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计划就是请君入瓮,至于人吗?除了二十多年前的楚凌霄,没比他更诱人的蛋糕,让蝎子出来。”
“小景,你要清楚,楚青云二十多前,已经销声匿迹,他的下落,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找不到真正的楚凌霄,我们可以制造一个!”顾景行胸有成竹。
“二十年多年前就消失的人,你如何能制造出来?”
容木倚靠在床上,看着顾景行,有些期待他接下来想法。
“外公,毒蝎原来的名字,楚天资,二十多年前,楚凌霄生死未知,树倒猢狲散,整个楚家就像一盘散沙。
最近这几年,楚天资崛起,开始有意收拢楚家的一些人物,楚家也渐渐有了当年之势。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楚天资马上就要掌握楚家大权的时候,散布出来,楚凌霄还活着的消息?
您猜,这位毒蝎还能坐住吗?这个时候的楚家内部又如何?”
“你想让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容木的目光看向顾景行,眼里闪过光亮。
“嗯,我打算利用楚凌霄这条线引出楚天资。”顾景行没有隐瞒。
“小景你的办法是好,你只告诉了我楚天资这条鹬,那楚凌霄这条蚌你打算用谁?”
顾景行拿起旁边的文件,掏出里面的照片,递给容木。
“外公,我查了他们,这是二十多年前的楚凌霄,这是现在的褚清华。”
“小景,你相信,这世上会有长的一摸一样的两个人吗?”
容木没看照片,基本猜到顾景行的想法了。
“不信,世上不可能有完全的相同的两个人,就如同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时间长了,总会找出破绽。
楚凌霄是不是褚清华,还需要时间来的检验。”
“小景,我让王副将查过褚清华,这人除了与楚凌霄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褚清华此人清清白白,手里没有沾染任何黑色产业!”
顾景行摇摇头:“想要做蝎子的蚌,只要一张脸就足够了!”
“小景,褚清华来B市的时间不长,但是经过我调查的资料显示,此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你想要说服他配合你,这件事难呀!”
容木叹了口气,露出一副难办的样子。
“外公,我自有办法说服褚清华佩服我,这个事情,您就不用管了!”
“你的办事能力,我放心!”说道这里,容木的脸上,多了一层担心:
“这件事情,你母亲知道吗?”
“外公,我母亲这次为什么回B市,你比我还清楚,褚清华的事情,她肯定私下调查了。
但至于褚清华是不是楚凌霄,这个事情,只有我母亲才能知道!”
“小景,见微知著,我果真没有看错你,这个位置,果然只有你适合。
仅仅通过毒蝎的资料里,就能挖出这么多事情,包括你母亲的那些事情!”
容木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眼里带着自豪。
“外公,你过奖了!”顾景行谦让。
……
清华集团,二十四楼,总裁办公室。
褚清华签下最后一个字,站起来,脸上带着笑容,亲切的走到顾景行身边:
“没想到今日你会过来,早知你今天要来,我就让助理把行程,往后推一推。”
“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有事情。”
“顾先生,什么事情?您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只要你说出,我一定想办法替你办到!”
褚清华热切的坐到他的身边。
“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顾景行说着,手里的资料扔给他。
褚清华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面上不复方才的平静,目光带着几分躲闪:
“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褚先生,或者我更应该称你为楚先生。”
“顾先生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仅凭一张相似的脸,你就可以诬赖我是当年的军火走私老大——楚凌霄。
你到底是谁,你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去掉查这些事情?”
“五天前,你与一位故人在一起,我是您那故人的儿子。”
“你是荣淑华和莫绍谦的儿子。”
“嗯,他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母亲!”顾景行表明身份。
“我懂了,容木是你外公,是他让你来的。”
“不是!”顾景行摇头:“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你来找我干什么?”褚清华脸上带着疑问。
“你真正的身份,外公还不知道,我只负责毒蝎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他。”
“您外公都不确定我的身份,你是怎么确定我是楚凌霄。”
褚清华一直以为他隐藏的非常隐秘,他实在好奇,顾景行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褚先生,你的办公室里,常年燃着木檀香!”顾景行的目光看向办公桌上的香炉。
“嗯!”褚清华点头:“它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联?”
“你的办公室常年燃这种香,你的身上自然沾了些他的气息。
我们几次见面,我都能闻到你身上这股檀香味呢?”
“然后呢,你又是如何继续往下判断的?”
“五天之前,母亲离开B市的早上,我去酒店里接她,
在她的房间里,闻到了你身上这股檀香。
我猜测,您应该在那里留了一夜。”
“你说的没错。”褚清华吐了一口气。
顾景行摇头:“我不妨说的在大胆一些,你和母亲,应该在很久之前就有来往了。
这些年母亲出去,从来都只住酒店,她应该是借着酒店,掩人耳目,与你在一起。”
褚清华抬着头,低了下来;“你都知道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知道的,已经很晚了,五天前才知道。”
顾景行面上平静,没有任何被隐瞒的生气。
“我和你母亲的关系,你介意吗?”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我有记忆起,母亲和父亲常年都处于分居两地的状态,至于你对你的婚姻和你的女儿和妻子,我不发表意见。”
顾景行态度淡淡,说出的话也非常客观,仿佛说的是一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