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眉头轻皱,预感情况好像不妙。
他问道:“贾将军,不是你让我到这儿来参加祭祀典礼么?”
贾志专一脸惊愕,“我让你来这儿?”
他眯着眼,摇头叹息:“秦方中尉,我昨天去一趟第七仓库,送你灵药,没想到你还因为我表弟和我耿耿于怀。”
“你明知道以你的资历还没有到虎啸堂来参拜的资格,你为什么还来?”
“甚至还带着武器,你是想行刺我?”
柴壶当场炸毛:“贾志专!你放屁!”
“明明是你昨天邀请我中尉来这儿,现在翻脸不认人,还说什么行刺你?”
“秦方中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怎么行刺你?”
“怎么行刺?”贾志专冷笑,“你一个残废能把一个四级战兵的毛力行都给废了,又怎么会没有行刺能力?”
“我一个堂堂少将,贴下脸面与你和解,没想到你竟然还怀恨在心。”
“你难道不知道,若兰帝国法令规定,持械入虎啸堂是对我若兰帝国战死的将士们的不尊重和亵渎?持械入虎啸堂,死罪!”
“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唰唰唰!”一众手下纷纷将秦方围起来。
柴壶拔出战刀拦在秦方身前:“好你个贾将军,竟然给我们中尉玩儿这一套!”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保中尉离开虎啸堂!”
“轰轰轰!”顷刻间,周围的战士纷纷爆发出战气,各种各样的战气虚影显现。
最低等的也是八级、九级大战兵。
柴壶不堪威压,冷汗直冒。
秦方淡淡说道:“柴壶,算了吧!”
“中尉……”柴壶纠结看向秦方:“这家伙明显就是陷害你,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秦方抬头,高声道:“少将!这件事因我一人而起,柴壶和舒阳受我蛊惑,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能秉公处理,放过他俩!”
贾志专嘴角轻勾,“放心,你带刀入虎啸堂,此时因果、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来人!压走!”
“老子看谁敢!我生是中尉的警卫兵,死也是!”柴壶横刀目光扫过一个个八级九级强大的大战兵,眼中没丝毫惧怕。
他回头朝舒阳温柔一笑,“我这样像不像英雄?”
说话见,几个八级大战兵强大的战气虚影毫不留情的朝柴壶冲来。
秦方瞳孔一阵收缩,忽然站起。
“青铜战技——铁血战拳!”
“轰”一声,秦方站在原地,屹立不倒。
舒阳满脸惊讶:“中尉大人……您恢复了?”
秦方轻轻点头,“刚刚恢复的!”
“柴壶,算了、你没有办法的。”
“就算你带我出了虎啸堂,我也是变成一个通缉犯,没用!”
贾志专冷笑:“还说自己是个残废?怕是故意装成残废,等我参拜的时候,再意向不到的给我致命一击吧?”
“我看着分明是早有预谋,早就准备好的。”
柴壶面色复杂的看着秦方,“中尉、这样你可抢了我的风头了。”
“舒阳可没机会崇拜我了!”
秦方根本就没理会贾志专,笑道:“会有机会的!”
话毕,秦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当场晕倒。
“中尉大人!你……你怎么样了?”
“你没事吧?”
“贾志专!沃日,你妈,我中尉保卫国家,在战场杀敌,救下三百多个血狼营士兵,你特么除了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陷害帝国英雄,你还能做什么?”
贾志专脸色冰冷,“把这个胡言乱语的警卫还有护士也都给我带走!”
几个大战兵将秦方架起来,压到边境长城监狱。
秦方昨晚服用了贾志专送来的草药,加上刚刚大战兵突然对柴壶发动攻击的一刻。
秦方下意识就站了起来帮柴壶抵挡,他感到他的身体仿佛瞬间通透了,四肢重新掌控。
但秦方却没想到,他是在这种状态下恢复。
虎啸堂是帝国最为神圣的地方之一,持械如虎啸堂便是死罪。
秦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理由能解释的通贾志专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对付他。
麻烦不说,还专门给他弄了个灵药治疗他伤势。
以他的势力,随便找个心腹行刺秦方还不是轻轻松松?
唯一这么做的理由,应该就是,暗地里对付秦方会容易被找到把柄。
他现在的地位或许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稳固,肯定有许多人在对他虎视眈眈。
于是这明面上阴了一把,虽然有些麻烦,可无伤大雅,也是最稳妥的报复方法。
当秦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柴壶和舒阳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他身边都是一群死刑犯,一个个跟看小白鼠似得看着秦方。
秦方此时只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内脏传来一阵阵刺痛。
显然,那八级大战兵虽然留手了,可这一拳也不是秦方一个三、级战兵所能抵挡的。
他的符文内甲彻底报废,身上所有武器装备也被人搜走了。
朱奇正送他的符文匕首,还有黑色短刀也都不见踪影,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囚衣。
囚牢另一边,一个穿着军装,身材健硕,面容刚正的男人安静坐着品茶。
朱奇正,还有皇甫少校在他身边拘束坐着。
皇甫少校有些担心,问道:“公孙将军,那间牢里边儿可都是即将处决的死刑犯,都是五级战兵!”
“把秦方丢里边儿,他能活下来吗?”
将军慢慢品了口茶,微笑道:“你不是说他干掉过六级大战兵么?”
“那几个家伙才五级战兵而已,我想应该不在话下吧?”
“如果说,连这几个家伙都对付不了,那我也没有找他的必要了。”
皇甫少校叹了口气,“可是他刚受了伤,身体瘫痪也才恢复,手上也没有兵器。”
“您要知道,他才是个三级战兵啊!”
公孙将军点了点头,“就是因为他是三级战兵,我才会给他安排这些家伙,不然你以为以他三级战兵的实力,有什么资格让我出手得罪人帮他?”
“能干掉那几个死刑犯,他就重获新生,不然就死、仅此而已!”
“可是,将军……”
公孙永宁摆摆手,淡淡说道:“行了,不必多说!一切都看他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