要你认真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也不要有什么歪脑筋,和我作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你再清楚不过了。”慕容昊把玩着手中的瑞士军刀,面无表情的对司机说道。
这个司机是一位退伍军人,准确来说是被赶出军队的,因为品行不端,他的女儿生了重病,老婆嫌他穷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走投无路之际遇到了慕容昊,此后就一直跟着慕容昊,为他做事。
而他对慕容昊的条件就是送他的女儿去最好的医院看病,慕容昊怎么可能不同意,除了品行问题,司机的各方面在军队中都是佼佼者。
监狱中,已经有人发现了司马奕的尸体,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凉透了,警察给出的结论确实如司机所言是畏罪自杀。
司马瑾正准备找慕容衡帮忙,还没有拨出去电话,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你们找出我父亲被陷害的证据了?”
天真的司马瑾还以为警方找到了证据,于是先开口问道。
“司马瑾先生你好,很抱歉,您的父亲在狱中畏罪自杀了,请您来警局认领您父亲的尸体。”
司马瑾再怎么胡闹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这样的结果,呆坐在地上。
容娉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顿时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叔叔他怎么了?”司马瑾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在地上。
拿起司马瑾掉落在地的手机,容娉姝听到对方的话语后只觉得字字诛心:“先生您还在听吗,请你来警局认领您父亲的尸体,不然我们将会把您父亲的尸体送入医学院解剖观察。”
容娉姝赶紧回答:“请问您说的是司马奕先生吗?”
“是的,还请你们现在来认领司马奕先生的尸体。”容娉姝不敢置信的听着这一切。
“稍等,我们马上就去。”随后挂断了电话。
两人呆愣在原地,过了许久,容娉姝艰难的开口说道:“这不可能,叔叔不会这么做的。”
司马瑾自然知道父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快去警察局,说不定是他们搞错了!”
说完跑出了医院,容娉姝担心他出什么意外,带着两个保镖跟了上去。
几人很快就到了警察局,门口值班的警察听说是司马奕的家属,带着他们走进一个房间。
房间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单人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司马瑾颤抖的拉开了白布,上面躺着的赫然就是司马奕。
司马瑾再也支撑不住,坐在地上哭了出来,容娉姝看着司马奕,强忍住心中的泪水,对一旁的警察发问。“请问他是怎么死的?”
“进来的时候没有全身搜查,他带了一把手枪进来,就是用那把枪自杀的。”警察于心不忍,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