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托斯琅。米克洛什筋疲力竭,摇摇欲坠之时,丹阳子出手了。他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托斯琅。米克洛什的身后,一招黑熊探掌,轻轻推在托斯琅。米克洛什的背心上。
“呜!”
托斯琅。米克洛什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后仰。未等他倒下,丹阳子的身影霍然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反手一掌,重重地拍在托斯琅。米克洛什的胸膛之上。
丹阳子出掌绵里含刚,纯以内功伤敌,虽不暴力,但却已将托斯琅。米克洛什的内脏震碎。
“啊!”
托斯琅。米克洛什惨叫一声,身躯如一枚被秋风吹起的落叶,霍地飞起,越过围绳,摔下擂台,当即头破血流,七窍流血,呜呼哀哉!
“哗!”
擂台下的观众和北看台上的人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
丹阳子并不恋战,飞身跃下了擂台,正欲钻进人群,互听有人喊道:“道长留步!”
丹阳子闻言,正欲抬头瞭望,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请问施主,你是……”丹阳子问道。
年轻人笑了笑,将一张名片递到了丹阳子手里,说道:“道长,擂台散后,请到上面的地址找我,我受贵教前辈所托,有要事相告!”
说完,年轻人便挤入了人群。
丹阳子看了看名片,脸上露出讶异之色,看了看年轻人走去的方向,然后,也钻入了人群之中。
托斯琅。米克洛什的队友,从南看台上来到了擂台下,抬走了他的尸体。
托斯琅。米克洛什是鳌熊帝国的第一武士,他死了,队友们自知技艺尚不如他,无需再去无谓的搭上拼命,于是,鳌熊帝国再无人上台。
这时,南看台上下来一个身材粗壮的洋人,在几个队友的陪同下,登上了擂台。
夏呼猎猎一脸微笑地迎上前,与洋人握了握手,然后,向擂台下大声宣布,“大家注意了!这位是乏国拳王密特隆,他是五届世界搏击拳王赛冠军,八年蝉联乏国冠军,号称乏国拳坛第一人!今日上台,挑战华龙国武林!华龙国的武士们,有敢迎战的吗?谁敢?”
“我敢!”
夏呼猎猎声音未落,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孔,他顺声音望去,发现人群中走出一个体格健壮的年轻人,迈着慢腾腾的步伐,一步步登上了擂台,用手挑起围绳,钻了进来。
年轻人摇晃着粗壮的身子,慢吞吞来到了密特隆跟前,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密特隆也用凶狠的目光注视着来人,两人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在半空相撞,爆起团团火花。
“哎哎!年轻人,你这是干什么呢?赶快报上名姓!”夏呼猎猎上前拉了年轻人一把,说道。
年轻人丝毫未动,看也不看夏呼猎猎,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叫楚天阔!”
原来,楚天阔在擂台下,早已按耐不住,见又一个洋人上台,也未跟任何人打招呼,便独自走出人群,登上了擂台。
“这个家伙!看着跟闷葫芦似的,其实是一个好斗的主儿!”肖楚南说道。
“本想这一阵由我来打,没想到这个闷葫芦倒抢了我的头功!”鲁悍说道。
司马剑岚手捻须髯说道:“这场仗让楚天阔打可以,只要他的金钟罩铁布衫能抗住洋人的拳头,我想这一仗他必赢!”
小伙伴们赞同地点了点头。
擂台上,夏呼猎猎看了一眼两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急忙远远避开,走到前台,举起麦克风,大声宣告道:“第二场,有楚天阔,对阵乏国世界冠军,拳王密特隆!”
夏呼猎猎话音刚落,楚天阔的铁拳,已经暴力地打向了密特隆的胸膛。灌注了强大内力的铁拳,卷起了一阵狂暴的飓风,发出震耳的呼啸。
拳未到,密特隆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压力向他碾压过来,使他呼吸困难,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和惧意。他急忙侧闪,倒退,没有敢迎击对方的拳。
“娘的!洋鬼子,还手!”
看到对方退却,楚天阔却来了脾气,瓮声瓮气地骂道。
密特隆的父亲曾经做过住华龙国的使节,精通华龙语。密克隆耳濡目染,对华龙语也很精通。听到楚天阔辱骂他,顿时火冒三丈,一对绿油油的眼睛里,放射出狼一样凶残的光,怒声说道:“楚天阔!你太没有教养了,为什么骂街?”
“你妈了个巴子的,你特么若是有教养,还能跑到华龙国来耀武扬威吗?欠揍的货!”
密特隆逼着哑巴说话,竟然被闷葫芦楚天阔一句顶了回去,噎的他半晌喘不上气来。
“吼!#*&¥$&!#&****!”
密特隆骂了几句楚天阔听不懂的乏国鸟语,霍地跳上前来,暴力地挥起一拳,横捣楚天阔的头颅。同时,使出乏国踢腿术,一脚踢向楚天阔裆部。
拳脚齐出,欲置楚天阔于死地。
谁知,楚天阔非但未曾躲闪,竟然身体下蹲,裆门大开,任由密特隆的脚踢了进来,同时,不招不架,一拳向密特隆的胸膛打去。
密特隆哪里见过如此拼命的打法,他本想撤回拳脚,躲闪开去。可是,看到楚天阔大敞着的裆门,便咬了咬牙,收回拳头,格挡住了楚天阔的铁拳,足下未停,反而卯足了力气,狠狠踢向楚天阔的命根子。
谁知,就在他的脚踢去楚天阔裆门的刹那,楚天阔双腿一收,如同鳄鱼的大口,一下夹住了密特隆的脚。
密特隆只感到足腕如同被钢钳夹住了一般,疼痛难忍。
“啊!放开!你放开!”
密特隆大叫着,情急之下,拼命地探出双手,便欲去抓楚天阔的双肩。
楚天阔顺势抓住密克隆的双臂,向怀中一带。
密特隆单足着地,本就站立不稳,被楚天阔一带,顿时失去重心,一下向楚天阔扑了下来。
这恰恰中了楚天阔的计策,他猛然使出铁头硬功,狠狠一头撞在密特隆的胸膛上。
“啊!”
密特隆惨叫一声,胸骨碎裂。
楚天阔虽然秉性沉闷,但经过数日的苦修,他的功夫又大有进步,已经达到了内息境二重的境界,动起手来不但拳重势猛,而且,速度亦是奇快。
他用铁头功撞碎密特隆胸骨之后,又用双手猛然将密特隆的身体向一侧摔了出去。同时,夹着密特隆脚腕的双腿,向相反的方向突然扭去。
“咔嗤!”
在正反之力同时作用之下,密特隆的足腕断裂,骨碎筋断,一条腿眼看着废了。
密特隆倒在地上,口喷鲜血,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木得救了。
一旁的夏呼猎猎惊恐地注视着奄奄一息的密特隆,结结巴巴地说道:“楚……楚天阔,你……你杀了乏国使节的儿子,你……你……”
“使节?狗屁!他老子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打狗日的!不信!我连你也揍!”楚天阔说着,一步步向夏呼猎猎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