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梦蝶的意外摔倒,吓坏了擂台下和北看台上的北清大学师生,人们不由得惊叫起来,而南看台上的龌国理事续加一二等人却满脸堆满了幸灾乐祸的笑。
袅义酷荡更是心中高兴,腾身而起,凶狠地向虞梦蝶扑了上去,欲一击打爆这个美丽花姑娘的头。
“畜牲!你住手!”裁判瓦里瓦拉急忙上前拦阻,但为时已晚,袅义酷荡已然飞扑到了虞梦蝶上空,堪堪便欲扑在虞梦蝶的身上,同时,暴力的一拳狠狠打向她的头颅。
“啊!”
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一条人影在空中翻滚着,一头栽下了擂台。
人们正在惊异,却发现虞梦蝶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淌着鲜血,从擂台上一步步走了下来,而栽下擂台的却是袅义酷荡。
此时的袅义酷荡裤裆上不再是尿液,而是鲜红的血液,他的脸色铁青,牙关紧咬,紧闭着眼睛,人事不知。
人们皆非常奇怪,不知道在这瞬息万变的擂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们呼啦一声围在虞梦蝶的周围,一个闺蜜关切地问道:“梦蝶,你嘴角有血,是不是受伤了?”
虞梦蝶螓首微点,说道:“没事!我受了些内伤!”
“小蝶,方才擂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是怎样化险为夷而且打败了那个龌国武士的?”
一个闺蜜好奇地问道。
虞梦蝶脸上掠过一抹红霞,简略地向大家叙述了一遍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虞梦蝶摔倒在地,袅义酷荡凶神恶煞般向她猛扑过来,梦蝶已然躲闪不及。
在这危急时刻,她灵机一动,将全部功力运用在了右脚之上,用力一招兔子蹬鹰,狠狠向袅义酷荡的下身蹬去。
袅义酷荡身在半空,已无力躲闪,被踢了个正着,当即被爆裆。他惨叫一声,被虞梦蝶蹬飞起来,翻滚着摔下擂台。
然而,虞梦蝶也因为用力过猛,伤及内脏,受了内伤。
“踢的好!”
女闺蜜们红着脸不停地为虞梦蝶喝彩鼓掌。
那些男生们吐了吐舌头,心中暗道:我靠!谁若是娶了这样厉害的老婆,就得俯首帖耳,不然,那可真的惹不起!
虞梦蝶又和闺蜜们交代了几句,然后,匆匆离去。
她要去看望童飞,告诉童飞,是他的小蝶为他报了仇。
躺在地上的袅义酷荡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淌血,他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那些龌国的武士却无人理睬,看都不看他们的同伙一眼。
他们觉得袅义酷荡太给龌国武士们丢人了,死了活该。
最终还是北清大学的医学系师生将袅义酷荡的尸体抬了下去。
此时,比赛结束的时间到了,舒沐光宣布今日的比赛结束,人们各自散去。
第一天的比赛,华龙国北清大学五人出战,一死四伤。而龌国国立大学只是用了三人出战,二伤一死。
相比之下,龌国武士略占上风。
在以后的几日比赛,北清大学连连败北,死伤了十几个人,而龌国武士却越战越勇,他们将战力最高的武士安排在了最后面,虽然也有几人身负重伤,但却保持了绝对的优势。
北清大学的校领导们焦急不安,不知如何度过这道关乎北清大学在世界学界地位和名誉的难关。
今天是最后一日,也是两所大学决战的日子,北清大学虽然习武的学子很多,但剩余的同学中真正能打,战力较强的学子已寥寥无几。
校长仝斌眉头紧锁,不住地唉声叹气。
跟在他身旁的舒沐光更是萎靡不振,垂头丧气,无计可施。
因为是最后决战的一天,来观看比赛的人非常多,包括各衙门的首脑,滨海市内的富豪绅士,三教九流的市民百姓,各学校内的师生,以及华龙国各地的来宾,几乎挤满了巨大的体育场。
更有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记着,一个个聚集在擂台周围,不停地调试着自己的设备。
擂赛一开始,龌国的带队队长武酉鸟基便第一个登上了擂台,他向擂台下北清大学的学子和看台上的来宾们双手合十,骄狂地说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也是北清大学与我国国立大学的最后决战,通过几日的比赛,我们国立大学队几乎完胜,你们北清大学大大的不行!
今日,我不用我手下的武士出战,我一个人包打北清大学武士!如果我胜了,北清大学立刻滚出世界名校的行列!如果我败了,我们国立大学甘愿屈居第二,从此再不跟北清大学争抢地位。
今日一战,关乎两所大学的荣誉,有不服者尽管上擂台与我决战!谁敢上台?”
面对武酉鸟基狂妄嚣张地挑战,擂台下的北清学子们面面相觑,无人应战。
武酉家族的名望早已驰名世界,学子们早有耳闻,出身武道世家的武酉鸟基非常厉害,在龌国,那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一时间,无人敢上台与他较量。
“哈哈哈!堂堂华龙国第一高校,驰名世界的北清大学,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台与我较量,真是令人好笑。哈哈哈!”武酉鸟基得意地大笑着,一脸的藐视。
“武酉鸟基,休要胡言乱语,我来斗你!”
话音未落,北清大学的人群里走出一个身材修长身穿短打衣靠的年轻帅哥,大步走上擂台。
这时,舒沐光宣布道:“选手是北清大学体育系萧山!”
萧山走到武酉鸟基面前,说道:“武酉鸟基,你太目中无人了,来!我领教领教你有什么高招!”
萧山说完,双拳一立,飞步上前,左拳一晃,右拳击出,猛打武酉鸟基的面门,拳挂风声,扑面而至。
武酉鸟基轻蔑地冷笑一声,不躲不闪,左拳冲出,迎着萧山的拳头直撞过去。
“嘭!”
双拳凌空相撞,发出一声骨骼断裂的爆响,萧山惨叫一声,倒退数步,他的右拳拳骨被击碎,臂骨断成数截。
萧山五官挪移,疼痛难忍,浑身在不停地颤抖。
不等萧山站稳,武酉鸟基突然腾空而起,飞脚向身受重伤的萧山踹去。
裁判瓦里瓦拉想上前阻拦,但为时已晚。
“嘭!啊!”
随着一声闷响,萧山痛呼一声,倒飞出丈外,从围绳下滚出擂台,摔到了地上,昏迷不醒。
担任救护的医学系师生,急忙上前,用担架将萧山抬了下去。
武酉鸟基一招打残了萧山,足见其具有超强的武道造诣,远非其它武士可比。
体育系武术班的同学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
“武酉鸟基,老子来会你!”
一个身体粗壮的男生怒骂一声,跳上了擂台。
舒沐光立刻报道:“选手是北清大学荣子祥!”
荣子祥上台后,一言不发,上前便打。
武酉鸟基故技重演,同样是闪都不闪,一拳暴出,携风裹电,直接撞向荣子祥的拳头。
荣子祥不敢硬拼,慌忙撤拳,同时,足下一招浪子踢球,狠狠踢向武酉鸟基的小腿胫骨。
“嘭!”
武酉鸟基的小腿被踢中,但他却毫无损伤,反而趁荣子祥惊愕之时突然反踢,将荣子祥的小腿踢断。
荣子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武酉鸟基趁机上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高高举在空中,猛然扔下了擂台。
荣子祥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抬下去不久,便因为内脏受伤,不治身亡。
武酉鸟基的残暴,激怒了北清大学的热血男儿,他们前仆后继,轮番上阵,与武酉鸟基展开了殊死搏杀,但因武功相差悬殊,皆不死即伤,败下阵来。
看台上,北清大学校长仝斌如坐针毡。
此时,已然时过中午,距离四点钟的结束比赛时间仅剩下了两三个小时,如果再无人打败武酉鸟基,北清大学就会被龌国国立大学淘汰,沦为二流大学,从此失去在世界学界的泰斗地位。
怎么办?怎么办?
汗水顺着仝斌的额头滚滚而下。
“校长!”
正在此时,北清大学女教师默紫琪走到了仝斌身前,低声对仝斌说道:“校长,距离结束比赛的时间仅有两三个小时了,虽然那些习武的男生不惧生死,奋力拼打,可是,他们都不是武酉鸟基的对手,如此下去,我们必败无疑,那样。我们北清大学就会丧失在世界学界的地位,再难有出头之日。”
“我知道,可是,学生们也尽力了,但是,技不如人,我有什么办法!”仝斌无奈地说道。
默紫琪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打败武酉鸟基!”
“什么办法?快说!”仝斌闻言,心中一喜,急忙问道。
默紫琪说道:“校长,你还记得曾在我的班级里读书的肖楚南吗?“
仝斌闻听,双眸一亮,马上说道:“记得记得!他前些日子除掉了陈雄霸,威震滨海,名扬天下,我怎能不记得?可是……”
仝斌忽然低头不语,沉吟了片刻,说道:“可是,他早已被开除出校门,已经不是北清大学的学生了,按规定是不能参加比赛的。”
“校长,当初开除肖楚南都是舒副校长自作主张,根本没有经过校长您同意,所以,肖楚南应该还算大学学子。如果校长您亲自前去相请,答应恢复他学籍,我想,肖楚南深明大义,一定会来的。”
“嗯嗯!好好!我亲自去!还要带上舒副校长,让他给肖楚南赔礼道歉!不过……”
突然,仝斌的眉头又紧锁起来,说道:“听说他的武功尽废,已经成了普通人,还能打吗?”
“我们亲自登门看望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他真的废了,我们就只好顺其自然了,如果他还能打,我们岂不是绝路逢生吗?”默紫琪说道。
“好!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去!”
仝斌说着,让另一位副校长主持比赛,命令舒沐光与他还有墨紫琪,一起去请肖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