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不通的地方还有另一样,那便是小凤凰说他已经回想起关于曾经的所有记忆了,那么自己对于他来说也不可能只是一个所谓的助力这么简单,而是情真意切的兄弟,不可能对于他的死置之不理啊。他疑惑地想想,难道小凤凰也发现自己现在藏在这里了吗?
随即低头朝着他摆手打招呼,想看他是否能看到自己。
出乎他意料的事,小凤凰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一丝一毫的气息,只是在那里寂寞地走着,根本就没想着其他的东西。
就在张升魁有些着急,甚至想要跳下来跟小凤凰说话的时候又太多了,但是他表情沉重地摇摇头。
这样张升魁十分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有他都看不出来的一些隐情吗?
似乎是看出来他表情疑惑,李厌散朝着他做了个口型。
张升魁在读懂它的意思之后,一脸惊讶的望着他。迟疑的片刻打了个手势,想要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可就在此时那个耿师唯突然之间抬头对李厌散说:
“不知道散灵人有没有听说过关于余家的轶事。”
应该是不想让耿师唯发现他同自己的交流,李厌散转过头,然后有兴致的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你且说来听听,万一对今天的事情有帮助呢?”
可是为似乎没想到堂堂散灵人居然如此平易近人,居然还会和颜悦色地向他询问,惶恐地说道: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谈不上您不知道,没准只是我夜郎自大呢。”
看到这副样子,李厌散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冷声说道:“我现在并不是在跟你客套,只是希望你尽量提供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出来,如果你觉得那只是一时闲谈的话,那我劝你没必要说了。”
似乎李厌散这样冰冷的态度,才让耿师唯觉得正常,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您别生气,我这就说!”
张升魁坐在上面也听这耿师唯说关于余家的事情,这不听不知道,一细想还真有点问题。
听耿师唯的意思啊,这余家打从他余功子爷爷辈儿开厂子起来以来就没赔过钱!
灵修人,自然是知道这关于财运福运的问题。
你再好的运势或者说每年行善积德的话,如果是子孙后代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命格,根本不可能做到,像他这种绵延富贵几十年。
而且都是就算是行善积德的话,也不会做到只赢不亏。
如果是存在合理的东西,那必然会符合天道,盈亏乃是正常现象,这余家肯定有什么猫腻!
张升魁跟李厌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看出了彼此的想法,两人想到了一块儿去。
如果余家能够有这么不正常的财运的话,那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手段来聚集财运。
张升魁仔细的想了想,难不成那后花园里的花房是用来做这个事情的,他仔细的想了想,那只是用来困住人类魂魄的地方,若真的细细分析的话,一直是困住小孩的魂魄,跟财运没有任何的关系。
难道他们是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巫术吗?
这下可让张升魁想到了一个死胡同,因为就算是他把脑海中所有知道的阵法都想出来的话,只要是关于儿童的一般变都是续命或者是帮助自家绵延子孙的,根本没有什么财运上改变的方法,那这么一想的话这条线索就算是断了。
但到底是哪里想错了,竟然出了这茬子呢?
他想不出来,可是下面的李厌散倒是想出来了,冷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余家在做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吗?”
耿师唯在旁边站立,似乎是没意料到李厌散竟然能直接将这话挑明了,他讪笑两声说道:
“只是我的猜想而已,余家毕竟算是形象比较正面的企业家,我不敢妄论。”
“有什么不敢妄论的,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们就赶快往上走吧,为肯定是知道的。”
李厌散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对耿师唯这个情况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在上面偷听着的张升魁突然之间疑惑起来,心说,这事情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呢,李厌散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张升魁想跳下去加入他们,但却又看见李厌散向他作了暗示,告诉他继续在拂尘上面呆着,心里迷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但也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看出来李厌散并不想在关于张升魁这件事情上追问了,耿师唯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陪笑说道:
“那一切就都听散灵人的吩咐了,关于那位小友的事情我也是非常难过,还请您多多担待!”
此刻耿师唯把李厌散当成了自己的靠山,然后再向着小凤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看他这番言行,张升魁觉得这耿师唯是不是脑子坏了,就算是说小凤凰没有了自己的帮衬,但也算是凤凰神兽,怎么敢跟他用这样的态度来说话呢?
果不其然,小凤凰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办法惯着对方的意思,只见他来势汹汹,朝着耿师唯走了过去,只是啊,他上前一步,眼珠子转了几转,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变成,“敢说他是小友,你配吗?”
可能是因为人彻底不见了,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身份,而且耿师唯也看出来,现在的李厌散有些不对劲,他甚至都不知道张升魁究竟是谁。
他自然是想钻了这个空子,虽然说刚才李厌散承认了小凤凰的实力,但是不意味着会承认其凡问研究所成员的身份。
所以说现在如果他们起了争执的话,李厌散他很可能会帮助自己这个有礼有度的仰慕者。
因为有了这层考虑,刚才说的话其实是他故意挑衅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曾经年轻气盛,两句话不顺耳就要雷霆大作的小凤凰,此刻竟然如此低调只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这事就算完了?
耿师唯莫名的有些惶恐,他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