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过去的时候,耿师唯的状态已经是被那阵法里的东西所控制了,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他被人调包了呢?
想不想张升魁虽然是心存疑虑,但现在还无法下定结论,毕竟人心这东西是最不靠谱的。
你以为他是魍魉附身,其实他可能只是心变坏了而已。
“你所看到的最不正常的东西,其实是现在最正常的东西。”
皇书很突兀地说了这句话之后,再没别的动静,张升魁在那里听,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笑话,突然之间意识到他这一句话是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的。
不禁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着一些含糊的话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嘛,是真的有能力,他们参透天机,但因为说出来的话业果太深,所以他们不敢说的太过详细。
还有一种便是“孩子”。
此孩子非彼孩子,孩子最大的特色便是善于模仿与学习,这两个字其实是在概括一种学到了一些东西的皮毛,但并没有参透其中道理的人。
此刻皇书在张升魁这里便是第2种,只是个故作玄虚的孩子罢了。
下边的三人在此刻争执不下,他们似乎对进去的顺序都有自己的顾虑。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张升魁现在不明白的是,这三个人为什么要在明着有最优计划的时候不去执行,反而是互相推脱呢?
他仔细的想了想,刚才皇书的话,他都然觉得是不是啊,这下边的三人身份也有问题呢?
而此刻皇书就跟他心有灵犀似的,在那里悠悠的说道:
“你不必关注一些没必要的事情,假的就是假的,终究也争不了在这余家有些事情不用想得那么清楚,想多了反而是对自己的阻碍。”
在听完皇书的这一番话之后,张升魁在也不想考虑其他的东西,只是用力的按住身下的飞毯说道:
“我可以不考虑他们是谁,但你得告诉我,你又是谁?”
“还算是聪明,没有被他拖累的太蠢。”
皇书这个话让张升魁气不打一处来,他莫名感觉自己又被冒犯到,说道:
“你说的他是指谁,你别说的是以前的我吧?”
幻化成飞毯的皇书,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一点将上边的人给弄到地上去。
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该不会以为世界上只有什么奇遇吧,你那么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就想凭借一两年就变成通天师那般厉害的人物吗?你就有没有想过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两个人?”
张升魁听他说这话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于自己同那位通天师身份的关系,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是两个人,可是是全世界都在告诉他,他们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自己以后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今天被皇书再一次提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不知道该不该细想。
以前谢九望曾经跟他说过,不用想这些没必要的东西,他认他,那就绝对是。
起初他知道自己从同一部分记忆融合之后他是兴奋的,觉得自己确实是这个身份,可是现在一想的话,他对那些恢复的记忆没有半分熟悉感,就仿佛是旁人人生的一个路人看官。
“别想许多没有用处的东西,你就是你,干其他人什么事情。”
就弄他名望厮守的时候,下边的里面突然之间用极大的声音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张升魁听着心中一惊,难不成这是在点拨自己吗?
往下面看去,却发现他正义正言辞的对着耿师唯在说话。
难道是耿师唯遇到了什么心理上的问题啊,张升魁觉得奇怪,抻着脖子朝下面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啊,一看这耿师唯显得更奇怪了,他整个人痛苦的跪在地上,仿佛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挫折,不就是要去面对那个东西吗?能把他吓成这样?根本不像当年在三清斥咤风云的耿门主啊。
“我不想死了,可是我弟弟他一定要逼我死了,我当年就不应该把他找回来,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直树的想找回来,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余家了!”
耿师唯在这里絮絮叨叨说的话,张升魁听了之后也是一阵心惊,他觉得这话并不是向他说出口的,而是像余功子才能应该说出来的话。
难道他眼前的这个耿师唯是余功子,刚才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呢?
“这就是余家这个楼梯最为奇怪的地方,你看到的现在这个跟刚才的事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在你的世界消失之后,他便会产生灵魂的互换,至于李厌散跟小凤凰,我现在也摸不准他们到底谁是谁。”
皇书在旁边做,对这情况作出了解释,可张张肯定觉得却更加迷惑,如果你知道他说的这种做的话,那第1次他们销售的时候,耿师唯应该是没有变化的,那么灵活,是不是应该在小凤凰或者是连载身上,而李厌散刚才的举动并不是像没有任何灵修能力的人,那么也就是说当时如果按照他现在的理论推断的话,小凤凰身上的灵魂应该是余功子的。
那如果说余功子现在转移到了耿师唯身上的话,那现在小凤凰的反常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感觉重要的问题其实并不重要,你觉得靠谱的东西也并不靠谱,这就是余家现在的情况。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上面的东西和救余儒吧!”
皇书还是说着那些慢慢绕绕,让人听不懂的话,张升魁心里头来气,你说这书本这些东西吧,都是与时俱进的,你还在这里跟我之乎者也的做什么,还不如直接说清楚一点。
“道理我都说清楚了,你就别在这里看戏了,下去吧,要不然的话他们也是对付不了,估计等到余儒要死了,他们都没进去会一会这上面的东西呢。”
皇书说完话之后,亦如同他刚出现的时候,迅速地变成了一本小书冲进了张升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