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波被江文卉带走后的,他因私自在宗门动武本要在禁闭室中紧闭三个月,但陈波在外门当中人脉广布,江文卉走后没多久他的判罚就由三个月改为了一个月,没办法江文卉虽然身份高贵,但县官不如现管,陈波一个月之后就被安然无事的 放了出来。
陈波这人小肚鸡肠又胆小如鼠,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可没忘了是谁让他被关入紧闭室的,但他不敢报复内门弟子江文卉,只能打算将气都撒在慕九辰身上。
陈波带着人耀武扬威的从易天宗宗门横穿过去,好像生怕被人不知道他被放出来了似的,看着宗门当中路过以及干活的弟子都在窃窃私语。
“这陈波怎么被放出来了,不是说要被关三个月吗?”
“嗨,你说这个,你要是有个外门首席的表哥,你也能一个月就被放出来。”
此时慕九辰正在易天宗的柴房里干粗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易天宗新招收的弟子虽然每个月有一两银子的收入,但也只能维持最近基本的生活,在修行之路财侣法地四项缘法缺一不可,钱财在修行上也是必不可少的。
所谓财,自然是指钱财,修行之路上不知要购买多少灵丹妙药,无财可谓寸步难行。
所谓侣,指的是志同道合者,能与之共同切磋进步的修炼对手。
法,则是法门,心法,没有宗门门派,在其中求得无上的心法,仅靠自身的奇遇去获得秘法,只怕不是气运旺盛之人,都会死在求法的路上。
而地则很好理解,修炼自然要找一个天地灵气汇集之地方能事半功倍,而天下大部分的福天胜地都被各大宗门门派占据了,去与他们抢地盘找死也不能这样,
因此易天宗的弟子在维持生活的基础上,也要为宗门服务干活以换取贡献,进而从宗门手中换取灵丹、修炼功法以及在灵气富集之地修炼的机会,现在慕九辰易天宗的柴房里干着宗门安排的粗活。
“慕九辰呢?听说你在这,给老子滚出来。”
陈波一脚踹开柴房的大门,寻找着慕九辰的身影。
“到底找我什么事?”
慕九辰从一众弟子中站起来,与他一同工作的弟子们看到慕九辰被找麻烦,生怕自己受到波及纷纷抱头鼠窜逃离了柴房,只是一会儿柴房里就只剩下了慕九辰与陈波和他手下的一众打手。
“怎么,陈波师兄,上次的教训没吃够,又想进禁闭室待着去吗?”
“你个小白脸,我可提醒你离江师姐远一点,她可不是你该觊觎的人。”
慕九辰可不以为意,两世为人的他怎么会被这种威胁所吓倒。
“陈波,咱们闲话少说吧,我和你没那么熟,是你们一起对付我还是我对付你们一群?”
“狂妄的小子,都给我上!”
陈波一挥手,他的小弟们就群起而上,这次陈波给自己留了个心眼。上一次他带来的帮手,在体术上居然不低慕九辰这么一个出入宗门的小子,才逼得他出手被抓。这回他带来的都是宗门里逞凶斗狠的高手,慕九辰必然挨不住,想必只需要一柱香的时间,他的这伙人就能将慕九辰打的满地找牙,让他在自己手下跪伏也没多远了。
就在陈波站在屋外独自脑补的时候,柴房的大门被撞破了,从中横飞出一个名男子,陈波定睛一看,正是他手下的小弟之一。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的,怎么还飞出一个来。”
“没你们了,这里只剩我了。”
慕九辰的声音从柴房里传来,听的陈波心惊胆颤的,仅仅是回头一瞥斤看见慕九辰拎着他的一名手下,从柴房里走出来。
“还有什么花招全使出来吧,我没时间和你墨迹。”
慕九辰毫发无伤,可他身后陈波可以看见他带来的小弟们,横七竖八的倒在柴房里痛苦的呻吟着,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可能,我特地打听了,你不过时悟道二层的水平,是你同期弟子中最差的,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找来的高手们。”
这简直让陈波不敢相信,在他眼中修炼者境界的划分是如此的分明,悟道二层必然打不过悟道三层的人,这一切简直震撼了陈波的世界观。
“井底之蛙,这天下之大在你们眼中竟然如此狭小,当真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赶紧给我滚吧。”
慕九辰不屑于他争辩,他哪知道自己的通天气运,并获得了烈火之身这等神技,就身体强度而言易天宗他还真么几个放在眼里;再论体术,不动用真气的情况下慕九辰敢放言,天下没几个能强于他。
这么几个废物,慕九辰要是被他们伤了都算他的耻辱。
陈波不敢多留,夹着屁股就往外跑,慕九辰也不想管他,这种跳梁小丑实在不应该在他身上分出哪怕一丝的精力,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提升功力,毕竟最近天火已经越来越贪吃了,恐怕马上自己的真气就不够天火用的了。
“得想一个,多快好省吸纳天地灵气的好办法啊。”
第二天,慕九辰忽然接到通知,说外门决定派他去打扫玄玉蜂的蜂房。
慕九辰听闻先是为之一愣,怎么这个命令这么突然,但随后慕九辰就明白了,一定是陈波,看来昨天的教训给还不够,这个陈波居然把自己安排进这么危险的地方去。
这玄玉蜂可不一般,是易天宗宗门内饲养的灵虫,这玄玉蜂可酿造一种玄玉百花蜜,乃是助涨修炼的无价之宝。
虽然玄玉百花蜜如此诱人,但在易天宗愿意干这个打扫蜂房的工作的人却,少之又少,一切尽因为这玄玉凤一起容易受惊,一旦受惊则像疯了似的蛰人,他的毒针一般的破天武者都不是对手,陈波这一手近乎是杀人的谋划,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