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玲无力的摇了摇头。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才从万国酒店离开。
……
杨峰达这会儿在青市区的家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的不安。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张丽坐在客厅里吃水果,看着杨峰达焦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我的令牌不见了。”
“你哪有什么令牌。”
张丽皱着眉毛,只觉得杨峰达是在说梦话。
“我作为青市区的总监察是有一块象征着身份的令牌的,一直以来我都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可是今天我打算拿出来用的时候,发现它不见了。”
杨峰达又开始在客厅暴走了起来。
“那你找了吗?会不会是你上次拿出来用忘记放回去了?”
张丽听说令牌是身份的象征,也赶忙站了起来在沙发里寻找。
“我找了,现在我最怕的就是令牌落入不法之人的手中。”
“你给肖白打个电话,让他调动在青市去的人帮你查查。”
张丽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女婿。
“好。”
杨峰达立即拨通电话,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肖白在电话这头,眼神越来越凌厉。
“把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找。”
肖白挂了电话之后直接给梅玲打个电话。
“我岳父的也不见了令牌也不见了,梅玲,你去查一查看看其他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令牌还在不在?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不仅仅只是偷了我们的,也许这上下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肖白眼神里射出一道精光说到。
“谁有这样的胆子?”
梅玲听到肖白的预测,吃了一惊。
“先去查。”
肖白已经听见了杨蜜的脚步,急忙挂了电话。
“同样是公司,你怎么天天那么忙?”
杨蜜重重的将果盘丢在了办公桌上略显委屈地说道。
“今天有其他的事情。刚刚爸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一块令牌丢了,让我帮忙找找,我这正在找人。”
肖白今天倒是能为自己的忙找一个借口。
“怎么会丢了东西?他在青市去找了吗?”
杨蜜说着就着急的跑的出去要给杨峰达打电话。
还好她出去了,这才让肖白腾出手来安排大家各司其职。
第二天一大早,梅玲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说是京城和青市区各部门负责人和整个城区的负责人令牌全部都丢了。
“尊上,是什么人,会没事儿干,要这么多令牌。京城和青市区各种负责人令牌一共有26块,所分管的责任也不同。如果他们是想在一区之内获得利益,那只要总负责人的令牌就好啊?”
肖白到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你去把王大三给我叫来。”
“老大,您叫我。”
王大三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最近黑市上有没有奇怪的生意,比如事儿少钱多,古玩字画,各种稀罕物件儿。”
肖白随口问道。
“老大,这些东西在黑市是最常见的,各种稀罕玩意儿、古玩字画,只要地龙出现,就没有找不到的。”
王大三直接说到。
“那你注意一下,看看最近会不会有人卖类似令牌,或者买卖承诺。”
肖白估计没有人会傻到直接拿令牌出来卖,但一定会有人来做尼玛标价的生意。
“是。”
一连一个星期,那些丢失的令牌依然没有找到。
肖白在办公室里都有几分焦急。
“尊上,王大三来了。
说是有重要情况,你要不要见见他?”
雷狼站在肖白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仔细些安排进来。”
肖白点了点头。
王大三在看到肖白后才摘下了自己的鸭舌帽。
“说吧,什么重大情况?”
“那样的令牌,我家里多了去了。”
“上哪儿弄的呀?”
“你管我哪儿弄的,弄到了不就行。”
……
王大三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一个录音笔,播放了一段录音。
“老大,这是昨天晚上刘晨和自己的手下在喝酒时说的醉话。今早我去查的时候发现京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和他似乎都有些渊源,但是都做的极其隐秘。
所以我才过来报备给你。”
肖白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录音笔递给雷狼。
“刘晨是个什么样的人?”
肖白看着王大三问道。
“一个赌赢了的亡命之徒。”
“嗯?”
“刘晨是在五年前才突然间出现在了京城,那个时候他在黑市卖了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次发了家。后来别人都问他这些宝贝是哪来的时候,他总是三缄其口,除非被人逼急了,就说是地下来的。”
王大三压低了声音说道。
“在这京城没有他不敢买卖的东西,连我都要礼让三分。”
“连你都要礼让三分?他不是五年前才来的进程吗?怎么会有如此的根基。”
肖白眉头紧蹙,觉得事情并不是像他说的这样简单。
“是啊,怪就怪在这里。
关于刘晨的事情也只能查到五年前。”
王大三应声说道。
“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吗?”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雷狼。
“没有了,我只查到了这些。”
肖白点了点头。
“那你继续派人跟着刘晨有任何异常,再随时向我汇报吧。”
王大三这才戴上自己的帽子离开了。
“尊上,刘晨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些消息已经传了回来。”
雷狼刚刚出去就是去做这件事了。
“资料显示……”
嗡嗡嗡——
“梅玲,怎么了?”
肖白要和雷狼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梅玲的电话打断了。
“老大,京城水利总负责人的令牌出现了。”
梅玲的声音故意压的很低,但又确保肖白能够听清。
“在哪儿?”
肖白说着立即站了起来。
“我们的人查到是一个叫刘晨的,今天早上不上怎么出了车祸,从车上下来,那块令牌从他身上划了出来。”
“又是刘晨。”
肖白听着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
“今天早上王大三过来说刘晨酒后说自己有令牌。你这会儿又说有令牌从他身上掉下来。
找个由头去他家里看看。”
“老大,我知道了。”
梅玲的电话这才挂断。
肖白一双眼睛晦暗不明的看向窗外。
“雷狼,这个人倒是很奇怪。如果是他拿的,那他拿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