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尚书府的公子而已,连个官职都没有。
由此可见,他没有什么能力,所以,他爱莫能助。
而刑部尚书对于自己儿子向着外人的这件事情,十分的不满。
“怎么,你母亲惹出来的祸事,你都不准备解决一下吗?”刑部尚书满脸严肃的对着尚书公子说道。
他本来以为尚书公子是会因此妥协的,但是很显然,只不过是他想多了而已。
“母亲已经行至中年,自然是不是不需要我来忧心的。”尚书公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个逆子!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管不顾了吗!”刑部尚书怒吼道。
对此,尚书公子不置可否,没有否认他的话,但是也没有任何要服从的意思。
而此刻的尚书夫人也走到了门口,听到刑部尚书的这一句话以后,也停止了自己的脚步。
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尚书公子究竟会怎么回答。
等了许久以后,尚书公子也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尚书夫人不禁有些着急。
“父亲,同样的话,用了很多次以后,可能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尚书公子淡淡的说道。
而刑部尚书很想吐也是没有想到,尚书公子居然会说出来这种话。
而躲在门外偷听的尚书夫人,也沉默了下来。
原地冷静了一会儿以后,尚书夫人带着这带过来的人,一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去了。
“给我准备笔砚。”尚书夫人吩咐着院子里的小厮。
尚书府的小厮办事还是有一定的效率的,很快的就把尚书夫人要的笔砚给拿了过来。
尚书夫人在心中不断的纠结着,作为一个生活在这里很多年的人,要是真的要离开的话,也确实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在犹豫了很久以后,尚书夫人还是动笔写起了和离书。
而尚书夫人也不愧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还是能够写得一手好字的。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许久不碰笔墨,显得有些生疏了。
在写的时候,尚书夫人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过去的这么多年。
与其他府的夫人不同的是,她把府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尚书公子。
现在回忆起来,整个府中,或许只有她的儿子是对她最好的。
想着想着,手中的笔也已经停了下来,把写好的和离书装进了信封里。
而信封上的和离书三个字,也写的十分的认真。
虽然她也知道,装进信封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但是,为了给自己这么多年的时间做一个了断,她还是这么做了。
书房的门关了许久,终于打开了,而门外的丫鬟,也被惊了一下。
“走吧,我们去找大人。”尚书夫人十分冷静的说道。
没有任何的哭闹,有的只是坚决,但是随行的丫鬟却并没有看懂这一点。
“大人,夫人来了。”正在和尚书公子对峙着的刑部尚书,忽然间听到了门口的侍卫的汇报。
“她来做什么?”刑部尚书的脸上明显的浮现出了一抹不悦的情绪。
而侍卫并没有回答,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
这些主人家的心思都太过于复杂,可不是他能够轻易猜透的。
“你叫她进来吧。”刑部尚书揉了揉自己去的太阳穴说道。
他只觉得,尚书夫人是嫌这里不够乱,所以特意过来添乱的。
“你又有什么事情?”刑部尚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尚书夫人看着刑部尚书的这个态度,若是在早几天,她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闹的。
但是,现在她莫名其妙的,就是很平静的样子。
可能,是放下了心里面的执念,所以就不在乎了吧。
“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尚书夫人淡淡的回答道。
本来以为尚书夫人是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很显然,是想多了。
“没有事情的话,你就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刑部尚书终于失去了自己最后的一点耐心。
“我来,是为了把这个给你看。”尚书夫人确实对刑部尚书的话一点也不介意,继续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说着,尚书夫人上前几步,把写好的和离书,放到了刑部尚书的面前。
而刑部尚书本来也没有在意,但是看到尚书夫人坚定的神情以后,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拿起信封,看到了上面的和离书三个字,一脸震惊的看着尚书夫人。
很显然,刑部尚书并没有料到,尚书夫人居然会跟他提出和离。
明明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她既然要和离。
这一系列的行为,让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的刑部尚书,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你真的想好了?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刑部尚书不可置信的确认了一遍。
尚书夫人淡定一笑,眼睛里写满了释然的情绪。
“那是自然,尚书大人日理万机,我又怎么会随便来打扰你呢。”尚书夫人十分认真的说道。
刑部尚书看着尚书夫人,一阵的沉默,没有想到,跟自己相伴了这么多年都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跟他提出和离。
难不成,就因为他即将失去这个官职,所以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吗?
刑部尚书越想越觉得有些讽刺,他自认平时对尚书夫人不薄。
但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片真心,却只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而此时的尚书公子在一旁听的倒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母亲所给,是何物?”尚书公子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而本来还以为,是尚书公子劝尚书夫人去写和离书的刑部尚书,也不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难不成,你母亲写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吗?”刑部尚书冷声问道。
尚书公子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他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孩儿不知道父亲在说些什么。”尚书公子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刑部尚书解释,因为他已经认定了他自己想的事实。